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男惊恐的着贤宇,身子微微的颤抖起来,就好似见到了极为可怖的景象一般。若是有心人便可出在贤宇灭掉那黑蟒之时非男面色就不太好,好似有什么东西被抽走了一般。如今其面色却更难了几分,眼面上再无淡然之色,向贤宇的眼神也变的越发畏惧。
贤宇发出的火球慢慢朝蟾蜍飞去,火球虽飞的极为缓慢但蟾蜍却并未趁机有何动作,连口中的黑雾也停止了喷吐。此蟾蜍虽说是非男幻化而出,但却好似也有那么一丝灵性。此刻其向飞来火球的目光中满是恐惧,口中发出一声声蟾鸣,听起来与非男的话语一般刺耳。
贤宇与那蟾蜍原本就相距不远,即便火球去势缓慢,但没用多少工夫还是到了蟾蜍身前。那蟾蜍居然连一声鸣叫都不再发出如一只木偶般被火球轻而易举的包裹在其中。贤宇见此情景面上的笑意更浓了几分,其不再被火球包裹住的蟾蜍,而是将目光落在了非男身上。
此刻非男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神色着贤宇,就好似在什么怪物一般。不光如此,其面上还显出了隐隐的痛苦之色,似乎其此刻正忍受着极大的痛苦。贤宇却在此时开口道:“非道友这毒气化形的功法可说是神妙之极,在下对此倒是颇为感兴趣,只是不知道友还能化出什么东西来?”非男听了贤宇之言嘴角却忍不住抽动了两下,但却并未说些什么。
非男静静的盯着贤宇了好一会儿后面色却恢复了平静,只听其问贤宇道:“贤宇公子功法果然厉害,只是不知公子用来破妾身毒术的究竟是什么活,可否告知一二?”此刻的非男已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其如今却不在乎什么天地圣药了,在乎的是贤宇所放出的火
贤宇闻听此言心中却是冷笑不已,他又怎会不知对方的企图。这非男分明就是想摸清其的底细,如此心来才踏实些。世间诸法皆含相生相克之道,此乃天地定理无可逆转。但相传毒修所修之毒术天地间却无相生相克之物,即便是能赢得过毒修也是因修为相差太多的缘故。可如今这非男亲眼见到贤宇以**修为破了自家毒术,心中怎能不惊。贤宇心里清楚,恐怕对方是想即便不要那天地圣药也要弄清是何物克制了毒气,否则的话毒修怕是日夜难安了。既然知晓对方意图贤宇自然不会让对方如愿,其虽不知日后还能否碰上毒修,但给自家留些家底自然没坏处。修行之路艰难之极,若是一股脑的将自身法术尽数亮出实为不智之举。
心中如此想着只听贤宇淡淡的道:“这不过就是寻常火焰而已,并无什么奇特之处。怎地?非道友对此很有兴趣吗?若是如此的话在下倒是还可再打出一击来让道友个清楚。”
贤宇说罢还回头了那团包裹着蟾蜍的火球,如今那火球变的越来越小,那蟾蜍似乎也不见了踪影。如此来这蟾蜍自然是与那黑蟒一般被贤宇所发之火化为了虚无。非男听了贤宇之言面色却变了数变,只听其冷冷的对贤宇道:“公子怕是有意欺瞒妾身吧。妾身虽说法力低微但自认所放之毒乃是世间至毒之物,绝非寻常水火能破之。”
“在下没什么必要欺瞒道友,既然道友不信在下也没法子。怎样?道友是打算就此离去还是在与我斗上一斗。我可道友气色不错,如此月下美景你我不如再来几个回合,道友觉得怎样?”贤宇这话说的自然是反话,月下美景自然是不错,但非男的脸色却不怎么好。
非男听了贤宇之言却是眉头微微皱起,他自家知晓自家事。方才与贤宇斗了斗身上的毒气已亏损了大半,若是再出手的话多半是有来无回。虽说如此但其还是想从贤宇口中知道一些关于克制毒气之火的事,只听其沉声对贤宇道:“若是公子肯将此火名称由来告知妾身,那天地灵药且身也不再要了,公子以为如何?”其说话间竟又对贤宇妩媚一笑。
贤宇见此先是一愣,而后竟也哈哈大笑了起来,只听其道:“非道友,你以为在下是泥捏的吗?还是觉得在下怕了道友?此火的来历这天下间只在下知晓,但在下却从未想过要告知他人!道友若是还有手段大可使出来,若是没了手段在下倒不建议将道友灭杀在此。”其说话间手上火光再起,眼一双手掌又要再次化作火掌,非男见此不由朝后退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