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被打散,冷风袭来,伴随着浓郁的血腥味,让人胆颤心惊。
小丽看着叶连柔,将易飞文护在身后,冷冷的质问。
“我要杀他你闪开,至于易飞文,我想你如果可以找到,应该已经是一具尸体了!”叶连柔笑了笑,笑容之中透着浓浓的轻蔑。那样浓重鲜明的轻蔑,叫小丽脸色黑沉难看。
“你到底想做什么?”被弄得思绪纷乱的小丽,听不懂叶连柔到底在说什么?
叶连柔轻轻嗤笑一声,看着小丽:“你,我,易飞文,怎么说也是他一手****出来之人,你该不会,一直都没有发现,你身边的易飞文已经被人掉包了!我说,你当真爱易飞文吗?”
讽刺,赤一裸一裸,明晃晃的讽刺。
叶连柔觉得,爱一个人,那个人化成灰了你不认识,很正常。但是,只要活着,那么总归是有所察觉。尤其是像小丽这样,无怨无悔跟在易飞文身边,一直一直的人。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却没有察觉到所爱之人已经被换了,那是一种悲哀,还是一种好笑。
“也许,这就是易飞文死也要拉着我不放手,你陪在身边那么多年,依旧无法取代的原因吧?”叶连柔笑了笑,眼中却是没有半掉笑意,人事已去,一切既往以。
“……他!”小丽扭头看向被护在身后,前一刻还缠绵悱恻的男人。
她当真不是她所爱的那个易飞文吗?
“我是该换你墨宗,还是该换你即墨伶?”叶连柔可不管小丽心中在想什么,她看向即墨伶,妖娆的笑着,那笑容里,竟然还透着一抹孩童般的纯真。
看着这样的笑容,即墨伶眉头紧紧的皱起来。
自小便培养的人儿,他自然知道,叶连柔最可的时候,不是她笑的妖娆,不是她笑的一脸威胁,而是她妖娆的笑容之中,带着诡异的孩童般纯真。
越是如此,那么这个时候的她,就越是危险。
“你是怎么认出我的?”即墨伶缓缓站起来,问了一句,如此也算是回答了小丽,那无声的询问。
顿时小丽整个人好似被抽光了全身精气一般,萎靡不振。
她一直都觉得,自己与叶连柔不差什么,因为他们是一样的师傅,叶连柔能做到的,她也能做到。所以,她相信,自己配得上易飞文,给得起易飞文他想要的爱。
但这一刻,一切都倒塌了。
她知道,她比不上叶连柔,但就叶连柔不爱,却也能分辨出真假易飞文来讲,她就输了。
“叶连柔,若人有下辈子,再也不要让我遇到你!”说完,小丽拿起手枪,朝太阳穴,扣动扳机。
砰!
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流逝,流逝前,说出那么一句话,她的心绪,该是何等的复杂?
“剩下你了!”叶连柔笑了笑。
如今的即墨伶,那就是一个光杆司令,她想要玩死他,就玩死,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呵呵,是吗?”即墨伶勾唇邪傲一笑,“你当真以为,这几年来,我什么也没做?”
叶连柔觉得,打击人,就要从精神层面上打击,如此才能叫人崩溃,如此才能更痛苦。对于即墨伶,叶连柔绝不手软!
刷!
一连窜的东西扔下来,落在即墨伶面前。
“你说的是这些吗?”
即墨伶眼光一扫,眸子冷冷的眯了起来,如毒蛇一般,阴冷的看着叶连柔。
“我来之前,一处全部给端了!”叶连柔笑的很甜很美,却也很妖娆,“我给过你提醒,不过你貌似没注意!”
叶连柔环视了一眼房间里镶嵌着的夜明珠,嘤嘤的笑了。
正因为这些夜明珠,几乎整个国家全部停电,他一点都没有察觉,没有察觉,便感受不到风雨欲来的危险,呵呵,也是了,他这样骄傲的人,如何会觉得,这世间有可以与之抗衡的人?
