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甚的事儿这般神神秘秘的。”
“姑娘,朝城李家的那场火是你干的罢?”张良得了信儿,想着江云秀当时未急着走反而进了李家,他还以着是为的何事。
江云秀倒是没否认,道。“就找我问这?”
“那倒不是,朝城李家一场大火险些烧掉了整个宅子,此事已报官,我这来是知会你一声,另着遥城那边来了书信,估摸着方家二少爷明日就到京城了。”说完将书信递给了江云秀。
江云秀瞧了张良一眼,张良倒是丝毫没觉着看了他人书信有何不妥,打开书信一瞧,五日前,方锦就出发往京城来了,看到这,心里莫名的有些心虚,道。“可是还有别的事儿?李家那边有甚的动静?”
“李家明面上报官是为了失火一事,暗地里也打发了不少人四下寻莫言,不过,倒是没往京城来。”打听这些事儿,于张良来说那是手到擒来。
江云秀点了点头,李家着急找莫言的下落也在情理之中,莫言活着回莫府,这莫李两家就有好戏瞧了,也不知晓莫言会如何打算?她倒是觉着李家这对莫言痛下杀手很是蹊跷,却不知是为的甚。
朝城李家夫人虽说与宫里太后乃是亲戚,可莫府能立足在锦云城,不但与郡王府交好,还与尚书府交好,不单单是凭着这点,莫府生意做得大,可不是李家能比的。
方锦念着江云秀,方御也是瞧着自家二弟盼着江云秀回来,没了法子,派了不少人护送方锦上京城来找江云秀。
知晓方锦明日就到京城,江云秀想着那个温柔如斯的男子,心里有了一丝想将莫言送去客栈的心思,可转而一想,莫言身上有伤,她又不能时常出入客栈,反而引起了他人的注意。
可到了第二日,江云秀一直未等到方锦的到来,眼瞧着天儿都要黑了,难不成是在路上耽搁了?心里这般想着,猛然站起身,急急忙忙的出了门去找张良。
张良这会子也不知晓上了哪儿去,林莹刚上楼来,便瞧着江云秀面色着急,便道。“云秀,你可是有事儿?”
“林姐,你可是瞧见了张良?”
林莹摇了摇头。“我方才从后院过来,并未瞧见他,可是出了甚的事儿?”
“无碍,我去寻寻他!”说完,着急着下了楼,林莹见着江云秀这般着急,心下有些疑惑,她倒还是头一回见着江云秀这般模样,看样子定是有事儿才是。
张良这会子刚打了一壶酒,买了些熟肉回来,好不得离了李家,他自是要好生犒劳犒劳自个,这刚一进门,便瞧着急急忙忙朝自个走来的江云秀,见着她这幅模样,不禁一愣。“姑娘,你这是去作甚?”
“张良,你总算出现了,我找你有事儿,你现下骑马赶紧出城去瞧瞧方锦的马车到了没。”
张良听了这话,眉头一皱。“方二少爷还未到?”怪不得江云秀这般着急,有了上回的事儿,心里担忧也实属正常,可防御信上说道,此次方锦上京城来,打发了不少人护送。
“若是到了我还找你作甚,赶紧去瞧瞧。”
张良点了点头,有些不舍的将酒肉递给了江云秀,紧着出了门。
方锦要上京城来,该早些与她说道才是,方天不是个善茬,上回就让人取方锦的性命,怎的还不知晓这其中的危险,贸贸然的上京城来,若真是出了甚的岔子可如何是好?
江云秀心里着急,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张良这一去就是好几个时辰,江云秀等到了大半宿,听着有人敲门,赶紧去开了门,回来的人除了张良别无他人,见着只有张良,江云秀心里一紧,道。“人呢?”
“人没寻着,我一路上过去快马出了京城也没见着人。”张良说完绕过江云秀进了门,拿起桌上的茶水就往嘴里灌,喝足后,才道。“姑娘,你也别心急,方大少爷说道派了不少人陪同二少爷上京城来,定是不会出甚的岔子。”
江云秀紧皱着眉头,足足等了一宿也没人瞧着有人上门,天儿微微亮那会子,她也撑不住睡意,上楼去歇着去了。
方锦是否出了事儿,也无人知晓,江云秀睡醒后边等着方锦,可又一日过去了,总归是等不住,赶紧让张良回一趟遥城。
张良虽是不乐意这般来回跑,可也没法子,谁让江云秀救了他一命,不情愿归不情愿,还是拿着江云秀写好的书信,快马加鞭的赶回了遥城,他倒是望着能在路上遇上方锦,可一路过去,人也是未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