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是他,她眼睛一亮,顿时转怒为喜,从床上站起身来规规矩矩行了一礼,笑得小意道;“瞧太子殿下满面春风,想必事情相当顺利,恭喜殿下出手必胜。 ”
从未见过她如此乖巧的样子,楚霸心里一乐,一指弹在她额头,“看你个马屁精,有利可图的时候就把人给抬着,回头无甚价值了,就要用眼角看人了,是不是?”
“殿下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花著雨睁大眼,一脸无辜,“难道殿下认为我是一个见利眼开的人,那么殿下真正是太把人瞧扁了。”
她信誓旦旦地举起手,“老天作证,花著雨绝对不是那种过河拆桥没品的人,不然回头叫我出门被一块豆腐撞死。”
楚霸被她不仑不类的誓言弄得好气又好笑,他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敢跟他这么样调侃着说话,一般人都把他抬着哄着敬着,若有人敢如此胡言乱语,或许早被身边讲规矩的人给拉出去毙了。可是不知为何,眼下他就是觉得她这种前倨后恭的态度十分对口胃,明知她狡猾多端,却就是大觉心情愉悦。
尽管如此,他却板着脸道:“豆腐虽然撞不死人,等我把豆腐里夹上铁板子,看你不会应了你的鬼话。”
花著雨摸鼻子,“殿下辛苦了这么长时间,我说句话逗逗你也不行么?用得着这么顶真吗?”
她侧转头去看不知何时站在门口的芍药,这丫头,居然舍主求荣?
芍药一脸冤枉地摆手,人家是太子,她有什么办法?
“自然是辛苦了。”楚霸哼了一声,压低声音在她耳边道:“现在顾家派出大批人马在追查那些米粮的去向,好在我和方长老早有一套应对方案,现在就算他们家的狗鼻子再灵也不可能找得回那些米粮了,你就等着找方长老收钱吧。”
花著雨一怔,“方长老?”
楚霸斜睨她,“你都和他签了合约,不会连方长老是谁都不知道吧?”
难道是方篱笙?想到之前那厮故意支开她生恐她听到他的身份的事,花著雨撇了撇嘴,“不就是方篱笙么?我管他是谁,让他现在马上按合约上的数目给钱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