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皇会所东面二百米处的一间小诊所里面,段鹏飞正呲牙裂嘴坐在留观室椅子上,让医生帮他在脸上敷药,因为面颊肿痛,嘴里牙齿被打掉两颗,让他说话口齿不清。
肖剑一个人默默站在旁边,随时听候差谴。
等医生忙完之后,段鹏飞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拔了一个号码。
很快,电话里传来一个快乐的男子声音,“飞机,你在搞什么,没有在贵宾室里mo人家大眯眯啊,怎么有空打电话给我?”对方亲热地称呼着他在特种部队里当兵时用的绰号。在特种兵部队里面,每人都有一个绰号,根据自已的习性与长相,或爱好特征取的绰号,以便在秘密行动中不被敌方识破。
“操,没上班呢,狼王,老子终于打通你的电话了,你不是说来gz军区学习了吗,现在哪里?怎么一直没有与我联系呢,我打了无数电话,今天终于打通你的电话,真他妈好难啊。”段鹏飞含糊不清说道,同时也称呼对方的绰号。
“忙个毬,他妈的,一到军区学校下车后,教官就把每个人的手机给没收了,进行一个星期的全封闭制学习,这几天天天学习,搞得老子头都大了,你不是不知道,老子最怕那套,要不是为了升职,才不会来搞这些麻逼事呢。幸亏今天和明天休息,老子正准备给你打电话的,没想到你打电话过来了。呃,你怎么了,说话含含糊糊?不会嘴里正含着漂亮妹纸的小奶头吧!”对方肆无忌言地与段鹏飞开着玩笑,估计两人关系非同一般。
“草,色*狼本性难改,三句话不离女人,唉,实不相瞒,被人打的。”因为两人关系非常铁,段鹏飞也没什么隐瞒,直截了当说出来自已被人打了。
“不会吧,有谁敢打我们特种大队著名的飞机,莫非你老婆不满你的性功能衰退,不能满足她的那个,而愤然出手。”对方继续调侃着。
“我操你妹,说正经的,什么时候过来帮我报仇?”段鹏飞气咻咻地说道,恨不得对方马上出现在眼前,前去为自已报仇。
“不会吧,你真的被人打了?哪个人有这么变*态,竟然敢打你?受了伤吗,严不严重,你不是一直在英皇会所很牛吗?怎么会这样?”狼王收敛戏谑地口气,有些疑惑地问着。
面对对方难以罝信的话语,让段鹏飞一口气憋在心头十分难受,恶狠狠狠地说:“狼王,别他妈的废话,你他妈的若还当我是兄弟的话,立马过来,报这个仇,兄弟我挨了打,也是给你脸上抺了黑,你还笑得出来吗,快点来吧!这样也不至于丢了你曾经在咱们特种大队武力值第一的名头。”
“今天来不了,明天吧,我现在正往学校办公室送些文件去,前面来了人,就这样,我先挂了。”对方不等段鹏飞说话,就快速挂了电话。
段鹏飞收起手机,嘴角露出一丝狞笑,一不小心牵扯到左脸颊的伤痛,而变得哭笑不得的尴尬样子。
他知道,兄弟狼王既然答应了他的事情,就一定会来的,因为他们是兄弟,曾经肝胆相照的兄弟。
他仿佛看到聂隐被狼王打得满地找牙,狼狈不堪地趴在地上,哭丧着脸求他们饶恕,并且双手将阿琪拱送给他们享用。
狼王本名张东泽,其武力值是整个北野军区特种大队第一,曾与数名教官对打,无一败绩。
后来在一次北野军区特种大队与东野军区特种大队的武力值比赛中败给一名从上京来观演的变*态狂,那人据说是兵中之王,据说是天*朝五大世家之一的某一个世家弟子。
张东泽虽败在兵王手下,但也极是荣耀,试想能在兵王手下走过十几招才败,也堪是奇迹。
事后,他与那兵王也成了好朋友。
两年半之前,段鹏飞与张东泽一起在漠北执行一项机密任务,殂杀国际恐怖组织在天*朝xj基地的几个头目,因他们内部出了纰漏,导致整个计划失败,损失十几名当地武警,幸好两人互相配合得当,才全身从对方的包围圈中安全脱离。
后来当上面追究此次计划失败的军事责任时,段鹏飞一人全部承担,从而被迫离开特种大队,强制退伍转业。
因而张东泽与他更是如同亲兄弟般的关系。
此次,兄弟有难,被人打了,他狼王岂甘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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