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花月霜闻声，抬目看向上官昂，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这么骄傲的人，竟然在给她道歉吗？她不会听错吧？

上官昂低沉着脸，自责地说道：“本宫……本宫不该对你发火，要不是本宫和你发脾气，你就不会……就不会摔倒。”

花月霜听完上官昂的道歉，心，柔口了下来，说道：“是臣妾自己没有走好。”

“不，是本宫的错，我不对你发火，你就不会……你，应该怪本宫的……”

花月霜见上官昂自责地样子，沉默了会儿，接口说道：“也不能全怪你，是，是臣妾自己跌倒的……”

“刚刚……”

花月霜怕上官昂再度提起她不希望的话题，急忙打断了上官昂的话，说道：“刚刚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殿下不必放在心上。”

过去了？在她的心里也许过去了，可是在他的心里没有过去。

“霜儿，刚刚在逍遥亭里，本宫说的那些话……”

花月霜再度打断了上官昂想要说下去的话，说道：“殿下只是跟臣妾开了玩笑，说的都是玩笑话。”

寝宫里瞬间静了下来。

上官昂望着花月霜，沉默许久：“本宫，若不是玩笑呢？”

花月霜接口说道：“殿下放心，臣妾会把殿下先前说的话，当成玩笑话。”她知道上官昂说的是真心话，她从上官昂紧张她的样子中，感觉到了他的情感。可是，她不能。她的心不能给他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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