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江云秀眉头一皱,道。“泉州国三王爷已被斩首,周大人如此做是为何?难不成还想垂死挣扎,对公主下杀手,引起两国纠纷?”
“的确是有这般可能,再说,周大人如今身为朝廷的通缉要犯,想来个鱼死网破也在情理之中。”
听完话儿,三人陷入了沉思之中,过了好一会,詹林站起身道。“都收拾收拾,准备往北上去,趁早将公主送回泉州国才是。”
江云秀和玉麟点了点头,各自去收拾一番,这会天还蒙蒙亮,一行人坐上马车,急急忙忙的往北上赶去。
“云秀...”方锦瞧着靠在车内闭目歇息的江云秀,轻声唤道一声,江云秀微微睁眼瞧了瞧他,道。“夫君可是有话儿说道?”
方锦点了点头,道。“我不过是担忧罢了。”瞧着昨儿夜里那番情形,这让方锦心里一直提心吊胆着,生怕这一路上在出了何等岔子。
江云秀拍了拍方锦的手,道。“不碍事,等出了关东就用不着担忧了。”江云秀想着,不觉心里叹了一口气,看来那个周大人暗中还有不少人马,这般明目张胆的对公主下手,居然连周家上上下下的老小都不顾。
荆州城到北上算不得远也并不近,就算这般赶过去一路上不停歇最少也得四五日,好在一路上并未有何不妥,赶的也算快。
到了第五日早晨便进入了北上,北上比起荆州城已成了荒芜之地。
偌大的北上城,城内的人寥寥无几,城中被火烧的痕迹更是四处可见,街道上也就来来回回走动的几人罢了,显得太过凄凉了些。
瞧着一大队人马进入北上城,街上行走的人不免停下脚步,朝这边瞧了过来,詹林自出了京城后,收到消息说是周大人潜逃在外,便让随从的将士们换了一身便衣,虽说队伍并就招摇着,也免去了让人猜测。
过了北上后边就是关东,关东属于伝朝和泉州国的交界,关东城内有将士驻扎,但从北上去关东,还有好几日的路程。
到了北上,詹林并未让人停下,仅仅是从城里过去,现下越快出了伝朝越是好,他只有将公主安然无恙的送回泉州国才能放心。
出了北上城后十几里路,詹林才让众人停下来歇息。
江云秀下了马车,瞧着四处都是荒无人烟,心里不免叹息,战事终究害的还是百姓,弄的多少人有家归不得,现下即便是能返乡,也得重建家园,这于那些日子过的紧凑的人户来说,是个难事。
“保护公主。”詹林一声令下,众人将公主的马车团团围在中央,江云秀反应过来,朝四周看了看,那些隐藏在草丛里面的人突然现身,迅速的朝这边过来。
看来一路上的平静,是在这埋伏上了。
詹林抽出随身携带的长剑,一脸警惕的瞧着朝这边的来的人。
而那些人虽是围了上来,并未有何举动,江云秀不觉勾了勾嘴角,不出所料的,最关键的人物现身了。
詹林一看来人,冷喝道。“周大人,你竟然还不知悔改,当真要这般一错再错?”
来人正是周大人,周大人年过四十,看起来甚是老谋深算的样子,听了詹林这话,冷笑一声。“詹少将军,你倒是说道说道周某错在何处?”
“通敌卖国,陷害忠良,祸害百姓,如今又企图引起两国战事,你还敢问道你错在何处?”詹林听了他的话不免脸上带着了怒意。
听了这话,周大人夸张的大笑几声。“好一个通敌卖国,不过是道不同不相为谋罢了,何来其罪,能得三王爷器重,乃是我周某的有辛,伝朝皇帝哪能与三王爷想必,只顾瞧着眼前的安逸,却从不为伝朝往后图展,注定只是个平庸之人。”
“看来与你多说无益,今日我便要为那些死于战场之上的将士们讨一个公道,因着你所作所为,死在战场上的人数十万,你却丝毫不知晓悔过。”詹林说完,提着手中的剑便冲向了周大人。
江云秀见着两方人马动手,赶紧拿出了,昨夜收好的刀,紧紧的握在手中,好在她和方锦做的马车与公主的马车一并挨着,若不是她也没办法顾及两人。
周大人在朝虽是文官,但稍稍一查便能知晓,当年周大人也是个身手厉害的练家子,不过是在朝为官后并未张扬,可实打实的底子却是一朝一夕的练着。
詹林一动手,周大人反应极快的躲了过去,随后便有人丢来了佩剑,长剑一出,两人打的分不清谁是谁。
而其他的人见着主子都动手了,立刻朝公主这边过来,守护着公主的等人,均是拔刀相向,江云秀却是站在两辆马车之间并未动手。
听着外边传来的打斗声,方锦紧握着拳头,生怕江云秀被人所伤。玉麟此时掀开车帘子,瞧了瞧外边,拿出自个的软鞭跳下了马车。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