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秀娥在电话里轻笑了一声,说:“好。”
沼光县城不大,但是夜生活比较丰富,大街上霓虹闪烁,人们穿着都比较清凉,耳边不时传来各种靡靡或者是震耳yu聋的音乐声,两人一直都没有怎么说话,看着身边的景物,不知不觉的走了很远。
宋秀娥看着前面的灯光人流,说:“我在大学学的专业是文秘,可是工作了以后,却干起了计划生育的工作,早知道,应该学医才是。”
说完摇摇头:“不对,学医和现在也不相符,赵乡长你呢?学的不会是行政管理吧?”
赵文摇摇头,看着地面,无意识的将脚下一个易拉罐踢得滚的很远,易拉罐发出刺刺拉拉的响声。
“现在所干的,未必是自己喜欢的,未来所得的,未必是自己想要的。”
宋秀娥说:“很深奥哦。怪不得你是乡长,我是干事,还是乡长的理论水平高,简单的一句话就引申出一个大道理,这是个哲学的课题。”
赵文笑说:“副的,是副乡长,你别总是将乡长这两个字挂在嘴边好不好,弄得我像是一个老头似的。”
宋秀娥看着赵文英俊的脸,拂动了一下自己胸前的长发,说:“乡长、副乡长,他都是长,怎么,你觉得乡长都是老头吗?那到了县长,可不就得是老爷爷了?”
说到这里,似乎想起了什么,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来。
赵文笑说:“是啊,依照这个逻辑,官越大年纪也越老,到了市长就得叫‘老太爷’了。”
两人相对一笑,彼此觉得距离拉近了不小。
赵文说:“你刚才说的那个‘乡长、副乡长都是长’让我想起了一个典故。”
“嗯,”宋秀娥点头,示意赵文说下去。
这时两人眼前有一个卖冷饮的,宋秀娥过去要了一瓶水,问赵文喝什么,赵文做了一个随便的手势,宋秀娥就给她要了一瓶红茶。
赵文在宋秀娥递红茶过来的时候,手指挨着了宋秀娥的指头,觉得她的皮肤很细腻,但是装着没有注意到,宋秀娥也看了赵文一眼,用头摔了一下长发,说:“典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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