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届在即,所有该走不该走的人,差不多都已尘埃落定。
“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今后在何方任职,请在欧洛泰流下你最后的汗水。”巫书记如是说。
就在绝大多数的党员干部颤颤惊惊如履薄冰的时候,巫山已经秘密到了山姆。
毕竟和这么多势力这么多人商量了如许久,要不亲自来看看,心里总有些不踏实。
不管是另一个时空还是这一世,股票对于巫山来说,都不是强项。
然而,这么大的行动,他就算作为一个旁观者,也是值得的。
不同肤色和语言的人,突然间住到了纽约的一个庄园里,要是平日肯定就引起了fbi的注意。
要知道,今天是一九八七年十月十八日,星期天。
不管是秘密警察还是特务,他们都是人,有家人要供养,有生活要享受。
山姆人和中国人不一样,随时都把所谓人权自由挂在嘴边,尽管他们自己都不相信这一套,但至少在休息日的时候是不会加班的。
“山,你真他妈是天才!”速来温文尔雅的螺丝查尔德家族的掌门人盖因一见面居然说起了粗口。
不管是他还是巫山自己,早就上了山姆联邦调查局的黑名单。
两人都不相信所谓的人权自由,在这里,山姆人有一万个理由解释两个失踪的人去向,把自己摘得清清楚楚。
“这老货和你关系这么好?”巫山没答话,阿尔在一旁有些纳闷儿。
“啊哦,”盖因今儿确实太高兴,话特别多马上又接了过去:“阿尔,你的汉语说得真好。有空帮我介绍一两个好的汉语老师?”
阿尔尴尬地指了指高大的巫山,不再言语。
这家伙平时说话也不少,可害怕犹太人扭住自己不放,说个不停。
“很简单啊。盖因。”巫山也不见外地叫着对方的名字:“上帝也有打盹的时候。何况山姆人根本就不是他妈的上帝。”
这些年可把螺丝查尔德的族长给憋坏了,好不容易来一次山姆。就会受到联邦调查局的严密监视。
他们是不会公开拘禁或者逮捕自己的,但稍有不慎就会被驱逐出境或秘密逮捕。
对最要脸面的盖因来讲,没有什么会比驱逐更丢脸,更害怕会无缘无故的消失。
当然。毕竟他可是欧洲贵族圈公认的绅士,兴奋劲一过马上也就平静下来。
“这家伙是谁?”梁学芝他们也跟着前来了。
这么大的行动,国家耗费了海量的资金,就算伟人他们放心巫山,也不可能任由他单独行动。
何况,梁学芝自诩为山姆通,自告奋勇接下了要过来观摩的任务。
“一个自大的犹太人。”巫山耸耸肩。他可不想说出名字,毕竟那就是音译,聪明的盖因马上就会想到在说自己。
一路上,不管是梁学芝还是吴长明、顾三奇。都对山姆的一切看花了眼。
尽管梁学芝几十年前在这里求过学,日新月异的山姆还是让他大为惊叹。
而财政部委派的一批官员,就更加迷惘了,那就是一群没有出过国门的土鳖。
当然,这些官员们是不敢瞎嘚瑟的,他们很清楚眼前这四个人的分量。
财政部是牛,那也得看菜下碟。
“老巫,你说的其他人呢?”顾三奇本身就只比巫山大了十多岁,熟悉之后同辈相称,他本身就是一个率性的人。
“不是在那边吗?”吴长明嘴巴一努。
一群苏俄人如众星捧月一般,把普西金围在中间。
“不是,我是说别人。”顾三奇摇摇头
因为巫山来的路上已经交底了,大家都知道这次的行动几乎聚集了目前炎黄及其友好的所有财团的人前来。
“你们以为战场只是在纽约?”巫山不以为然。
“啊?”这一点,连三位经济学家都没想到。
在伟人他们面前,巫山都没说最详细的计划。
因为这盘棋确实太大了,大得可以改变整个世界的经济格局。
经济的问题,还是用经济的手段来搞,而国家目前在股市方面一片空白。
过早地暴露目的,人多嘴杂,指不定就会鸡飞蛋打。
“不光是山姆的道琼斯指数,”巫山缓缓说道:“鬼子的日经指数、伦敦金融指数、港岛的恒生指数。”
“不会吧!”顾三奇眼睛瞪得老大:“你连港岛也要攻陷?”
“毕竟如今还不是中国的,”巫山看得很淡:“他们目前还是英国的帮凶。”
“再说,恒生指数只有掌握在自己手里,那才是最稳妥的。”
“到时候,全世界的股市一片哀鸿。”梁学芝眼睛一亮:“只有你父亲创办的粤证指数一棵独苗红火!”
“其实,我最害怕的就是这个。”巫山叹口气:“中国对世界上的投资商很是宽容,不管啥资金一股脑儿进入中国。”
“哪怕世界金融体系崩溃得再厉害,对真正的有钱人来说,也不过是九牛之一毛。我们能对别人这么做,别人也可以对付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