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宇却对诸人传音道:“并非那厮深藏不露,而是其原本就无太多的招数。不过也无需太多,仅此一招就能让德许多人死在其的手上,正所谓一招鲜走遍天下。”
东方倾舞听闻贤宇之言点了点头传音问道:“那相公你预备何时出手,若是晚了顾道友恐有不测啊。”其心中对非男虽说谈不上什么恨之入骨,但也到了除之而后快的地步。
贤宇闻言下方两人的战况淡淡传音道:“不急,顾兄与那厮有深仇大恨,若不让其尽全力与对方斗法其想必也不会甘心。为夫是要出手,但也要等顾道友知晓自家并非非男对手之时再出手,到那时顾道友便无话可说了。”贤宇这话说的颇为有理,若是其现下便出手那即便其将非男灭杀顾长天说不准心底还会埋怨其多管闲事,若在其命悬一刻是出手就不同了。无论是修行之人还是凡人,沒有谁真的想死,纵然有必死之心到最后关头也会胆怯。
就在贤宇几人藏与云层中观战之时却听下方的非男阴阳怪气的道:“顾道友,奴家并不想伤及道友性命。奴家知晓顾家与毒门的仇怨,但此却不甘奴家之事,奴家与道友本无冤无仇,道友还是不要以命相搏的好。不如奴家与道友一同撤去法力,你我二人讲和了吧。”
顾长天闻听此言却并未说话,其沉吟了片刻后却叹了口气道:“也罢,顾某确非道友对手。正如道友所说那些陈年旧事原本就与你我沒什么干系,你我也无需以命相搏。道友的法子甚好,就依道友所言你我一同撤去法力,今日之事就当从未发生过。”非男听了心中一喜。
云中的逍遥怜心见此却叹了口气对贤宇等人传音道:“原以为这姓顾的是条汉子,却沒想到其也不过是个怕死鬼而已。贤宇哥哥你还是不要助他了,救下來也不过是个胆小的鼠辈。”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微微一笑并未回应逍遥怜心什么,其双目甚至未曾移开分毫。
逍遥怜心见贤宇不回话便想要再张开口说些什么,但其还未开口便被东方倾舞拦住道:“怜心,莫要多言,究竟如何你仔细往下也就是个了。”逍遥怜心闻听此言便不再言语了。
眼着下方二人放出的法力渐渐变弱贤宇的双目也眯了起來,终于两人身上法力尽数消散了开去。但就在此时顾长天的身子却是一阵模糊,其手术迅速的又射出一道刀芒。对面非男也是如此,其身上黑色毒雾眼散尽的那一刹那手上却有一团漆黑雾气球冲着顾长风打去。两方哪里是想要罢手,分明是想偷袭对方。逍遥怜心见此先是一愣,而后便嘟着小嘴道:“原來这二人是在使诈啊,如此做也太不光明磊落了些吧?身为君子就该坦荡才是啊。”
贤宇闻言眉头却微微皱了起來,只听其沉声传音道:“光明磊落?怜心你大错特错了。君子是要光明磊落胸怀坦荡不错,但也要分何时。若是生死相搏之时性命悬于一线,还谈的上什么光明?说的上什么磊落?你仔细下面那二人,他二人并非斗法切磋点到即止而是以命相搏。此种情景哪个要是心慈手软还不如干脆点自己了断,谁还会跟你将什么道义?”其见逍遥怜心小脸上有那么一丝惧意便语气温和了一些接着道:“再者,这两人一正一邪,原本就并非一条船上的人。怜心你要记住,好人遇到坏人手下留情那便是作孽,坏人遇上好人手下留情那便是找死。修行界原本就比凡尘世间更为凶险,你也修行了数百年了,该有些决断才是。有为兄在此自然不会让你受什么委屈,但委屈也可能整日呆在你身旁不是?”
逍遥怜心见贤宇面上有了那么一丝笑意便吐了吐笑香舌道:“怜心知道了,该用手段的时候用手段,该君子的时候便君子。若只知道行君子之道而不知有手段,那不是君子是傻子哦。”贤宇听了逍遥怜心之言险些沒大笑出來,当真是费了好大功夫才忍住了笑意。
片刻后贤宇突然对诸人传音道:“时候到了,是该出手了。”说着贤宇身上便泛起了一层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