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宇听闻此言却猛的跪倒了地上恭敬道:“贤宇参见圣祖!!”说罢其便将头埋在下方的云雾中不敢再抬起,其做梦也想不到能在如此境地之下见到自家祖宗。这白袍仙人自然就是风正德(也就是逍遥正德),恐怕这世间也只有他这位祖宗能让贤宇如此毫不迟疑的下跪参拜了。再者,仔细想想其已有五十多年未曾对谁行过如此大礼,都是旁人给他行礼了。
风正德见贤宇如此这般模样并未阻止其行礼,而是淡然的受了其这一礼。而后也不见其如何动作,贤宇就觉一股柔和之力将自己身子缓缓托起。当其再次站直身子之时,却听风正德开口道:“我的后裔之中恐怕就你最不安分,这还不到百年朕已见了你两次了。”
贤宇闻言脸露不解之色,风正德见此却也没打算多说什么,而是话锋一转接着道:“不过朕还就喜欢你这性子。凡事只要觉得自家占了个理字那就不要有丝毫顾忌,否则的话就不配以男儿之躯立于天地之间。朕来问你,若是光阴可倒转,你还会不会对那人出手?”
“自然会,要不然还能怎样?难不成要对那老匹夫卑躬屈膝?若是那般还真不配做男儿了。”贤宇听了风正德的问话毫不犹豫的说道,脸上满是毅然之色。风正德见此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来,其方才在贤宇开口回应的一瞬间便用神念探了贤宇的心神,自然知晓贤宇之言并非谎话,心中对贤宇这个后人又多了几分喜爱。
仔细打量了贤宇一阵,风正德淡淡的说了一句:“好了,天界如今还真不是你能久呆之处。朕现下便送你会人界,记得要好生修炼。日后若有机缘飞升天界你与朕自然还有再见之日,去吧。”其对贤宇这后人虽说越发的喜爱,但也并没有将贤宇留下的念头。
贤宇闻言先是一愣,接着便想开口说些什么。但还没等其开口说话之见自己祖宗袖袍轻轻那么一甩,一股柔和之力再次朝自己袭来,片刻后便将其全身包裹住。当贤宇回过神来之时眼前早已没了风正德的身影,其除了二百呼呼的风声外什么都不清楚。
下界,两个时辰后玄仁子终于睁开了双目。其身形一闪便到了玄然子等人的身前长出了一口其道:“妥了,有这股真力在其体内流转,十四天内想必不会出什么岔子。”
诸人闻言心下都稍安了些,东方倾舞走到了贤宇身旁再次握起贤宇的手,望着贤宇那似乎稍稍有些血色的脸静静不语起来。其余几人见此心中都不觉叹了口气,贤宇如今的境地实在太凶险了些,即便是他们这些人心中也实在是没什么底。沉默了片刻后却听玄然子开口道:“从此刻起我等各自进入冥想中,将自家所阅之典籍在脑中仔细回想一遍,能否找出解救贤宇这孩子的法子。”玄然子说罢当即不再多言,双目紧闭的进入了冥想中。
其余三人见此自然也不敢有丝毫怠慢,玄仁子原本站立的身形下一刻却成了盘膝而坐,只这片刻工夫四人就都进入了冥想之中。东方倾舞与肖寒风见此也都默默的闭口不语起来,东方倾舞自然是静静的守在贤宇床榻边上,而肖寒风干脆在大帐中赵了处地方盘膝入定起来。可就在几人打坐不到半柱香的工夫,原本躺在床榻之上命悬一线的贤宇却猛的睁开了双目,而后慢慢坐起了身子。东方倾舞见此身子猛的一震,而后却用手捂住檀口,一时间竟说不出一句话来。玄然子四人似乎也感应到了些什么,同一时刻睁开了双目朝床榻往去。
这一之下几人面上都满是不可思议之色,方才还一动不动性命垂危的贤宇此刻却无药自愈,这怎能不让几人吃惊。终于,东方倾舞最先回过神来惊呼了一声:“相公!!!”而后此女便猛的扑入了贤宇的怀中死死的搂住了贤宇的身子,就好似生怕这一切皆是幻觉一般。
贤宇轻拍着东方倾舞的玉背柔声道:“为夫不好,让你受惊了,无事了,现下无事了。”说着贤宇对玄然子四人笑了笑,而后却抱着东方倾舞一时竟不再多说一句。
过了好一阵其才轻轻放开了东方倾舞下了床榻对玄然子几人行了一礼,接着其却走出了大营。诸人见此心下都是一阵疑惑,但却连忙跟了出去。等诸人出了营帐却见贤宇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而后满脸感激之色的高声道:“儿臣拜谢圣祖救命之恩!”说罢其便一个头磕了下去。诸人见此脸上皆显出了迷茫之色,不知贤宇此举究竟为何。
过了消片刻后玄然子却是面色大变道:“圣祖皇帝!”而后其居然不由分说的也跪了下去,一连磕了三个响头才将头埋到地上不发一语起来。其余诸人见此身子皆是一震,而后个个面色大变的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