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这般问道本公主。”玉麟听了这话,反应颇大,想着方公子一醒便让她打发人往金纺去寻他夫人,心里本就不大爽快,现下江云秀一言,更是惹的玉麟好生恼意。
江云秀听了这话,连忙垂头,道。“民妇不敢,不过是民妇寻夫心切,才冒犯了公主,还请公主勿怪罪。”
“哼,你还真是会说笑,且不说本公主是否救了一人,你这般上门来问本公主要人,若是传了出去,你让本公主颜面何存?”玉麟虽在宫里受宠,可也并非恃宠而骄。
江云秀也没想着这公主如此难处,好在她昨日与张良并未横冲直撞的进了驿站,若是如此,这位公主怕是有得一番折腾了。
“还请公主恕罪,民妇冒犯了。”
“罢了,念你是初犯,本公主大人有大量饶了你这回,既然事儿也说道了,还不赶紧退下。”
“是,多谢公主。”江云秀说完,拿着绣品退出了房内,这进了驿站也没瞧见方锦,她现下该如何是好,这公主为何不让她见方锦?还是说,方锦压根不在驿站?
江云秀心里想着,便出了驿站,等她一走,青竹进了屋内,瞧着自家公主道。“公主,当真是不让方公子见了那江云秀?”
“哼,方公子的命乃是被我所救,既然我现下瞧上了,往后定是我的人,岂能让这等女子坏了本公主的心思。”
“可是...”青竹皱了皱眉,道。“公主若执意如此,圣上定是不会应了公主,且不说这方公子是并非泉州国的人,以方公子现下这般模样,若是让圣上知晓了,定会大怒。”
玉麟撇了青竹一眼,道。“宫里的御医何其多,再说,我们泉州国的医术是的别的地儿能比的,倒是定会医治好方公子的腿疾,至于父皇那儿,我自会好生说道。”
听了这话,青竹也没了法子,方公子若是没那腿疾,定是极好,可偏偏有着腿疾,见着自家公子执意如此,作为一个奴婢也只得瞧着。
“姑娘,你可是瞧见了方二少爷?”张良见着江云秀回来便开口问道,随后瞧着她面上带着的神色,当下也知晓了。
江云秀叹了一口气,道。“你那日瞧见的定是方锦,那郎中也说道了,既然如此,这泉州国的公主为何不让我见方锦?”方锦为了她上京城来,人也受了伤,她虽不知晓发生了何事,却是猜测此事定是与方天脱不了干系。
张良想了想,便道。“不如我去找少将军,泉州国的使者和公主来京城,京城里边的戒备圣上交给了少将军,他定是有法子。”
江云秀点了点头,不觉瞧了张良一眼,道。“你的消息倒是灵通。”
“那是自然,我张良是谁,这些事儿不过都是小事。”张良只得打着哈哈,将话儿转过去。
随后,张良便出了金纺去找詹林,詹林虽不认得张良,可也听说过张家四少爷,瞧着是张良来找他,便道。“这位兄台,找我何事?”
“甚的兄台不兄台的,何必这般客气,我来找你可不是为了我自个的事儿,而是我家姑娘遇着了难事,不知晓你可是能帮了这个忙。”
“哦?你说道说道。”
“我家姑娘的夫君,也就是方家二少爷,来京城时出了岔子,被泉州国公主所救,现下人就在驿站内,可我家姑娘去驿站,这泉州国公主并未让姑娘见二少爷。”
“所以,江姑娘要托我的事儿,便是让她瞧瞧这方二少爷,还是让方二少爷回了金纺去?”
“自是回金纺。”
“既然如此,你回去与江姑娘说道,这事儿我定是帮她办妥了。”
张良点了点头,随后便告了辞。
江云秀听了张良说完,道。“果然还是权势好。”
“话可不能这般说道,那也得瞧瞧是何等权势,有句话儿说道,功高盖主,若是权倾朝野惹了圣上不快,那也离杀身之祸不远了。”张良对权势有些不屑。
江云秀笑了笑,道。“你这话也是言之有理,可权势褒贬参半,若是你安分守己,对于朝堂之上的事儿有眼色,也并非能落得那般下场。”
“说道这些作甚,现下除了方二少爷的事儿,最要紧的便是朝城李家,姑娘,你可莫忘了自个的初衷。”张良瞧着江云秀这阵子神情恹恹,他是瞧不得,这也不是他所识得的江云秀。
江云秀点了点头,道。“朝城李家现下也不知晓如何了,莫府那般可是有动静?”
“我也奇怪此事,莫言该是有自个的打算,回去莫府倒是并未说道这事儿是谁下的手,不过他就是想说道怕是也开不了口。”
听了张良这话,江云秀不禁沉思了起来,莫言险些丧命,居然还隐瞒了此事,他究竟想作甚?如此一来,这她想瞧着莫李两家的相斗怕是成了没影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