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在夜色中沉闷地行驶着,不一会儿,大伙来到一片海滩,在一片丛林中,一座巍峨的教堂如巨人般耸立在海边。不远的大海轻轻地拍着浪花,发出哗哗的声音,犹如一支催眠曲。
方正人在曼谷呆了二年,走遍曼谷的大街小苍,也算是半个曼谷通。
再说天福教堂名声在外,大伙儿都知道其具体地址。
大伙儿一下了车,聂隐先走一步,推开院门,要进教堂大门。齐凤上前要扶着聂隐,聂隐仍然摇头道:“别扶我,小心被传染。”
“我不怕,我就是要扶你。”齐凤带着哭腔说道。
“聂隐,你放心,这降不对外人传染,它们一旦认定你的血气,就只对你有害,对别人的血气没有作用。”
听了这话,齐凤埋怨道:“阿堂,你这家伙为什么不早说。”急忙伸手扶着聂隐。
对于齐凤的责怪,阿堂表示无语,又对聂隐说:“我先去问吧,你受伤,不宜乱动,等会儿进去找个地方坐下休息吧。”
说话之间,在大门上敲了一阵,没人回应。
他又敲了几下,并用难懂的本地方言说了几句,终于里面亮起灯,过了一阵,有人打了大门。
但见一个身穿黑衣的驼背老人正惊疑不定地瞧着他们,看他那满脸皱纹与干瘦的躯体,就知年岁很老。
老人愣了一下,很快就移开身子,让聂隐他们进去。
但见里面空间很大,整齐地排列着长条座位,会堂最里面的墙上挂着红色的十字架,在灯光下散发得柔和的光亮。
聂隐望着那十字架,心里顿时一片柔和,浑身好象被某种力量灌注,变得平和舒泰,甚至连手上的骚痒也仿佛减轻了一些。
“我来帮你问他。‘阿堂对聂隐说,又用方言问那老者这里有没有叫空剑堂的人。
众人都忙着打量着教堂里面的设施,满脸的敬畏之情,都没注意阿堂正用古怪的眼神与那老者说着话。
老者摇了摇头,指着地下,又指着头顶上,默然不语。
原来他还是个聋哑人。
阿堂很抱歉地对聂隐说:“他说那个空剑堂己死了,不,是己经上了天堂。”
“哦……‘最后的希望都没有了,聂隐心中一阵失落,出神地盯着那十字架,脸上竟然没有一点儿悲哀之色。
他突然说道:“阿堂,要不你帮我找个安静的地方,我想利用内力,看能否逼得这蚁降出来不?”虽然知道没有什么效果,但他还是不愿放弃。
刚才盯着十字架看时,脑中好象有一道灵光闪过,他听师傅江天都说过,他饮得是雪螭精血,这种精血可克天下万毒,因为雪螭本来是天下毒物至尊。
他还记得与雪螭战斗时的情景,那雪螭随便吐一口毒液,都可令一棵碗粗的树木,立即枯死。可想而知这次毒性有多强。
“好吧。”阿堂很顺从地说,又询问了那名老者,老者点了点头,指着教堂后面一座平房,示意那儿有地方可住。
阿堂对聂隐说:“后面有几间空房子,可以让我们住,他愿意领我们去吧。”
众人随老者走到教堂后面的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