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慕容不擅长勾心斗角,他一向喜欢直來直去,不过有时候,不擅长勾心斗角的人玩起手段來,更让人防不胜防-----就好像从來都不会拍马屁的人偶尔拍上一句马屁,那可信度是非常高的。
长期以來,燕慕容都处于明处,暗地里到底有多少人想对付他他也不知道,所以,这次是个好机会,是一个躲起來让那些牛鬼蛇神全都自己跳出來的好机会。
着已经沉沉睡过去的董无言,燕慕容嘴角就挂起一抹柔和微笑,算起來,就连自己的正牌老婆苏轻舞都沒有像她一样跟自己经历过这么多事情,只是想着想着,燕慕容就不由得有些郁闷了。
他不是薄情寡义的人,腾湘灵也好,董无言也罢,既然都跟他有了实质性的关系,他就不会去学陈世美那混蛋玩什么负心,只是,他置身与这种家庭里,想要娶个三妻四妾更是不可能。
“咔嚓!”
正琢磨着怎么处理几个女人之间的事情,外面就传來一声轻微的声响,听上去就好像是落在地上的干树枝被人踩断了一样。
燕慕容一个翻身就站了起來,轻手轻脚的拉开二楼的窗户,身影一晃,就从二楼跳了下去。
就在燕慕容刚落地,还沒來得及打量四周的时候,就突然感觉身后一阵劲风扑來,來不及多想,身体就想傍边一侧,接着,一把在月光下闪着银白色寒光的匕首就擦着他的鼻子飞了过去,同时,一道黑色的身影也向他扑了过來。
袭击他的人穿着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就连脸上都被头套包裹住,除了一双眼睛外,就再也沒有别的地方露在外面,但是,当那股特殊的香味随着那黑色的身影袭來的时候,燕慕容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啪!”
一把抓住黑衣人袭向他咽喉的手臂,快速的在空中转个圈,那黑衣人的身体就不由得被燕慕容这一下给带动的扑进了他的怀里。
带着黑衣人原地转了一圈,两人就以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站在了原地。
黑衣人在前,燕慕容在后,黑衣人的两条手臂被燕慕容交叉固定在胸前,整个人上去就好像撒娇的女人依靠在男人胸口一样。
“大晚上的不睡觉,出來吓唬人,屁股痒了是不是?”燕慕容笑眯眯的在黑衣人胸口的凸起处抓了一把。
“讨厌死了。”头套内发出一声柔媚到极点的娇嗔。“好不容易找到你,跟你开个玩笑还不行。”
“这玩笑开的。”燕慕容苦笑,松开黑衣人的手臂,一把扯下她的头套,这才说道。“我说小蛇,就算想要跟我开玩笑,也开的真实点好不好,发出那么大的动静,身上的气息也不隐藏一下。”
“咯咯,这不是怕吓着你么。”小蛇笑的花枝乱颤。“再说,我要真动手的话何苦用这种低级手段呢?一把药粉撒过去,方圆一百米内人畜都死光光-----别说被你察觉,恐怕你再想跟你那个小情人温存一下,也只能去奈何桥上做苦命鸳鸯了。”
“你这女人真讨厌。”燕慕容一脸郁闷的抱怨道。嘴上抱怨,他心里却是清楚。如果在小蛇不用毒的情况下,他跟她一对一的打一场,估计现在也能坚持个几十回合,但小蛇要用毒的话,别说是他,就连老头子估计都不敢保证完全应付的來。
有的时候,燕慕容完全不理解老头子的脑袋里在想些什么,同样是徒弟,他主攻的却是医术,而小蛇却用的是毒-----更让人想不通的是,这个用毒的竟然要比学医的还厉害。
这老头子真蠢,燕慕容心里腹诽。换成是他,怎么可能让一个连自己都摆不平的人呆在身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