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有人提他的名字,吕为群当即十分严肃的若有所思的道:“我推测,每口银棺中都有一具这种难对付的僵尸,所以我们多呆一会儿,另一具可能就会钻出来了。请使用访问本站。”
我心里想着,你这不是废话吗,是个有脑子的都能想到,还推测,真能装逼。让我感到有些费解的是,以柴昱的身手,干掉它应该没多大问题的,为什么却只是单单引开而已呢?害得吴高和张开放白白牺牲了两条性命,那把玄铁乌刀对付那具腐尸应该是完全可以的。
当然,这话我也没法问,即便问了,他随便个托词,我也不知是真是假。
大伙在铁链上休息了差不多二十分钟,栗叔这才下令出发。因为铁链本身的重量极大,众人在上面攀爬并未造成太大的震荡,所以爬行的速度也快了很多。饶是如此,几人仍然爬了二十多分钟,双脚才碰到地面,事实证明,空腔的高度至少要有八十多米,不禁让众人大感咋舌。想想刚才飞过三四米扑向铁链时,是在八十多米的高空,将近三十层楼的高度,后怕的双腿都有些打哆嗦。
那具腐尸就落在十多米远的地方,饶是刀枪不入,还是败给了大地母亲,摔得已经多处爆裂,毒液崩的到处都是。三疤走过去边踹边大骂道:“娘的,你不是练过金钟罩吗?不是刀枪不入吗?不是牛逼吗?怎么没他娘的罩住!**!你妹!”
“哎!兄弟,低调低调,他妹估计也练过,你那枪八成也插不进去!”就在众人正要看看这周围什么情况时,突然不远的黑暗中传出一人的调侃声。
这一下可给大伙来了个措手不及,谁也没想到周围还有人埋伏,三哥当即机警的朝发声处照了过去:“什么人?光明正大的出来!”
三哥这边话音一落,众人周边顿时亮起很多手电,黑夜中突然出现的亮光,使众人瞬间处了一种视盲的状态,只听灯光后面传来一个人的声音嘲笑道:“你也配光明正大?从进云南就跟着,像跟屁虫一样让人讨厌!怎么样,这座古墓里的蛊术还可以吧?吧,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一直跟着老子?”
话音落时,灯光后面走出一人,其实从他一开口,我就已经知道是谁了,他就是钱坤,是我亲爹!是那个丢下家一走就是五年的爹!这五年来,我不知道自己有多么想见到他,可他还是大肆发挥了爷爷当年的风范,走了就没打算回来!原本我对自己出生在这个家族就感到愤恨,再摊上这么一位毫不顾家的父亲,那种感受无法用语言来表述,如果可以话,我真想也一走了之。可每次回家一看到那些老少妇孺,不禁又是一阵绞心的痛,这个家族真可谓是苍凉悲壮,就像一个垂死挣扎的人一样,活着就不如死了来的痛快,可好死还不如赖活着,因而只好再这么继续挣扎下去,这就是我们这个家族现在的状态。
不过,父亲离家出走是去云游四方了,怎么会跑到这古墓中呢?其实,这也是我和吴佳依来的原因,我只想知道父亲还好好的活着,这几年过的怎么样?希望家族的诅咒还没有真正降临到他身上。可如今真的看到他了,我却感觉自己肩上突然压了一座大山一般,隐隐感觉到自己甚至包括我们这个家族,似乎都陷入了一个可怕漩涡中!
在这种感觉的压迫下,此刻我却出奇的冷静,大脑至少没被父子重逢的喜悦冲昏。而且,父亲的最后一句话更加让我震惊,以致我都不想马上和父亲相认,怕打断他们的谈话。
来也奇怪,栗叔、吴佳依和三哥都是长沙吴家人,同是四十年前从酃县逃出来的那几个,况且吴佳依的爷爷和我爷爷还那么的熟悉,没道理我老爹不认识他们呀?
“哼!我们是谁?我们就是被你爹坑惨了的姓吴的那家人!”栗叔义愤填膺的道:“这才过了四十年,诅咒还没从第二代人身上消失,你就不想承认当年犯下的罪孽了?!”这具话的很悲壮,可能很多人不明白,对于我们这几个家族来,诅咒消失代表的就是这代人的死亡。
“哦——,原来是老吴家。”着对身后摆了摆手,所有手电登时从大伙身上移开了:“哎呀,你看看,你看看,如果吴老哥你早是你们,我不就直接带你们进来了吗,怎么还会让你们进那座蛊冢呢?还牺牲了那么多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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