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女人面如死灰。嘴唇哆嗦着。她还没想到有人敢这样骂她。她把脸转向孟智,冷冷说道:“智,你还在等什么,像这种女人你不教训一下,成何体统!”
孟智迟疑着。看看陆涵子,又看看那中年女人,始终做不了决定。那中年女人一看孟智这样,火气窜了起来,冷笑道:“智,不错啊。你很有骨气!也好。那以后不要再来找我!”
这话刚一说出口,孟智脸色就变了。他咬了咬嘴唇,抬手就给了陆涵子一耳光,打得陆涵子当时就傻眼了,她右手捂着脸,一动不动地看着孟智,眼泪在眼圈里打转。
那名女人哈哈大笑起来,骂道:“小丫头片子,毛还没长齐,就和老娘斗,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卢羽莎再也看不下去了,挤开人群,到了那名女人眼前。她喝了不少酒,带着醉意,抬手就给了那名中年女人一耳光,冷冷看着那名中年女人,说道:“你真是不要脸,女人地脸都让你丢尽了。”
“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中年女人不敢相信瞪大眼睛看着卢羽莎。
“我管你是谁,我就是看不惯。”卢羽莎也动了怒,平日在公司,她就是敢作敢当,在外面也是如此。
既然打了这名女人,她也没有什么好在乎地了。右手一搂陆涵子地肩膀,安慰道:“涵涵,不要为了这种不要脸的男人伤心,我们走!”
“站住。”那名中年女人如同发疯一般大吼道,“你这臭婆娘,打完我就想走,天下可没有这种好事。”说着,她对身边地孟智吼道,“你没看见老娘被欺负了,怎么连个屁都不放,还不给我狠狠教训一下这个臭婆娘!”
这孟智本能地抬起右手,打算挥手打向卢羽莎,就在他右手刚举起来,猛然感觉右手手腕如同被钢钳子钳住一般,无法动弹。从手腕部位传来一股钻心地疼痛,直钻他的内心,不由得孟智发出“唉呦,唉呦”的惨叫声。
卢羽莎这才看见辰飞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她背后,就看见辰飞右手握着孟智的右腕,嘴角边带着冷酷的冷笑。随着辰飞一松手,孟智捂着右腕,一个劲儿地惨叫。
“只会欺负女人的软骨头,还好意思叫。”辰飞冷笑道,“你最好自己打自己耳光,不要让我动手,不然你会很后悔地。”
孟智向后退了一步,看着被辰飞握红的手腕,故作强硬道:“你是谁,敢管我的事。”
“我是你祖宗,这个回答满意了吧。”
那个中年女人还在愤怒中,突然看见有一名白净的男人敢管她的事,更加气愤,恼怒道:“好啊,没有想到又来一个不怕死地兔崽子,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鸟。”
中年女人说着从包里拿出一叠钞票,在手里一甩,嘎嘎直响,她举起道:“谁要是打这对狗男女一耳光,我就给他一百,踹一脚,给他两百,老娘有钱,就算打死这对狗男女,老娘也保你们没事。”
这句话一说出口,一直围在四周看热闹地那些年轻的男人可是跃跃欲试,来这里玩的年轻男人本来就不是一些好鸟,听说只要打人就能拿钱,这钱赚得也太容易了,于是,就有人马上对着辰飞踹了一脚。
虽然这脚踹得很轻,但就这一脚,一下子把辰飞踹得火冒三丈。他一转身,看见一名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正准备去拿中年女人手里的钱。
辰飞右手变拳,一拳头打在那名年轻人地下巴上,只是这一拳,打得那名年轻人口吐鲜血,被打碎的牙齿混在血迹里,年轻人一头栽倒在地上,浑身抽搐着。
这一拳可打乱了,有些亡命之徒仰仗着人多,纷纷对辰飞挥舞起拳头来。辰飞怕殃及到卢羽莎,一个翻身,翻到正在表演的女郎之中,把那些正在跳舞的艳妆女郎吓得哇哇直叫,四散奔逃。
辰飞一个人站在台上,四周围满了红眼的年轻人。
“上来一个,我叫你们躺着出门。”面对如此多的人,辰飞全无惧色,相反,倒显得异样嚣张,他脸上带着冷酷地笑容,一双散发着凌厉寒光地眼睛从四周扫过。
“上啊,我有钱,你们使劲打,打他一拳,我给你们两百,踢一脚,我给你三百。”
那名中年女人举着钱在酒吧附近高声喊着,孟智此刻也变得嚣张起来,大嚷道:“打死这个混蛋。”
这些年轻人一听到钱,胆子也大了起来,纷纷向台上冲去。
辰飞真不客气,抬起脚,踹在一名刚靠近自己身边的男人,把那名男人踹起来一米多高,重重摔在地面上,再也爬不起来了。
辰飞两手变拳,左右轮开。就站在台中央,如同打沙包一样,把眼前一名名不知道死活地年轻人打下台去。凡是被辰飞打中的人,轻则鼻口窜血,牙齿迸溅,重则倒地不起,昏迷不醒。
突然,辰飞脑袋被人用酒瓶子重重打了一下,酒水从辰飞脑袋上流淌下来。辰飞转过身来,看见那名拿着破碎酒瓶子的年轻小孩脸色惨白,连连后退。
就在辰飞背转身去之际,又有一些人利用这个机会,在辰飞背上连打数下。
很奇怪,辰飞竟然没有任何反应,就任凭那些人击打着他的后背,就在那些人暗暗窃喜,可以拿钱之际,猛然听到辰飞发出一声怒吼,那拿着酒瓶子的小孩一瞬间傻眼了,他看见两道血红色的光芒从辰飞的眼睛里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