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在场有一个算一个,他们的小心肝都忍不住发颤。
都怪那个肖言他们,要不是他们自己怎么会被误导?这个念头,不仅仅在少数几个人脑海里面盘旋,在场的绝大多数人都这么想。
想到这,在场个人看向肖言和银衣青年的目光,越发的不善。
肖言身份不明,不过能跟远少肩并肩,那背景他们肯定惹不起,但是那个剩下……
瞬间,不约而同的,很多人的仇恨的目光集中到了银衣青年身上。
“覃女士,我们都是被他误导了,否则我们也不会如此没眼光。”这时候,站在银衣青年身边的一个小妞,猛地一指银衣青年,声音凄厉的控诉道:“都是他,都是他挑拨的,最先找陈先生麻烦的也是他。”
这一下,银衣青年直接被吓了一跳,冷汗哗啦啦的就流了下来。
可是不等他开口,就见小脸苍白的肖言,也是伸手一指他,“不错,秦女士,就是他,他口口声声陈浩然身上的是水货,亏得我们还对他信任有加,没有想打他竟然如此诽谤人。覃女士放心,我们这就把他赶出去,免得他碍眼。”
肖言话音一落,也不顾银衣青年的辩解,立马就有几个人扑过去,一把捂住银衣青年的嘴巴,把银衣青年拖了出去。
看着眼前的闹剧,覃琴没有变化的脸庞,让人越发的心虚起来,甚至感觉覃琴的目光,跟大山一样,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
只有低下头,才能呼吸一丝空气。
等肖言他们脸上都被冷汗爬满之后,覃琴这才一脸温婉的对着陈浩然说道:“陈先生,您看还满意吗?”
什么?陈先生?覃琴竟然称这个小瘪三为先生?难道先前的猜测都是真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们?
想到这,当场就有不少人直接瘫倒在地,嘴唇哆嗦着,想要道歉求饶,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只能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的喊着“对不起”。
不要说他们,就连高远也是脸色大变,肖言脑门上冒起一层汗珠子,一脸担忧的看着覃琴,“覃女士,这件事……”
覃琴压根就爱没有搭理他们,而是温婉的对着陈浩然说道:“陈先生,刚才他们发起的赌斗,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亲自送您离开,您是我们Αγk?θiα的贵宾,没有人可以当着Αγk?θiα人的面为难您。”
覃琴这不软不硬的话,让很多人心里一跳,却也让很多人心里松了一口气。
陈浩然对着覃琴点了点头,“咱虽然比不上他们这些所谓的高贵人种,但是也有尊严不是?想赌斗,没问题,拿他的手表来赌,满场就他的手表还算入眼。”
“你……”肖言气得直哼哼。
“俗话说,君子不夺人所爱,陈浩然你太过了吧!”高远忍不住站出来,一脸阴沉的盯着陈浩然说道。
“君子?我从来不把自己当君子,如果你把自己当君子的话,干嘛还要死缠着我们家晓璐不放?再说了,你们一出现,就对我横加羞辱,刚才又想借着赌斗,把我赶出去,这日子全成你们过得了,***什么东西!”陈浩然说着,又在假叶晓璐的屁股上揉了一把。
看着高远恼怒的表情,陈浩然一阵得意的大笑。
而假叶晓璐,却是有点反常的,警告了一下陈浩然。
“怎么,不敢赌了?就这熊样,还号称在唱歌和钢琴方面比较擅长,我看也是一上场就怂掉的货色啊!对了,姓肖的,你送了多少钱,才过的试唱关?”
陈浩然挑衅的笑容,彻底惹恼了高远和肖言。
只见高远心底一动,这个手表是什么东西,他比肖言还清楚,那不仅仅是组织内部的身份证,同时里面还暗藏了三枚毒针,和一枚微型炸弹,毒针自然不用说了,杀人用的,而那个微型炸弹,却是组织控制下属成员的手段之一,一旦有人心存不轨,他们的上级,就可以控制这枚炸弹爆炸,瞬间摧毁摧毁方圆一米之内的所有东西。
如果这个混蛋最后这块手表,正好趁机弄死他,至于组织那边的责罚,他完全可以推到肖言这个sb身上。
一念至此,高远拍了肖言的肩膀,咬牙切齿的说道:“肖言,跟他赌,让他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放心,那手表是我送你的,我不会介意你拿来做赌注。”
“小瘪三,你选吧!钢琴,还是演唱?”肖言一脸阴狠的瞪着陈浩然说道,“今天,我就让你这个小瘪三,彻底明白你们这些猪狗不如的下等人,跟上等人的差距。”
“呵呵,你们这些上等人,我看也不怎么样?”陈浩然说着,晃了晃手表摘下了来,递给覃琴,“连赌斗的规矩都不懂,还赌斗?”
“你……”肖言愤愤的摘下自己的手表,也递给了覃琴,“说,你选那种死法?”
“呵呵,你们都准备好了,还用选吗?”陈浩然指了指小舞台上的钢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