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诚和郝志勇看着高长恭，此刻他还是那个慈祥的老人，一点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你们不用为难。也不用纠结，活的太久了，真的好累，现在能把面具交给你们这样的人手里，我也算放心了。”老人微笑着，让孙诚两人心里不是滋味。

“前辈，我们的意思不是非要除掉您，实际上只要您愿意，有个地方环境比这里好，生活方便，又绝对没有人能够骚扰你的地方给你住，不是要……”

“不管什么环境，不过是虚度光阴罢了，我活了快到两千年了，什么我看不透。想不明白的，当初为了不让面具落入奸人手里，也因为自己一时间难以控制自己的心性，结果现在成了它的奴隶，连死都不是自己说的算，你们羡慕我活到现在，我倒是羡慕你们，能够快意恩仇，跟自己相爱的人在一起用不分开。”老人说着，眼睛里闪烁的光芒是一种思恋，迷茫。

“前辈，我们……”

“不用说了，从把你们留下来的时候我就知道该怎么做了，你们就别胡思乱想的。”郝志勇看着老人，心里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不是滋味。

“不用这样，跟小姑娘似得，我只是去我该去的地方。难道你们希望我继续活着？继续忍受爱人轮回好几次，都从我的身边经过，那种感觉你们是体会不到的，”老人看了孙诚和郝志勇一眼，似乎是在安慰他，也似乎是在传达某种消息。

“对不起前辈……”

“说了跟你们无关的，用不着内疚，如果不是我自己愿意，你们觉得你们有能力动我分毫吗？”

……

老人一句话，孙诚和郝志勇都愣住了，没错，他要是不愿意，有千万种方法为自己解除威胁。

“你们知道我以前不是道门中人，也无心向佛，历史上记载的我简短的一声，都是在战争，杀戮，其实那并非我所愿，只是带上面具之后，我的心中就只有杀……。”老人缓缓的坐下来，讲述了自己为了控制魔性修道的过程。

“走我带你们去看看面具。”老人说着，领着两人走进一处隐秘的山洞，几人举着老人准备好的火把，小心翼翼的跟在老人的身后。

“这就是陪伴我一生的面具，为了不再杀人，我只好把它放在这里，本来它已经安静了，可是二百面前又有了恢复的迹象，有人在祭祀它。”老人说着，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您想让我们除了他？”

“没错，你们能做到吗？”老人看向了两人，逼人的目光中有一丝期待。

“不是能不能，而是必须做到。”郝志勇不假思索的说道。

“好，我要的就是这句话，能够毁了那副祭祀面具的。只有带着这副面具的人，这件事我会去做，但是祭祀的它的人，就有你们来解决。”

“好的，我们一定会拼尽全力……”

“行了，就你们修为，死了也不是他的对手，还不快去练功，以为只是练练手，增强内力就够了吗？武功也很重要。”老人说完，转身就走了，虽然没留下其他言语，但是他们已经达成了协议协议，合作解决立言，其他的问题以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