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他拿下!”慕容耀如何不知道他存的什么心思,一声大喝,门外立刻有两名侍卫过来,一左一右把巴布给抓住,拖了回来,他冷笑一声,“怎么,你想回去服解药吗?”
“你、你——”巴布剧烈挣扎,脸都憋得发青,两名侍卫差点就按不住他,“你竟然给我、给我下毒……”可恨自己怎么就被那一盘黄金给迷了心性,没有注意到酒里有毒,更没想到慕容耀会杀他,否则凭着他对毒的辨识能力,如何能上这个当!
慕容耀施施坐下,慢慢喝下一杯酒,挑眉道,“没办法,你知道本王太多事,本王若不除你,难以心安。”
原来只是为了这个?巴布顿时升起一线活着的希望,忙不迭地赌咒发誓,“王爷饶命!草民、草民一定守口如瓶,什么都不会说!”
“本王信不过你,”慕容耀摇头,一副惋惜的样子,“巴布,你难道没听说过吗,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而且太后已经怀疑到你身上,你若不死,早晚也要落在老五手里,何必呢?”
巴布咬牙,落在越王手里,没准还能有条活路,可是翼王你就狠毒无比,大事还没成呢,就急着想除掉我!“王爷饶命,不然、不然这样,草民什么都不要,只要王爷饶草民一命,草民就立刻离开,再也不回来,如何?”
慕容耀摇头,嘲讽地笑道,“巴布,你真是太天真了!你以为本王会相信一个那么容易被金钱收买的人吗?本王给你金银财宝,你可以为本王所用,那别人岂不是可以用同样的方法来收买你?”
“草民不会!草民不会!”巴布连连求饶,冷汗如雨,“求王爷饶草民一命,饶草民一命!”再耽搁下去,毒性发作,那纵使有解药,也救不了他了!
“本王饶你不得,巴布,为了本王的大事,你死吧。”慕容耀这口气简直能把人给活活气死,好像要人一命,还能商量一样。
巴布顿时万念俱灰,情知必死无疑,他忽然没命地挣扎,嘶声大叫,“慕容耀,你、你不得好死——”
“大胆!”慕容耀勃然色变,猛拍桌面,“巴布,你敢直呼本王名讳,对本王无礼,本王岂能饶你!来人,把他拖出去,斩了!”这话说的,真以为他是九五至尊吗,还要斩人。
“是!”侍卫立刻把巴布往外拖,但同时也无比心寒,他们都知道巴布替殿下出了不少力,得了殿下很多好处,还都挺羡慕他的呢,结果转头他就要被杀,殿下行事还真是果敢啊。
“慕容耀,你、你不得好死!你、你就是个畜牲!”巴布死命大叫,可惜被牢牢制住,他根本就挣脱不了,恐惧让他什么都顾不上了,扯开嗓子叫,“救命啊!救命啊!”
慕容耀登时气的脸发青,该死的巴布,非要把人招来是不是?“把他的嘴堵上,快!”这要让外面的人听到,岂不越发对他不利。
“是,殿下!”侍卫赶紧所用地扯了块衣襟,团在一起,狠命塞进巴布嘴里。
巴布给噎得直翻白眼,“呜呜”两声,憋都要憋死了。
“拖出去!别让他的血脏了本王的地方!”慕容耀厌恶地挥手,对昔日的座上宾,弃如敝屣。
侍卫将人拖走后,慕容耀才松开紧皱的眉,总算可以清静一会了。除掉巴布,虽然于他日后行事有些不便,不过关键时候就得当断则断,否则让老五逮到,也是个麻烦。
幸好毒药已经配好,原本他是打算接着去找静安公主,让她按计划行事的,结果太后忽然下诏,说是她不服水土而病倒,皇上也是病体未愈,所以大婚仪要推迟举行,坏了他的安排,他正生闷气呢。
“倒酒。”他将空了酒杯一放,吩咐身后的香阳。
香阳强笑道,“是,殿下。”说罢抖索着上前,拿起酒壶来,可她方才吓的不轻,手直哆嗦,酒也都洒到了外面。
慕容耀斜了她一眼,忽地狠狠攥住了她的手。
香阳吃痛,却不敢叫,更不敢将心里的恐惧表现出来,忍痛媚笑道,“殿下怎么了?不是要喝酒吗?”
“香阳,你怕了?”慕容耀不怀好意地笑着,摩挲着她的手,“瞧你,这手心里都是冷汗,是不是以为,本王也会像对巴布那样对你?”
难道你做不出吗?香阳打个冷颤,快要笑不出来了,“民女、民女不敢,殿下别开民女的玩笑了。”
“你放心,你对本王忠心耿耿,本王怎么舍得杀你呢?”慕容耀一把将她拉进自己怀里,上下其手,“不过,你可不要背叛本王哦,否则,本王会让你死的,比巴布还要痛苦十倍!”
“民女不敢!”香阳恐惧莫名,“民女对殿下一片忠心,天地可鉴!”
“那就好,”慕容耀仰头灌下一杯酒,猛地打横抱起她,大步走向床榻,“天色已晚,侍候本王安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