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自家夫君回来了,怜儿扭头瞧了瞧莫君,喃喃道。“孩子...孩子没了!”
怜儿神情恍惚,红儿见着自家小姐这般模样,哭着出了去,留下莫君在屋里,莫君心疼的摸了摸怜儿的小脸,道。“我知晓着。”
而春儿被关在柴房,浑身打的都是伤不说,连口水也没给她喝。
倒是梅儿让人备上了些吃食,亲自去柴房瞧人。
守在柴房的婆子瞧着是梅儿来了,连忙打了招呼,道。“梅儿姑娘,您还是回去罢,这等人可不值得你来瞧。”
梅儿听了这话,面上带着无奈之色,道。“春儿太过糊涂,再怎的,也不该害了还未出世的孩子,婆子你先下去用晚饭罢,这儿有我呢!”
“唉,那就多谢梅儿姑娘了!”守门的婆子倒是高兴的应了话儿下去吃饭去了,梅儿让自个的人在外边瞧着,随后推开柴房的门,瞧着趴在地上没甚的反应的春儿,将灯笼和食盒搁放在桌上,随后走到春儿跟前蹲了下来。
“春儿,醒醒。”梅儿伸手拍了拍躺在地上的春儿。
春儿动了动身子,微微抬头瞧了瞧,见着眼跟前的是人梅儿,身子一顿,猛的朝梅儿扑了过去。
好在梅儿及时躲开,这才没让春儿给扑着,见着她这般,梅儿冷笑一声,道。“真是不知晓好坏,你以为这回的事儿是我害了你?”
“除了你难不成还有别人不成?”
“说你蠢,你自个怕是不会承认,我如今是大少爷的妾室,与你丝毫不相干,若是想除了你,一早便想着法子将你给打发了出去,又何必等着这会子?你自个好生想想罢!”
梅儿说道完,将桌上的食盒打开,端了吃食搁放在春儿跟前。道。“害了怜儿姑娘肚里孩子于我而言有弊无利,我岂会做了那般没头脑的事儿。”说着完,瞧着春儿眼里闪过一丝了然,嘴角一勾。将手上戴着的银镯子丢给了春儿,道。“你爹娘现下过活的倒是不错,若是你现下死了,你爹娘往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瞧着地上的银镯子,这镯子是她送给自个娘的,春儿也不笨,抬头瞧着梅儿道。“你想让我替你作甚?我现下都自身难保,我还能做甚?”
“我让你死前写一份血书,若是你答应,在你死后。你爹娘我会好生让人顾着,若是你不答应,我可就不知晓你爹娘会如何。”
“你...你就不怕这般遭着报应?”春儿没想着,自个都自身难保了,还受了梅儿的威胁。
“哈哈哈。报应?”梅儿说着,低头瞧向了春儿,冷笑道。“报应,这是莫家的报应,你若要怪,就怪你进了莫府。”
“你到底想作甚?你这是甚的意思?”
“甚的意思你也用不着知晓,只管你现下答应是不答应。”
春儿无奈的笑了笑。道。“我从一开始就不该为你办事,即便现下这副模样,你问的这话意义何在?我即便是不答应也得答应。”
“倒是知晓着这点儿理儿,果真是进了大户人家的门就不用了。”梅儿说道完,接着道。“我只要你写让你害怜儿肚里孩子的人是李涟漪,别的用不着。”说完这话。便出了柴房。
这会子守门的婆子也回来了,瞧着梅儿出来,连忙行礼道。“梅儿姑娘!”
梅儿点了点头,领着丫鬟离了去。
江云秀这边,第二日便与张良往朝城去。江云冬一听他们俩是去朝城,当下便不放心,想着一道去朝城。
可江云秀哪能让他去,执意让江云冬和江云清回了江家镇去。
江云秀怕是忘了一事,方锦此刻还在等着她回去。
听说朝城有些乱,偷鸡摸狗的人多,这里的县太爷隔不了几年便撤换一次,大都都不想在这朝城里边,一来没甚的油水,二来,前一任县太爷在这朝城与贼子成为一通,害了不少百姓。
而此事没人敢上报,好在有人斗胆将此事告知了锦云城的郡王爷,才带人来捉拿贼子与上一任县太爷。
江云秀一路上过来听了张良说道这些,还以着朝城定不是个繁华的地儿。
可进了朝城后,才知晓自个想错了,朝城虽乱,可朝城里边的百姓多,做生意的也不少,比她想象中好得多。
也难怪李家在朝城这地儿还能白手起家。
到了朝城后,江云秀第一件事便是与张良去了李家附近瞧瞧,见着李家红色大门,门口坐落的两个大石狮,李家果真是个大户人家。
“姑娘,你如何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