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跳得最欢的钱川更是跟死了亲爹死的,失魂落魄的站在原地。甚至原本围在他身边的贵系走狗们,都跟他拉开了一点距离。
看着向他走过来的陈浩然,钱川浑身打起了哆嗦,“姓陈的,你想干什么,你要是敢动手,我就去告你。”
“哼!”不等陈浩然开口,北怀玉就是一声冷哼,随后抬着尖尖的下巴,一脸不屑的说道:“就凭你,还不配陈浩然动手。”
说到这里,北怀玉小手对着贵系走狗点了一圈,“你们违背办公室规定,挑拨同事关系,每人扣除工资一个月,另外鉴于钱川态度极其恶劣,扣除工资两个月。”
“你这是报复!”钱川喘着粗气说道。
“不错,我就是报复,当然如果你们不服气,可以往上面反映,如果领导把我撤了倒还好说,否则我的惩罚只会加倍。”
这一下,不单是贵系走狗,就连周系人马都倒抽了一口凉气,现在的北怀玉实在是太霸气了。
而心思活络的王大姐他们几个,却是一脸暧昧的看着陈浩然和北怀玉。
上午,贵天跟狗皮膏药似的缠着北怀玉,都没见她发飙;现在贵系走狗只不过嘲讽了陈浩然两句,北怀玉就忍不住冲上来给他们穿小鞋。
要说他们两个没关系,打死他们都不信。
……
社长办公室,苏明翰看着坐在沙发上,美滋美滋的看记者证的陈浩然,很是无奈的说道:“陈浩然,你小子就不能安生点吗!贵天上任第一天,你就让他下不了台,你让别人怎么看你。这件事你去给贵天道个歉,就算了,怎么样?”
“苏社长,你这记者证办的不咋滴啊!你看看这钢印都印脸上了,啥意思?专门打我的脸吗?好像我跟这个印钢印的没仇吧。再说了,他这么一弄,脸都模糊了,我拿出去弄不好会被人当成假的呢!难道非要我去给他们道个歉?然后送点礼,才行?”陈浩然盯着记者证上的照片,很是不满的说道。
“这可能是他们一时疏忽了,拿过来我让他们重新办。”苏明翰说到这,猛然回过味来,猛地一拍桌子,说道:“你小子有没有听我说话?”
哗啦!
刚好推开房门的小秘书,被苏明翰吓的扔掉了手里的茶杯,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道歉。
“好了,没事,赶紧收拾一下。”苏明翰摆了摆手,恨恨的瞪了陈浩然一眼,重复道:“你小子刚才有没有听我说话?”
“听着呢!我哪敢不听啊。”陈浩然笑眯眯地看了一眼,手忙脚乱打扫地面的小秘书,然后起身把记者证放到苏明翰的桌子上,说道:“苏社长,这钢印没盖好,也许是疏忽了。但是如果有人故意打你脸呢?难道还要忍着,还要受着?”
“那你也不该出口成脏啊!”苏明翰看着陈浩然直瞪眼,怎么也没有想到陈浩然会在这里等着他。
“出口成脏?他们说你就信!我这个人从来不骂人,因为我觉得骂人没有大耳瓜子抽着爽。”陈浩然一阵冷笑,然后拿起拿起苏明翰的大中华,抽出一根点上,“苏社长,你说如果我去道歉,会不会跟窦娥冤一样,六月飞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