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她在他身下可是挺受用的。
蓝景伊回头冲着他做了一个调皮的鬼脸,随即站进电梯,“叮”,电梯门关,她也走离了他的世界。
“蓝景伊……”江君越嘶吼,多的是要贴上他的女人,就是排队,他三个月都享用不完,她不愿意,他还不要了呢,狠狠的踢了一下墙脚,却顿时疼的呲起了牙,幸好,那臭女人滚了。
滚就滚吧,从此再也不要再见。
说不定,又是一个喜欢玩欲擒故纵把戏的女人。
站在电梯里,蓝景伊脸上的笑意已经收起,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浓浓的殇然。
紧了紧怀里的小乖,小东西柔软的皮毛紧贴着她,其实,她并不孤单,她还有小乖。
“小乖,你会乖乖的一直陪着我,是不是?”
“汪汪……”回应她的是小乖的一声低叫。
“可是,以后你不许再跟着姓江的人走了,听见没有?”
这次,小乖只是看着她,居然没有再叫了,这让蓝景伊很不安心,一出了电梯,立码就拿起了手机拨给了江君越。
在看到手机上显示的号码时,江君越倏的就接了起来,以为蓝景伊反悔了又要同意做他的女人了呢,可是,女人开口只说了一句话就挂断了,“欠你的钱我会还你,但请你以后不要随便偷走小乖,它是我的。”
“咔”,她挂了。
手里的烟狠狠的掐熄在烟灰缸里,再一推,漂亮的玻璃烟灰缸苦命的滑落在地,然后碎成了片片。
……
手里的离婚协议不知道被蓝景伊翻看了多少遍了,看了又看,她实在找不到任何的破绽,算了,睡吧,真到了法庭上顺其自然就好了,大不了她就起诉离婚,玩吧,就陪着陆文涛玩到底,她现在,真的是闲人一个,闲得发慌了。
蓝景伊沉沉的睡去,再也不想被离婚的事给困扰了,只为,为了陆文涛那男人不值得。
……
“江总,你找我?”蒋翰推开江君越办公室的门迷惑的问道,江君越一般的时候都是在电话里给他安排工作任务的,很少有让他来办公室的,叫上他,那就说明这一次的事儿一定是有些棘手。
“嗯,蓝景伊这几天有没有四处奔波天天离开超市什么的?”
“没。”蒋翰眨了眨眼,电话里都跟江君越说了呀,他叫自己来不会只为了问这个吧。
“真的没有?”江君越很不相信的问道。
“嗯,没有。”很笃定的回答,对于江君越的质疑蒋翰很内伤,“江总,我做事,你放心,我连她打了几通电话都知道。”
“说说,都打给了谁?”江君越却是放下了手中的笔,很认真的问了过来。
“法院。”
“还有呢?”
“没了。”
江君越的手指迅速的在桌上弹了一遍钢琴指,然后淡淡的道:“那你出去吧。”
蒋翰的眼睛都瞪得大了,江君越叫他来,就为了让他重复这些他早就问过的问题?
江君越的目光落在了办公桌上的台历上,明天,就是法院传唤蓝景伊去法院的日子了。
第一次,对一个女人,江君越不淡定了。
请了假,从超市赶去法院,小案子,再加上涉及**,所以,并没有对外公审。
蓝景伊踏进法院的大门时,脚不由得有些发软,这样的场合,这样的地方,她是真的第一次来。
她不知道陆文涛为什么一定不肯跟她离婚,他不爱她,那又何必要维系一场没有爱的婚姻呢?
她真的不懂他。
长长的走廊里,两个人不期而遇。
“为什么?”她轻声的问,走到这一步,他不觉得难堪,她却真的觉得难堪了。
“呵呵,你说呢?”回应她的却不是陆文涛,而是,一记有些陌生的女声,那声音让蓝景伊偏过头去,这才发现陆文涛的身边多了一个妇人。
“你是……”她一下子怔住,只为,这妇人与陆文涛长得太过相象了,还为,陆文涛一直对她说他是孤儿,孤儿所代表的意思就是无父无母,可是,陆文涛很象这妇人。
“我妈妈。”没有任何解释的淡淡的应了一声,陆文涛的手轻轻揽过了陆小棋的肩,低声道:“妈,这边椅子上坐一会儿,放心,这婚我是绝对不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