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想着贤宇便笑着问道:“兄台复姓耶律,莫非是当年圣祖皇帝册封镇守西域的耶律王族?”贤宇此话一出耶律天狼面上却满是愕然,但下一刻其便恢复了常色,仔细的打量起贤宇来。其方才便觉得贤宇气度不凡,如今又从贤宇口中说出此话,其自然有些疑惑。
见贤宇面带笑容的望着自己耶律天狼却是苦笑一声道:“公子说的不错,在下祖上却是耶律王族。圣祖皇帝当年恩泽四海,但西域之地却并非逍遥疆土。西域地处偏远在圣祖皇帝起兵之时趁着天下大乱我耶律一族便自立为王想将西域自成一国,不想在臣服于他人。”其说到此处面上现出了愧疚之色,接着其又道:“圣祖皇帝文治武功乃是神一般的人物,其做了天下帝皇后原本可发兵灭了我耶律一族夺回西域之地,但圣祖却并未如此做。”
贤宇听到此处却接口道:“圣祖皇帝曰:东圣百姓若服耶律之治大可**成国,逍遥皇朝绝顺民意而行之。”耶律天狼听了贤宇之言又是一愣,接着却苦笑着点了点头。
贤宇示意耶律天狼接着说,耶律天狼自然不会拒绝。只听其道:“如此这般过了十多年,西域之地却遇上了百年不曾一遇的大旱。许多百姓为了求得生机便纷纷拖家带口的朝东圣腹地迁移。圣祖皇帝得知此事后便命边境兵士放难民入关,并派人送去了不少的水。圣祖皇帝此举救得了西域百姓之性命,西域百姓对其心生感激之意。旱灾过后圣祖皇帝又派使臣来西域,说是愿与西域世代友好,若西域遭灾之时逍遥皇朝会鼎力相助与其共度难关。”
耶律天狼的眼神有些迷离,陷入了深深的回忆好之中,只听其又道:“当时我耶律一族的王见此情景心中实在是感恩的,再者,其知晓西域虽说也算广大但与东圣相比却是不值一提,再者西域物资匮乏,若是再遇上灾祸之年恐怕依然无法应付。思前想后祖先便拦住了逍遥使臣,说是要与其一同却拜见圣祖皇帝。使臣自然大约,便与先祖一同去了东圣腹地。圣祖皇帝大喜,并颁下圣旨封耶律一族为王族,为逍遥皇朝镇守西域之地,世袭罔替。至此我耶律一族便死心塌地的臣服了圣祖皇帝,臣服了逍遥皇朝。圣祖皇帝后,逍遥皇朝历代君主皆为明君,我耶律一族再不曾有过不臣之心。”其说到此处却是叹了口气接着道:“直到五百余年前四方之乱逍遥皇朝天下一分为五,西域也因此被硬生生的截成了五段。耶律一族自然是拼死抵抗想替逍遥皇朝守住西域疆土,无奈四路叛军太过凶猛,加之天下太平已久兵士未经战事战力微乎其微,如此耶律一族五百年前险些落得灭族下场,若非天不绝我;恐怕如今兄台也不会认得一名叫耶律天狼的人了。”其说完便端起面前的茶大口喝了起来。
贤宇见此心中也颇为感慨,其拍了拍耶律天狼的臂膀道:“万事皆为天意,兄台也不必苦恼,早晚有一日逍遥皇朝会再度恩泽四海,到那时皇帝定然会再度启用耶律一族。”
耶律天狼听了此言却是眼中精光一闪道:“公子说的不错,当即圣上是个明君,太子殿下更是颇为英勇。在下曾听先人说五百年前太子殿下曾率大军战四方之敌,打的四方叛军落荒而逃。无论是皇帝陛下还是太子都绝非等闲之辈,逍遥皇朝复兴指日可待……”其说到此处眉头却不由的皱了起来,只听其道:“只是五百年前平了四国之乱后太子千岁便不知所踪,据说其并未继承皇位,如今并未改朝。如今已过五百年岁月,想必太子早已不在人世了吧。”
贤宇一听此言嘴角却忍不住抽动了两下,照耶律天狼所说自己在西域人的眼中多半已成了死人。可为何如此呢?当年其奉皇命督战,沙场之上大展神威。此事不少逍遥皇朝兵士都知晓,说起来早已传遍天下,此地之人又怎会不知?贤宇想着面上不由泛起了一丝疑惑。东方倾舞却在此时开口道:“耶律兄难道不知太子殿下健在吗?”其余几女也是满脸疑惑的望着耶律天狼。耶律天狼听了东方倾舞之言却是面色变了数变,终是满脸的狂喜之色。
但其也是个心细之人,兴奋过后便疑惑的问东方倾舞道:“几位是如何知晓太子殿下健在的?西域可从未传出过此消息啊,莫不是道听都市来的?”东方倾舞听了此言却在心中苦笑不已,什么道听途说,逍遥皇朝的太子明明就坐在你的面前。心中虽如此想,但未经贤宇准许之前其也不好将贤宇身份泄露出去,正所谓隔墙有耳,难保不会有人打贤宇的主意。
东方倾舞心中想着嘴上却道:“东圣腹地百姓人人皆知,太子殿下乃是修行界中人,寿元绵长之极。五百年未曾出世,想必不过是躲在一处闭关而已,并非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