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期末考试已近,却不必太着急,因为修的学分距离毕业只是一步之遥。就算修够了,一时半会儿也拿不到毕业证的。
盘点起自己近年来的所做的一切:
[逸消药业]的利润来得更容易,但跟我的爱好有一定距离。[逸诚科贸]不错,但只是一个实业,适合做根基产业。
[希诚]则纯粹是个意外的收获了,有云希介入,完全可以不去考虑了。
算起来反是最爱[天普],许多奇思妙想均可以仰仗它来实现呢。重起炉灶要另费一番功夫,而且也不能轻易认输。找回即得利益,就显得非常重要。
心中对郑廷洲实是有点畏惧,以前的接触,总觉他为人深不可测,又有我搞不清楚的背景。
同样是先天功法的修习者,有些手段不一定用得上,也许比对付“前刘书记”一家要麻烦得多,说不定了后弄个头破血流,也争不到什么好处。
渐渐了解了一些社会,对没有把握的事情不愿无谓的冒险了,“明知其不可为而为之”,实非智者之选。
晨晨以前这样劝过我,当时凭着一股血气还不服气,但在处理好了蒋叔叔的事情之后,许多观念不知不觉中改变了,虽然该冲动还是会冲动。
在做事以前,考虑好优劣所在。呵呵,我喜欢上了那种胜券在握的感觉。
把这些事情都理了个遍之后,我决定等待时机,或者说想法去创造时机。
婷婷在睡觉前打了个电话过来,只说一切都好,她会想办法跟雪茜好好说说。
如何安顿易雪茜,倒成了当务之急,因为这次回来,我无法不去面对这个问题。
婷婷的话只是一面之辞,处理与女孩子的关系,我绝对不敢说在行,仔细想来,其实很多时候主动权都掌握在她们手里。
易雪茜虽然姓子暴了些,但不失为一个好姑娘。认认真真做女孩儿的时候,绝世的容光,任是神仙也会为之心动。
只是从一开始,我们彼此就给予了错误的定位,把对方放到了一个敌对的位置上。
提起她,我习惯的表现是嗤之以鼻,尊称为“男人婆”。只在不知不觉中,她却悄然隐在了我心底的某处。
接受杭海生的挑战,欺骗的说法是一时气愤,但毫无疑问她在我心里占据了一定位置。
当知道她受伤的时候,何等着急自己最清楚,但见面之后,那种奇怪的心理又冒出来,两人很自然地针锋相对,这何尝不是一种默契?
口头上也许还不愿承认,却有一点难以否认。对于这个从心里关注的女孩子,最可珍贵的东西又被我夺取,我毫无疑问会乐于接受她,可是人家肯接受我吗?一个名实难符的“花花公子”,又处处让她难堪。不久之前,还实施了让她蒙羞的行为。
晨晨、云希、婷婷这三个万中无一的女孩子都与我有了夫妻之实,想不头痛也很困难。现在再把易雪茜算在其中,局面如何可以控制?
今天离开南辰的时候,晨晨还悄悄跟我提起许洋,那个等候在大洋彼岸的好姐姐。
口头上不敢做什么承诺,这些曰子与洋洋也没少了联系,[逸消]那边很多工作她也能帮上忙。
初上大学的时光,两人不可抑制的亲密接触、她为我所做的一切都历历在目,我心里如何能够忘?
小雯的关系更加暧昧,盛开的果实似乎只等着采摘。
谭薇也摆出一副不明朗的态势,暗中较着劲呢,我心里如何不明白。
作为一个“劣等”男人,如何不渴望左拥右抱,但要梦想成真,道路的艰辛可想而知。
这一切的一切,都摆了面前,要在事业和感情两条线上同时作业,任是谁也会产生心力交瘁的感觉。
“花开堪折直须折”,话是不假。但美好的花儿往往都是有刺的,摘起来是要付出的自然更多。
无奈,太无奈。
就在此时,不识趣的手机突然响起来,惊扰了我本以不平静的心。抓起来看看号码,我毫不迟疑地挂掉了。
安静了没有多长时间,再次响起,又看,还是那个号码。
我再次挂掉。
可电话好象也跟我较上了劲,毫不间歇地又响起。
“嘀”的一声,我按通了接听键,卞月茹——这个我不愿再见的女人还有脸跟我说什么?
“喂,诚诚,为什么不接姐姐电话?”卞月茹娇媚的鼻音传了过来。
隔着听筒,我似乎都感到了浓浓的酒意。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