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还好。”尤兰达握住对方粗大的手,这是一双拥有细长手指,可是掌部宽大,布满了老茧,手略带粗糙却动人心魄,被这双手扶着的时候尤兰达的双腮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
“您没有受伤就好。”灰斗篷的男子松了一口气,嘴角微微上翘的说道。
“感谢您的搭救,请问我该如何称呼您?”尤兰达夫人鼓起勇气询问道。
“我?我是哪位刚刚想要救您而被打倒的韦伯斯特少爷的保镖,叫我无名氏就好了。”灰斗篷中的哈维感觉尤兰达夫人对自己说话的口吻,有些不太对劲,连忙将还躺在地上的韦伯斯特推出来,那个夸夸其谈的该死的韦伯斯特,差一点就把事情搞砸了,他应该想办法勾引尤兰达夫人,而不是让自己露面,哈维必须保证在尤兰达夫人面前隐蔽自己的身份,否则光凭她经常出现在阿若德身边,就足以让人怀疑这事情是阿若德和他的人精心安排的。
“喔,无名氏先生。”尤兰达夫人的双眼此时完全被面前这个神秘的男子所吸引,他的出现是如此的强势,而一切又如此充满神秘感,她在心底曾经多么的渴望出现这样一个神秘而强悍的男人,将自己从噩梦般的生活中解脱出来,而现在这个梦竟然变成了现实。
哈维看着这个对着自己发痴的女人,感到一丝不妙,可是她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了,不过现在还是赶快把她送回家去才是,自己灵机一动说是韦伯斯特的保镖,这也算是为后面韦伯斯特靠近尤兰达夫人提供了一个借口。
“所以你亲自把她送回去了?”韦伯斯特用亚麻手帕捂着自己的额头,他的脑袋此时如同裂开一般疼痛,他发誓要去找酒馆老板把自己的钱要回来,还有那两个该死的混蛋,竟然害自己差点被人打死,这一笔账肯定要算。
“你这个蠢货,想的都是什么蠢主意,事情差点被你搞砸了。”哈维气的一脚将韦伯斯特踢翻在地,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早知道就不该找他,随便一个血滴子成员都干的比他出色。
“我又不知道那两个蠢货收了钱居然不办事,我的思路还是没有错的,没有比英雄救美更能打动女人的了。”韦伯斯特狡辩道。
“闭嘴,如果下一次你在把事情搞砸了,我就割掉你的舌头。”哈维怒气冲冲的说道。
韦伯斯特某种程度上说的也没错,不过当尤兰达夫人回到自己的杂货铺中的时候,她没有理睬那个唯唯诺诺的杂货铺老板,而劳齐茨伯爵今天也没有来烦她,她脱掉肥大的裙子,躺在自己的那张大床上,回味着今天晚上惊险的一幕,不知道为何身体竟然潮热起来,不由自主的将右手顺着身体向下抚摸,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嗯哼,无名氏先生。”尤兰达夫人的脸便的绯红起来,她的脑海中竟是那包裹在灰色披风中的男子,他沙哑的性感的声音,还有那双手多么强壮有力,上面布满老茧的手指和手掌也格外的迷人,在幻想中无名氏先生似乎来到了她的面前,他们纠缠在一起,就在这张宽大的木床上,随着幻想尤兰达夫人一步步的攀登向高峰,在到达高峰的一刻猛地跌入万丈深渊,她的喉间不由自主的发出低沉的嘶吼声,如美妙的感觉如波涛一般拍打着她的每一个神经末梢,这种感觉是尤兰达夫人从未经历过的,她如同死了一般双眼直愣愣的看着天花板,直到这种美妙的感觉如潮水般逐渐退去,才陷入昏沉的梦乡之中,这是尤兰达夫人从未有过的美梦,在睡梦中嘴角还挂着甜甜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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