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是苏紫漠的大伯,当年苏家还没有这么大的家业,我们家也还只是通过我父亲辛苦打拼发家一户富裕的小家庭。而且,我父亲的很多生意,都是来自于跟我们有着表亲关系的夏家。夏老爷子为人和善,就算是在商场上也是一向仁慈,正直不阿。后来,我跟夏老爷子学着做生意,进入商场。但是我学成归来,父亲并不满意,他觉得我并没有一个生意人本该有的贪婪跟算计,而我的二弟就不同,他从小就跟在父亲身边,经商的手段从小就很熟练,有很多小公司都在他的打压下宣告破产,可这样一来父亲更是看重二弟,竟然将我手中的所有股份夺回,全部转到了二弟名下,就这样我就彻底一无所有了,二弟还设计诬告我偷取倒卖家里的贵重物品,父亲一气之下把我赶出了家门,二弟趁势直接将我的绝路封死,就算是出自夏老爷子的一手调教,也没人敢用我。夏老爷子病故时将我找到身边,跟夏先生说一定要好生关照,夏先生一直照做,我也就隐姓埋名一直跟着夏先生,做他的贴身司机,实则我还是他的商界助理,只不过我的身份并不公开,是我自愿的,我怕我的身份会对夏家有什么不利。”
说了这么多,老张的脸上已经老泪纵横,可是接下来,老张的脸色渐渐变得悔恨交加,“虽然我隐藏得很好,但是夏先生清楚二弟的为人,逐渐跟苏家的生意往来断开,这让二弟有些急躁,那个时候依附夏家的的阜新险些倒闭,资金链崩溃,但是一夜之间阜新恢复了生机,不仅资金充足,还跟外省的很多亚洲集团签订了合约,这样的做大做强让夏先生很是震惊,我们就开始查,但是刚刚查到一点轨迹,没想到……就……”
原来偌大的夏家就是那样垮塌的吗?怪不得这些资料他怎么查都查不到。阜新的底子那么深,而且操控s市的商场经济多年,这些资料肯定也都被销毁了。幸亏还有当年的两位幸存者,唐傲不禁感到庆幸,或许事情还没那么糟,他相信事出有因,既然有果,就必定有因。
唐傲跟三位长辈道了别,再次悄悄的回到了公司,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
“如果说,当年阜新的突然复苏如果是al的一手支撑的话,倒是有这个可能!看来苏家父子都跟al有着关系,苏紫漠以一个私生子的身份能够涨控阜新,想必al的功劳也小不了。”唐傲设想了一下,如果苏紫漠当年得到了al的赏识,他的父亲就算反对或者不看好他,那么阜新的接班人也将必定是他。张叔实则是苏紫漠的大伯,那么夏家的原因应该也有张叔的一些原因,就像小染在唐心做事,最后在唐心身居高位之后就被盯上了一样,也就是说al虽然触手深的不远,但是暗地里已经开始了高层渗透。唐心是沈怜夕一时动了私心,那当年的夏家,又是谁?能得知张数的真实身份,看来应该位置不低,这是否跟小染的记忆遗忘有着什么关联?当年夏家的那场灾难,动作迅速不留痕迹,但是十五分钟警方就出警到了事发地点,这是不是有着什么特殊含义?
唐傲想的越深,越发现更多地疑点浮现,这让唐傲的眼前好像浮现了一层白雾,明明真相就在眼前,却被白雾挡住了视线。
“当年到底是谁?是谁跟阜新透漏了张叔的身份?是谁有这样的能耐能让夏先生告诉他张叔的事?这个人……到底是谁?”
唐傲坐在自己的办公室冥思苦想,却终究没有一点头绪,唐傲忍不住一拳打在桌子上,现在他刚刚回国,势力虽然仍在,但是他跟富儿是一明一暗,富儿的人也并不都听从与他,这让他很是气馁。
“富儿,你怎么可以一个人清闲呢!老婆孩子可都在等着呢,你打算睡到什么时候!”
唐傲独自一人来到了医院,透过病房的门看着安静的躺在病床上的魏文富,狠狠地啐了一口。
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唐傲刚刚要进去,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检查室走了出来。匆忙之下,唐傲闪身一躲,藏在了紧急出口的入口处。他小心翼翼的探出头,看着那人跟着医生在说着些什么,脸色有些苍白,大概是听了医生的一些叮嘱之后,那人从唐傲的身边走了过去,毫无察觉的进了魏文富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