他的人竟然如此轻易的不见了!太古寺什么时候脆弱的是个猫狗都能进出!
元谨恂顿时怒火滔天,心里翻滚着无法掩盖的怒火,顿时看向一旁的夜衡政:“是不是你干的!”
夜衡政脸色猛然阴沉:“元谨恂!这句话应该我来问,木归兮是给你办事的人!最有可能的是你——”
夜衡政心里何尝痛快,来到这里就看到这么个货色,满腔的话没有人说,只剩下担忧,木归兮那个人会为她着想吗,把她送去了哪里!有没有危险!
元谨恂顿时颓然,一时之间烦躁不已:“木归兮——找!必须找到!”
“她会不会是烦我们了——”夜衡政喃喃自语:“如果她不想走,即便是归兮也……”
元谨恂吃力的坐在椅子上,自嘲道:“要烦也是烦我!她可恨不得跟你在一起……”
夜衡政站起来:“知道就好……”
“你去哪里!”
“执行你的命令。”
“等一下,如果找到她……让她回来……”
“不用你说。”
夜衡政神色漠然的下山,她为什么走了,没有给她足够的自信吗,还是……料定他们的不放弃,腻烦了他们。
夜衡政一瞬间觉得他们是如此卑劣,在她本身存在就很不如意的现在,他们依然紧迫盯人,以她的像个怎么会不觉得厌烦,她却始终冷静的让他等待,跟那一次她不悦后依旧平静的说‘没关系’。
这次与上次有什么不同,上次是元谨恂一人让她的努力白费,这次不过是他们两个人一起让她的努力白费,她只是离开还给了他回话,已经是她冷静后能做出的最好反映吗……
如果是他,又是不是会平静的对待这一切……
元谨恂没有动,坐在位置上,盯着地上颤颤巍巍的假货,心里同样在发颤,她是憎恨昨晚的事吗?如果他昨晚不是别气昏了头,或许今天……
元谨恂沉默着,首次认为或许是自己做的太过分,让她觉得……但!她不去跟别人勾搭他会——
元谨恂不禁起身:“好好祈福,如果做的不好,本王就拿你敬佛祖!”
啊——“是——”
……
一个月后:
“有没有觉得最近圣都气氛不对?”闲着没事的‘新’臣,没事找事的说着议论着当今的局势。
另一个立即佯装知道内情的开口:“气氛对才奇怪,庄少卿离开,费老爷子对所有参与调查他孙子事件的人不满意,听说前些天险些闹到皇上哪里!还真是豁出去了!”
这种事自然没人落后,急忙符合:“费家这些年虽然得罪了不少人,但到底还有自己的人脉,在地方上没少对陆家的人出售,陆辰意最近都不出门了。”
朝中的中流砥柱们,大多不会参与这样的评论,太过儿戏,降低所知面的档次,他们看到的界面是:“永寿王最近对费老爷子极尽劝说之事,看来是要讨好枝繁叶茂的陆家了。”
“永寿王这样做也无可厚非,毕竟陆家这些年的经营比费家要用心,以永寿王现在的处境会选择陆家是显而易见的事。”
有人疑惑道:“永平王呢?”
众臣突然间齐齐沉默,对啊永平王最近在做什么!除了最快速度的安置灾民外,他似乎什么都没有做不是?
可是在这紧要关头会什么都不做吗?
顶尖的老狐狸则在试探,不熟悉的对方,多少人是永平王暗中的势力,因为最近圣都的兵力派遣太过诡异,就连文臣出身的郭显也觉得永平王要有大动作,一时间才借调了如此多的防伪。
可,为什么呢?篡位?永平王现在形势一片大好,这样做是不是没有必要!
还是以防万一?那就是说皇上病情恶化,可皇上病情恶化了吗?
那么圣都最近怎么了?
还有……相爷最近情况也不对,一直外出,积极外派,这并不是他职责范围内的事才对?
那么,王爷和相爷到底在策划什么,还是永寿王背地里做了什么,永平王在谋划反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