“当年我能毁了你的地下炼狱一次,你就该明白,我也能毁第二次!怎么,你就是学不乖呢?”叶连柔一副寻味的看着即墨伶,她可不是那些,他自幼就收留,心中没有体会到温暖,阳光的孩子。
正因为体会到,所以黑暗,根本无法束缚她对温暖,与阳光的渴望。毁灭,也不过是时间早晚问题。
那个时候,矛盾并未升级到如今这般,她也到没有赶尽杀绝。如今,鲜血惨烈的例子摆在眼前,事实证明,斩草要除根,百足之虫要灭的渣都不剩!
轻描带写的语气,看似没有一丁点的轻蔑,然而听在对方的耳中,却是赤一裸一裸的轻蔑,明晃晃的讽刺!
即墨伶一下子怒了。
以前的他就比不过即墨雪,如今却是连即墨雪的女儿,也无法比得过!恨,怒,交加,让即墨伶的脸狰狞的可怕!
“啧啧,很生气?”叶连柔微笑着看着即墨伶,但眼中却没有笑意,反而带着一种报复的狠辣阴冷。
“明明同一个家族,明明与我母亲同年同月同日出生,一样的教导,一样的练习,可偏偏你一个男人,就是不如一个女人!这也就算了,只是你却是连一个不懂武功的小白兔都不如?你说,你活着,是不是就是为了告诉世人,原来一个人也可以如此失败?”
狠辣挫心窝子的话,谁不会说,以前的叶连柔不屑,喜欢速战速决,但是即墨伶伤到了她的最爱,将叶连柔的冷静,善良,所有正面的情绪,统统给逼到了角落,让黑暗负面情绪掌控一切。
“哼,我在失败,但我依旧活到了现在,你父亲再得你母亲喜欢,可是还不是死了?不仅死了,还是死在我手上!”即墨伶一张脸狰狞的可怕,整个人有些歇斯底里的癫狂。
但是,残留的一丝冷静,骄傲,让他反击。
就在此时,叶连柔左手一直带着的手链,突地闪了闪红光。然后叶连柔开心的笑了。
“真的死了吗?你当年一定没下去检查一番吧!”叶连柔笑的很开心,她知道,自己笑的越开心,越灿烂,眼前这个男人,才会越是觉得难受。
闻言,即墨伶一楞,继而一慌。
“不,他死了,他一定死了!”即墨伶不相信那人还活着,假的,一定是骗人的,对一定是。
“你以为,这样你说这样的话,我就会相信?”即墨伶笑了,他逐渐的冷静了下来。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叶连柔的面前,表现出痛苦抓狂,因为如此,就代表着他被打败了。
不,他比不过即墨雪,怎么可能比不过她女儿。
他才是赢家,就算他死,他们也不好受不是?
“其实我也一直都认为,我父亲死了!”叶连柔淡淡笑了笑,满意的看到即墨伶脸上的好奇,缓缓说道:“近日知道父亲的事情之后,我特意派人去悬崖下面调查一番,结果,武侠小说诚不欺我也,跳崖死的几率,当真很小耶!”
即墨伶的脸色当下僵住了。
他自然也是看武侠小说,自然也明白,里面的主角跳崖死,都会活着。可是……
“很不甘是吧?不过,再不甘心又能如何?你一手创建的一切,地下炼狱,天门,如今都被我给毁了,你一无所有。即墨伶,你什么也没有。而我的母亲活着,父亲活着,哥哥活着,他们身体健康,活不到一百岁,九十九也可以!”
得意的笑着,笑容中透着炫耀,“而我,有疼爱我的丈夫,聪明乖巧的儿子,和乐幸福的一家。你死了,孤苦无依,可怜兮兮,怕是从今以后,都没有人会记得,这世间有一个你,有一个叫即墨伶的男人。”
即墨伶浑身颤抖,他想要还击,但是那些话语,似尖锐的利剑,刺在那一直被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伤口,让那本就一直溃脓的伤口,鲜血淋淋。
“其实,你本来可以幸福的过一辈子的。”叶连柔勾唇,邪魅一笑。
“那个叫秦月的女子,那么的爱你啊!可是,呵呵,你亲手将她推到了别人的怀中,生生逼死了,这个世界最爱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