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语的凌利如刀，他不觉意地被她扎了，让他感受到了她的疼：“人活着不是什么时候都要用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态度处事。”

“呵呵！”他说的好轻巧，她不是她，怎能知道她的逼不得已：“殿下到底有何事？”

他真想将她拥入他的怀抱，真想撕下她面容上带着的面具，可他只是深深地注视着她，什么也不能做。现在他真的什么也给不了她，什么也不能为她做。

“你欠我一个解释。”

“我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上官昂接着追问道：“为什么要杀虞儿？而且还是非杀不可？到底是什么理由？是不是谁逼你这么做的？是皇后逼你这么做的还是尚书大人？我要你给我一个真相。”

“想杀就杀，需要什么理由，我高兴！”

上官昂淡淡地接口说道：“你不是那种滥杀无辜的坏女人。”

四目相视，她在他的脸上想要寻找些什么，不知道他太会演戏，还是他真的心如其面的坦白，让她寻不到半点虚伪。

他凭什么觉得她不是坏女人？他以为他是谁？他对她又了解多少？凭什么一副自以为很了解她，断定她的样子？她和雪影相处那么就，他都不能了解她，他凭什么相信她不是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