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梭,一转眼又是两个春秋。这一日贤宇正在冰楼的三层画一副此地的远景图,东方倾舞站在一旁为其磨墨,了片后其柔声道:“相公今年來游历在外,心境倒是提高了不少。这画中有股飘逸之气,让倾舞想起了师尊的画工,说不准相公已有了师尊的那份心境。”贤宇听了东方倾舞之言并未立刻开口回应,而是依然低头作画,直至此画完工。
其放下手中毛笔对东方倾舞摇了摇头道:“要说这些年來道心无丝毫提升那自然是假,但若说与师叔她老人家相提并论为夫怕还差的远。想我玄然宫几位首座哪个不是修行界要紧的人物,我等小辈此生怕是无法与诸位前辈并驾齐驱了,最多也就是以其为榜样。”
东方倾舞听了贤宇之言笑了笑道:“你这嘴巴何时又抹了蜜?真是越來越滑头了。”
贤宇闻言笑了笑道:“为夫虽说从不认输,但方才说的却都是实话。修行之路漫漫,我等修为是日益精进不假,但诸位前辈又其是等闲之人,想必倾舞你恐怕也不知师叔她老人家修为到了何种地步吧。我等数年前送了金阳梅回玄然宫,你要知道那天地灵药可不光只能延年益寿啊。”贤宇说着脸上便显出了玩味之色,东方倾舞听了其之言却是眼中一亮。
“如此说來诸位长辈岂不是大有希望飞升天界?!若真是如此相公你的功劳可是不小啊。”东方倾舞有些激动的道,其自然知晓贤宇话中的意思,若玄然子等人修为再精进那恐怕也只能是修仙境界了。修仙境界的修行之人虽并非天界仙人,但也差不了多少了。
贤宇听了东方倾舞之言刚想说些什么,却听楼外一声轰然巨响传出,接着整个冰楼都剧烈晃动起來。贤宇见此情景心中一跳,拉起东方倾舞就从窗户上飞身而出,下一刻便落到了冰楼之下。雪武等人也先后从冰楼中闪身出來,人人脸上都满是惊骇之意。
却见冰楼一侧的墙上赫然多出了一个头颅大小的洞,洞极深,一眼望去便能到楼里的情景。贤宇见此情景眉头却不由的皱了起來,这冰楼是其亲自动手建成,楼的厚薄其自然再清楚不过。此冰楼墙足足有两丈之厚,如今却硬生生多出一个大洞來,怎能不让人骇然。
贤宇走近洞口了片刻眉头也深深的皱了起來,只听其淡淡的道:“是哪位道友前來?为何出手毁了在下的住所?”其话音虽说极为平淡,但停在东方倾舞几人耳中也有股寒意。贤宇身上不由的发出一股冰寒之意,使得周围虚空又冰冷了几分,雪好似也随之大了几分。
贤宇话音刚刚落下便见从某处虚空中飞射处一股拳头大的黑球,直冲贤宇而來。东方倾舞等人见此心中大惊,东方倾舞不等贤宇出手便长袖一甩,一条白绫如灵蛇版非射而出。下一刻那白绫便挡在了贤宇身前,那黑球也在此时与白绫撞在了一起,白绫深深的凹陷下去,却沒有丝毫断裂的痕迹。不仅如此,白绫还将那黑球吧包裹其中,沒多少工夫就将黑球缠的死死的。就在此时却又有一颗黑球从贤宇侧面飞驰而來,贤宇此刻双目却依然盯着前方冰墙。
下一刻诡异的一幕出现了,眼那黑球就要撞到贤宇身上,贤宇却突然消失不见。不光如此,那黑球前冲之势嘎然而止,而后便慢慢的朝來路飞了回去。虚空中传來一声轻咦,似乎对此情景很是疑惑。片刻后贤宇的话音却再次响起:“威力倒是不小,可惜它不怎么待见本宫,还是还给阁下的好。”其话音方落便将那黑球后退之势陡然加快,朝一处地方快速飞去。黑球正后方虚空却在此时一阵剧烈波动,一个身穿灰衣的中年人显出了身形,并快速朝下飞去。东方倾舞等人见此情景都是一愣,但如今却來不及多问,只见那黑球竟也随着灰衣男子急速落下,大有种不死不休的意思。灰衣男子见此情景却是冷哼一声,只见其身上黑光骤起,下一刻便将其整个身子包裹在其中,起來犹如一颗大黑球一般。
其居然呆在原地不再移动,眼睁睁着那头颅大小的黑球扎入了其发出的黑光之中。下一刻贤宇的身形便在东方倾舞等人的身旁显现了出來,只听那黑光中的灰衣人说道:“果然有些手段,难怪那人说非得老夫出手不可。呵呵,小子,怪你运气不好,今日碰上老夫也就别想有什么好的结局了。”说罢其身上黑光一散,身形便再次显现了出來,东方倾舞等人在这才清來人相貌。这是一名起來只有十六七岁的少年,但其的长发却已成了雪白之色,起來颇为怪异。虽说修行界多有鹤发童颜之说,但此人却给人一种极为不适之感。那稚嫩的脸上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妖异,让人有种想要远离的念头。贤宇见了此人容貌却只是一愣,面上倒无丝毫异色。其面色平静的着面前之人,目中偶尔有精光闪出,身上那股冷意又加了几分。那人显出身形后也不再言语,同样面无异色的盯着对面的贤宇,其嘴角还挂着一丝妖异的笑容。贤宇面上无异色,心中却在暗暗思索此人的來意究竟为何,其实他已猜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