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打定了主意,叶天知便安心下来,躺床上进入了岐黄圣枕之中,把玩承影剑去了,承影剑现在是叶天知最大的依仗了,而如果能再得到干将剑的话,叶天知相信自己会有另外一番领悟的。
**无语。
第二天一大早,院子中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叶天知皱了下眉头,从岐黄圣枕中退了出来,朝着楼下走去。
“嘿,孙子!”一个男人猛地踢开了李晴家的大门,走了进来,嘴里骂骂咧咧道:“孙子!有本事咱们就玩狠的,报警算个什么东西!算什么的本事!”
院中的叶天知、李晴还有李晴父母均是气愤,随后李父手脚颤抖,猛地站起身来。
“李东义,你不要欺人太甚!”李晴父亲大声骂道,只是他生性就太老实,骂人的时候一点分量都没有。
“孙子!不是报警吗!现在怎么样,小爷现在不还是出来了吗!”大门口处走进来的那四个人,为首的一人留着平头,脖子上挂着个手指粗的金项链,个头很矮,但是长的很壮实,应该就是李东义了。
李东义的身后还跟着三个卷毛,一律的杀马特发型,一眼看去就知道是无知的人,但是往往无知的人更可怕,因为他们更狠,而干仗的时候,最怕的就是不要命的人。
李晴父亲哆嗦着嘴,“你砸我家具厂,打我媳妇,你个……你个……你个狗鈤的,你到底想怎么样!”
李东义走过去,一掌推开李晴父亲。
李晴父亲踉跄往后退,李晴母亲赶紧上前扶住他。
李晴猛地站了起来,“一群**,你们要干什么!”
这一声叫喊,直接让李东义四个人一愣,随后四个人都看向李晴。
“哎哟,晴晴妹回家了,我还不知道呢。”李东义搓着手,微微收敛几分,笑了起来,“没事没事,都是小事,好几年没见了,晴晴妹都长这么大了。”
李晴很恶心的看着李东义,“你到底要干什么!凭什么打我父亲!”
李东义嘿嘿笑着,“误会,都是误会,这不是事赶事,着急吗,哎,李叔,咱们坐下聊,还有李婶,咦?这不李婶的身子好端端的吗。”
李晴父亲大声骂道:“你滚出去!你个王八犊子!还有脸叫我叔,我呸。”
李东义脸色变了下,道:“老东西,你注意点,我这也就是看在晴晴妹的面子上,给你好好说话,还是那句话,那个家具厂,你保不住了,早晚都得拆!”
“我就不拆!”李晴父亲瞪着眼睛。
李东义冷笑,“李叔,你啊,斗不过他们的。”
“滚你个王八羔子。吃里扒外,勾结外人!”骂道。
李东义嘿嘿一笑。
这时后面一个小卷毛附耳到李东义边,轻轻低语了几句。
李东义眼睛一亮,随后他叹口气,道:“李老头,现在是法律社会,咱们都得**对不对,这样,你是个大老粗,但是你闺女回来了,你让她当代表,和太阳家具城的办事人谈谈,总好过这样闹腾吧。”
“你滚!”李晴父亲大声骂道。
李东义冷笑,“我这是给你的最后一个劝告,还有,你们谎报案子,我会给公安局说的。”
“谁谎报了?”李晴父亲怒道。
“还说没有,哼,你不是说你老婆躺在床上没法下床几乎要死了吗,现在怎么一点事情都没有了!”李东义嘿嘿一笑,摇摇手指,“老李头,你啊,这次更是罪上加罪喽。”
“你……”李晴父亲说不出话来。
叶天知皱了下眉头,他一直坐在原地,此刻终于开口道:“叔叔,到时候我和李晴一起去看看吧,他说的对,谈判总好过每天干仗,不得安生。”
李东义看着叶天知,“小子,你谁啊。”
叶天知看了眼李东义,没理会。
李晴听到叶天知说这话,不知为何,心中安定了许多,道:“李东义,中午的时候我会去和负责人谈判。”
“晴晴,你说什么呢!你可不能去,这些家伙都一肚子坏水!”李晴父亲很是担忧。
“放心吧爹。”李晴握了握拳头,鼻子发酸,她现在才知道,原来自己母亲的伤,是被人打的。
李东义哈哈大笑,“等我电话哦,晴晴妹。”
说完转身离开。
李晴父亲气的手一直在哆嗦。
李晴也是低着头,暗自伤心,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家里的父母竟然遇到了这种难题,可是自己还在学校里根本不知晓,不能替他们分担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