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里实在太挤,宫宇骅高大的身躯几乎占了大半边,冷寒冰为了按住他,差不多要贴在他的脊背上。
“冷寒冰,你是个坏人!”宫宇骅满嘴撒娇、卖萌的语调,来来回回的跺脚,时不时稍微抵抗几下。
说是稍微,只因他深知这洗手间里的空间太小,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伤了身后的冷寒冰。
“我就是坏人,是专门对付臭流氓的坏人,说!你还敢不敢打歪主意了!”冷寒冰拿腿挤了一下宫宇骅的腿窝,用力朝他肩膀拍了一把后,自己低头偷笑起来。
“敢!!!”宫宇骅完全一副刘胡兰视死如归、宁死不屈的架势。
“敢?!”冷寒冰想起宫宇骅怕痒,脸上突然展开一丝邪寐的奸笑,一只手继续按着他的胳膊,另一只手游到他的肘骨边,她沿着他胸肘到腋窝的地方,指间轻弹,探在外套与衬衫之间来回捅弄起来。
“额!!冷寒冰……啊,哈哈……你!不带这样的!”宫宇骅大笑着扭动腰身,腰肉上痒得无法承受,他马上笑出两行眼泪!
这种时候他还是留意着自己的手臂,再怎么不舒服,也没敢把动作幅度扩大!
“服不服!?”冷寒冰玩心大起,越玩越起劲,得意忘形的时候她干脆两手齐上,全都摸进宫宇骅的外套里,逗得他哈哈大笑,自己也欢腾的没了端庄的样子。
“不服!死也不服!哈哈……”宫宇骅自小怕痒,冷寒冰的小手偏偏每一下都能摸准他的弱处,随着她的两只小手一齐上阵,身后的女人离他更近,呼吸透过外套打在脊背上,而一对饱满挺拔的山峰,不偏不倚的抵在他的肩胛骨上。
“冷寒冰!”宫宇骅的笑声突然终止,小小的洗手间里骤然安静下去,他的声音伴着空气中令人沉醉的气息,环绕在身后女人的耳边。
冷寒冰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身子猛的哆嗦了一下,双手迟疑着停在宫宇骅的肘骨两侧。
她说不出哪里不对,可是身体周围就是有股诡异的感觉,她一言不发,强壮冷静的站在原地,因为太过安静,她甚至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正在一步步加快速度,就像插电的马达,不受控制的‘扑腾、扑腾’胡乱跳动。
“你有没有觉得哪里很奇怪!?”冷寒冰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宫宇骅时,他背朝着她,偷偷发笑。
放下扬起的嘴角,他故作扇风点火的架势,绘声绘色的配合道:“是啊,有点诡异呢!”
“对吧!不是我太敏感!你这屋子里不会有什么吧!”
宫宇骅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这间屋子才刚刚修建好没多久,若要有什么,也只能是他们俩个。
冷寒冰之所以觉得怪异,是因为宫宇骅被捆绑住的双手已经放松,却还装得有模有样。
刚才两人嬉闹时,那条束在他手腕上的毛巾滑落下去,悠悠的落在她的脚上,而她因为玩的太投入,根本没有留意这个插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