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廷鉴这话就说得明白了,关于漂没的事情,你们以前是怎么漂没的,现在还是按照以前的老规矩来就行了。
大家都是聪明人,一点就透,温体仁想不到自己这次说和会这样的顺利。
这杨廷鉴现在可是被京师的人给传神了,什么武功盖世,战神在世,文曲星下凡等等,本来温体仁还以为这杨廷鉴就是一个油盐不进的愣头青,还需要自己拿会试来和杨廷鉴做交易呢!看在看来不必要了,因为杨廷鉴二话不说,就直接下水了。
温体仁对杨廷鉴的印象不错,大家都是圣人门徒,胳膊终归不能外拐。
这次温体仁虽然没有拿会试和杨廷鉴来交易,就绝对不会在会试的时候故意为难于杨廷鉴了,其实凭借杨廷鉴那浙江解元的才学,要考中进士也不是难事,历史就是这样的,所以杨廷鉴也无不会去参加科场舞弊的丑事。
“内阁的诸位大人都难啊!国朝的俸禄可以说是历朝历代最低的……”温体仁猪养殖与地说道。
“晚生明白该如何做,一切但凭阁部大人做主。”
“好……祝贺杨解元一举夺魁……”
温体仁没头没脑地抛了这样一句话,杨廷鉴根本就没有在意,彼此再说了一点家常以后,杨廷鉴就起身告辞了。
翌日,杨廷鉴正窝在被子里面和金镶玉搞“晨练”,户部的一名郎中就来宣旨了,金镶玉正被杨廷鉴给搞得不上不下,死死地抱着杨廷鉴的腰不送手,继续抵死缠绵十分钟后,才心满意足地放杨廷鉴去接圣旨。
还好,来的是户部的郎中,不是飞扬跋扈的太监,何况户部可是需要杨廷鉴对于漂没一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呢!
等杨廷鉴到客厅的时候,早有人把香案早就准备好了,而那名前来宣旨的郎中也好茶伺候着,郎中对杨廷鉴的态度很是和蔼,并没有丝毫责怪的意思,这都是利益给闹的啊!没有利益关系,这些户部官员的鼻孔都是朝天长的。
“奉天承运,皇帝制曰……着锦衣卫南镇抚司镇抚,押送百万饷银至山西,然路途险恶,时有流贼出没,着杨廷鉴率本部兵马押送,以防不测……”
崇祯把理由说得非常的明白,这杨廷鉴带着几千人马就是为了押送军饷的,没有别的意思。再说南镇抚司又不管诏狱,也不负责抓捕犯官,他们只管本卫军纪和匠户的,所以杨廷鉴带着几千人押送饷银到山西,应该不会惊动任何人,这就是杨廷鉴想要的结果。
“微臣陛下隆恩……”
按照惯例,杨廷鉴需要给拉前来宣旨的郎中一些辛苦费,可是那名郎中在收了杨廷鉴的银票后,又递给杨廷鉴一封信。
“杨解元,这是户部大人给你的信。”
杨廷鉴连忙接过那封信,就准备打开,那知道那名郎中出声阻止了,并说道:
“杨大人还是等下到内院去看吧!这里人多眼杂。”
杨廷鉴当时就诧异了,难道这是什么秘密信件,可是自己和户部尚书何如宠并不熟悉啊!
等宣旨的郎中前脚一走,杨廷鉴就立即打开了那封信,一看之下差点把杨廷鉴给吓了一条,那里面根本就没有信,只有一张万两银子的银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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