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宇听了女子的话眉头皱的更紧了,心想这女子有什么冤情?就算是有冤情那也应该是去找雪莲伸冤啊,怎地自己了。心中虽说疑惑,但贤宇还是上前扶起了那女子道:“你先起来,我虽说不知能否帮到你,但你若是愿意可将冤情说出,之后再说我能否帮你。”
那女子听了贤宇的话双眼异彩连闪,她抹了抹眼泪对贤宇道:“太子殿下这边请。”此刻肖寒风等人也已落到了地面之上,便跟着贤宇随那女子朝前走去。幸亏几人怕太过暴露飞的低了些,若非如此的话他们定然是不到这女子的,这女子的冤屈而已不知会向谁说了。
众人跟着女子来到了上次他们乘坐过的雪板之上,那被肖寒风伤过的海怪还对肖寒风摇了摇硕大的头颅,的肖寒风一阵大笑。众人坐到雪板之上,那女子沉默了一会儿便对贤宇等人诉说起来:“八年前,我父兄除外狩猎,原本是再平常不过的事,却没想到那一次却是永别……”就这样,贤宇等人从女子口中得知了她的冤屈。
贤宇得知此女名为白飞儿,原来,这白飞儿的父兄八年前出外狩猎之后就永远没有再回转。家里人足足等了有月,却已然是了无音讯。直到一个月之后,雪国中有两个猎户出外捕猎了女子父兄的尸首。原本出外狩猎死人对雪国居民来说不算什么,可白飞儿的父兄却不是被如大山这般的海怪弄死的,那模样分明就是被人杀死的。而且,白飞儿知晓杀了自己父兄的人是什么人,就是被雪国中人称作妖人的邪道中人。
若是自己的父兄仅仅是被邪道中人所杀,雪飞儿虽说会仇恨邪道中人却不会恨的如此强烈。雪飞儿之所以会恨的如此强烈,那是因为他们这个家族传承了四五千年,家中的男子总会在某一日被那些妖人莫名其妙的杀掉。而她们家族之所以能传承至今,是因为四五千来来家里虽说死人不少,但最后总会留下那么一个男丁活下来,也也因此白家才得以繁衍之今。
贤宇等人听了白飞儿的话心中也是一阵疑惑,这邪道也没过如此杀法啊。先不说这极北冰原之上是否有与白家一样的家族,单单就说白家世代被人屠戮而且死的方法都是一般这也足以让人吃惊了。贤宇等人也认定了此事并非是人所为,而定是邪道中人所为。因为从白飞儿的口中贤宇等人得知白家历代死去的人的死法大致相同,都是脸色发白毫无血色,而且身子也变的如干柴一般消瘦。如此贤宇等人便推断,白家历代死者很有可能均被一人所杀。数千年对一个凡人来说或许很长,但对一个修行之人来说并不算什么。
虽说想通了一切,但贤宇的眉头却很快的皱了起来。就算他想通了一切又能帮白飞儿什么呢?难道凭他一己之力去对付那些邪道中人吗?这显然是很不理智的。虽说正道中人计划要对邪道发起再次的抹杀,但这也还一些时日的。想了想贤宇对雪飞儿道:“飞儿姑娘,对你们家中所发生的事我等也很是心痛,不过如今凭我一人之力很难对付的了他们。”贤宇这话说完便见白飞儿脸上的神色变的黯然了许多,贤宇心有不忍便接着道:“不过用不了多久正道就会与极北冰原之上的妖人发起攻击,到时候不也一样算是为你的家人报仇了吗?”白飞儿听了贤宇的话却是默默摇头道:“我要亲手杀了那些妖人给家里死去的先人还有父兄报仇,若是被他日杀了那些妖人的话,根本就难消我心头只恨啊。”
肖寒风沉吟了一阵后说道:“这其实也好办的很,日我正道中人踏足极北冰原或是在极北冰原附近杀那些邪道中人之时便派人去告知你一声,若是查出了杀你家人的人便让你亲手灭了他们。”肖寒风说这话之时心中也是一阵发虚,因为他这话本身就有些敷衍的嫌疑。他之所以如此说是不想让白飞儿太过失望,人只要心不死那就算是活着,肖寒风想给白飞儿留下那么一丝希望,但他没想到的是白飞儿居然一下就找出了肖寒风话中的破绽。
白飞儿对肖寒风苦笑了笑道:“这位神仙道长,你是在诓骗我呢?若是你们与那些妖人对战之时并非是在这极北冰原附近,我又怎能得到,又怎能亲手灭了仇人呢?”
肖寒风听了白飞儿的话也是一阵脸红,只是干笑了两声没再说什么。雪飞儿却突然站了起来走到贤宇等人的身前一个劲儿的磕头,一边磕还一边道:“各位神仙,我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带我走吧,我要与你们一样学那些上天入地的本领,到那时便可杀了那些妖人了。”
白飞儿的举动让贤宇等人咋舌不已,其实贤宇等人很想拒绝,但到雪飞儿那泪流满面的模样谁又能将不可儿字说出口?贤宇了肖寒风,肖寒风也是一脸的苦相。又了法空,法空却闭着眼一个劲儿的念诵经文,就好似眼前的一切都与他没有丝毫的干系。贤宇心中暗叹一声,心道早知如此当初便去做和尚了,正所谓出家人四大皆空。
见那白飞儿眼巴巴的着自己,贤宇便开口无奈肖寒风与法空两人道:“二位师兄,你们此事如何是好啊?”两人听了贤宇的话目光却死死的盯住了贤宇身上,贤宇两人神色便知晓两人的意思是让他做主。一时间贤宇心中也没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