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帝赶忙凑近,还将自己的身体特意展现出来:“然儿还想摸是不是?”一边说着,一边拉着西然的手要放到自己的腹肌上。
西然硬生生的制止了夜帝的动作,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勉强将一句话说完整:“帝,我没有想要摸你,我更不想早上,中午,晚上时时刻刻的摸你”说完这句话,西然觉得现在就算让她去竞选总统,她都不会脸红了。
瞬间,夜帝的脸垮了下来,幽蓝的眸子可怜兮兮的看着西然:“原来然儿不喜欢我的身体,是不是我的身材不够好,所以然儿不喜欢了,那是不是以后时间长了,然儿也会不喜欢我了”。
西然被夜帝强大的逻辑说的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尤其是当她看见一向高高在上,冷漠无情的这个人,此时此刻,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就跟她要抛弃这个人似的。
“没有,我很喜欢帝的身体,也很喜欢摸帝的”本能的,西然说道,只是说完之后,西然当真是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
瞬间,夜帝开心了:“我就知道然儿一定很喜欢我的身体的,也很喜欢摸我”。
看着夜帝高兴的样子,西然憋红了脸,努力的控制自己不解释,她只是突然很想知道,到底为什么,他们说的话题会变成这个样子。
不过也正因为夜帝莫名的错解,让西然一整个晚上都忘了紧张,也忘了夜管家给她的痛苦,一直到早上,西然才想起来,今天她就要跟她的二少爷结婚了,是真的结婚。
一切对于西然而言都太快,快的不真实。
她的脸上是精致的妆容,身上是绝美的婚纱,她的脚下是象牙色的镂空教堂,触目所及,外面是一片胭脂红的花,每一朵在这个冬季都开得如火如荼,美不胜收,而抬起头,就是湛蓝色的蓝天,如同泼墨画一样,海浪的声音浅浅的低吟着,就好像深海美人鱼公主的歌声。
每一处,每一个角落,都是那么的精美,跟童话里的故事一模一样。
忽然,西然朦胧的想起,年幼的她似乎有过一个小小的梦,她说,她想要跟二少爷像童话里的王子和公主一样结婚,有漂亮的婚礼,婚礼上要有很多很多的花,还要有深蓝色的大海,带着海风,轻轻的海风能将她美丽的婚纱吹起来,她还要有一个牧师,宣告她跟二少爷的誓言,因为她想要和二少爷像童话里一样,从此幸福快乐的生活下去。
只是她却想不起来,那一年她到底多大,那一年,她到底在做了什么。教堂里并没有任何的外人,只有夜管家坐在下面,但这一切对于西然而言根本没有关系,因为此时此刻,那一个高高在上的二少爷正站在她的面前。牧师是一个慈祥的老头,他翻开圣经,道:“我要分别问两人同样的一个问题,这是一个很长的问题,请在听完后才回答”,温和的声音在安静的教堂里显得格外的清晰。西然听着,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的被刻进她的灵魂里,她的目光紧紧的看着对她温柔微笑的夜帝,心脏已经失了真,完全不知道是停止了还是在跳动。牧师转向夜帝,问到:“夜帝,你是否愿意娶西然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她同住,在神面前和她结为一体,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她,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她,直到离开世界?”空气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时空被凝固,西然看着夜帝,漆黑的眼睛里,只剩下一个夜帝。夜帝看着西然,温柔的道:“我愿意”。眼泪蓦然掉落了,所有的情绪都在此刻变成了空白,只看的见眼前这个人的样子,只听得见眼前这个人的话语。这么多年,整整这么多年,多少个夜晚她只能徒劳的睁着眼睛到天亮,又有多少个晚上她一次次强迫自己看着这个人和别的女人温柔,一颗心,就那么反复的反复的被切割着,切割着,到最后,血肉模糊的只剩下爱着这个人,而其他的一切,就是连做梦都不敢想。可是现在,可是现在这个她此生此世最爱的人,竟看着她,温柔的说愿意。教堂的转口,黑暗的影音投落着,夜彦站在里面,看着前面的一切,从这里,他能清楚的看见所有,包括西然脸上所有的情绪,他的眸子和暗影融合成一体,深沉的到大不了尽头,可他的脸上带着温柔。牧师转向西然,问到:“西然,你是否愿意嫁夜帝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他结为一体,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他,直到离开世界?”眼泪疯狂的掉落下来,西然用力的点头:“我愿意,我愿意”强烈的情绪让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很难说出来,疯狂的眼泪弄花了她的妆,可西然还在说,我愿意。“那我现在宣布,交换戒指,作为结婚的信物,戒指是金的,表示你们要把自己最珍贵的爱,像最珍贵的礼物交给对方。黄金永不生锈、永不退色,代表你们的爱持久到永远。是圆的,代表毫无保留,有始无终,永不破裂”“夜帝,请你一句一句跟著我说:这是我给你的结婚信物,我要娶你、爱你、保护你。无论贫穷富足、无论环境好坏、无论生病健康,我都是你忠实的丈夫”。夜帝看着西然,道:“这是我给你的结婚信物,我要娶你、爱你、保护你。无论贫穷富足、无论环境好坏、无论生病健康,我都是你忠实的丈夫”。牧师又道:“西然,请你一句一句跟著我说:这是我给你的结婚信物,我要嫁给你、爱你、保护你。无论贫穷富足、无论环境好坏、无论生病健康,我都是你忠实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