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女……简直不知羞耻,简直……”南正衍哪里想到,有朝一日会在自己的书房,看到别的男女欢娱,气的胸膛不住起伏,想着叫家丁来,把这对不要脸的男女给打出去,免得再继续下去,脏了他的眼!
南雪钰眼神冰冷而嘲讽,挑高了眉,旁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却清楚的很,因她既然知道谢以莲他们的阴谋,当然先一步设计好,方才进去把父亲叫出来时,她就暗中在书房里洒了能让人**冲动的媚粉,只不过这种药发作起来慢一些,所以谢承望和钟薇一开始并不会察觉到异样,等到药效埃完全发作,他们就算再是君子淑女,也断断抵受不住,更何况他们本就经常混在一起,现在的结果,也不足为奇。
“父亲,谢姨娘来‘捉奸’了,”耳中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南雪钰心中有数,嘲讽地道,“父亲这次,差点在劫难逃啊!”
南正衍重重哼了一声,脸黑的像锅底,现在他是完全明白了,这一切根本就是谢以莲在设计他,为的就是不肯交出钥匙和印章来。好,很好,这样一来,反倒越发让他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否则再任由这个恶妇继续下去,自己这条命都要不保了!
谢以莲也是按照计划过来的,一脸的兴奋加迫不及待,刚一走近书房,就听到有男女的****传出,她心中大喜,知道事情成了,只要进去抓个现形,那她这当家主母的地位就算是保住了!南正衍,你不是要夺我大权吗,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制得了谁!左右看了看,没见二哥过来,不过也没关系,她先进去一样!“阿薇,你到哪里去了,是不是在里面?阿薇?”为了演的像一点,她假装是过来找人,边叫边进去。
书房里那平常南正衍用来休息的软榻上,一对男女正滚在一起,衣服也脱下来大半,被压在下面的女人正是钟薇,她脸上露出似欢愉、似痛苦的表情,还在忘情地**着,听着就让人血脉贲张。
阿薇演的真像。谢以莲还没察觉到有何不妥,先在心里为钟薇的出色演技赞了一句,接着调整一下面部表情,露出震惊加难以置信的样子来,尖声叫道,“啊!老爷,你、你怎么能对阿薇做出这种事,你、你太过分了——”
她这一叫不要紧,正行到好处的那两个人同时一震,男人更是扭过脸来看她,嘶声叫,“谁……出去……”男人最忌讳在这种时候被打断,后果会很严重好不好?
南正衍厌恶而嘲讽地冷笑道,“好一个‘太过分’!谢以莲,不知道是谁过分!你这叫自作孽,不可活!”
屋里的谢以莲一看清男人的样子,装出来的义愤填膺顿时僵硬住,好半天才回过神,用力挤了挤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顿时傻了眼,“二、二哥?!怎么、怎么是你?老爷呢,啊,这、这是怎么回事,你快说,说啊!”之前明明不是这样计划的啊,怎么反而是二哥跟阿薇……
那媚粉的药效其实已经在慢慢散去,加上谢以莲这一大呼小叫,谢承望和钟薇脑子也清醒了大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呆了,“这、这——”
好戏差不多也该收场了。见时机差不多,南雪钰一挑眉,故意提高声音道,“父亲,你难道要任由这些人脏了丞相府,脏了你的书房吗?”
南正衍冷哼一声,早已忍耐不住,大步过去,一脚把关着的那扇门踢开进去,满脸厌恶,“谢以莲,你是不是该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居然用这样卑鄙无耻的计谋来算计他,以为这样他就会妥协吗?做梦!
“我……”谢以莲暗暗叫苦,知道事情有异,更是大为不妙,狠瞪了谢承望和钟薇一眼,试图挽回,“这……老爷,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啊!”钟薇这会儿才完全醒过神,羞得满脸通红,一把将身上的谢承望推开,拼命用手掩着衣襟,大声哭起来,“怎么会这样……表姐,我、我不活了……”不应该是这样啊,应该是她跟南正衍……怎么会变成谢承望这个畜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承望脸色也是极端难看,从地上爬起来,匆匆整理着衣服,瞪眼道,“你叫什么,闭上嘴!”自己怎么就把持不住,在这里跟她乐上了,而且更要命的是,还让南正衍给逮了个正着,这下他在南家,可失了面子跟威信,以后说话,也没人会当回事,真是太失算了!
“哼哼,”南正衍轻蔑地冷笑一声,“是啊,你们做出这种事,不知羞耻,当然没脸开口,只会越抹越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