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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巫山不动声色:“回来吧,直接到靠山居。”
说完,挂断电话,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谁的电话?”朱建国好奇地问。
这丫实在太熟络了,当然,现场这几个也都是信得过的人。
“老闫,”巫山的眼睛看着杯子里的酒:“被民航总局拒绝了。”
欧洛泰要修机场这件事儿,大家都知道,纷纷向往着兄弟相见不用再舟车劳顿,直接三个多小时也就到了。
当然,除非是每次航班购票直到欧洛泰的人数超过百分之八十五以上,不然航空公司会要求该次航班经停。
甚至他们在卖票的时候,就会把起飞点到经停点,再由经停点至终点的票分开卖,顾客耽误的时间不在他们的考虑之列。
这样操作,不是一加一等于二的效果,所收金额说不定会超过起点到终点的一点五倍以上都有可能。
“不会吧?”王强倒吸一口凉气:“据我所知,姐夫在民航总局的权力还是相当大的,这点儿事情都摆不平?”
项燕的堂姐叫项红梅,嫁的老公魏景然是民航总局综合司里排名第一的副司长,而正司长行将退休,若无意外由他接任。
以胡妈妈和众学生的关系,项燕的姐夫,大家都叫姐夫。
这些年,二一五寝室的人,到了京城后,巫山家和胡老师的家成了众人的落脚点。
当然,胡桂莲只是一个老师,收入并不高,房子是学校分配的,到她那里蹭顿饭没问题。
最后晚上肯定要到巫家来住,反正魏小芳和张大力两口子都认识这批人。
“擦!”朱建国发狠:“哥儿几个还没开始找麻烦呢,麻烦已经找到我们头上了。麻辣隔壁,简直不把我放在眼里。”
“哟嚯?”巫山失笑:“几天不回京城,朱老幺啥时候成了一个人物?”
“切!”朱建国这个字拖得特长:“小山。哥不是跟你吹,哥在四九城里真还有三分薄面。”
“是吗?”巫山故作惊讶:“要不你给我换换位置?我想做首都的市委书记。”
“你…我…”朱建国显得有些激动:“小山,不,老向。你来评评理,他是不是不讲道理?我说吃得开并没有说那啥。”
“你没看出人家在和你开玩笑吗?”王强接过话头,笑得前合后仰:“我的五哥诶,七哥没你想象中那么苛刻。”
“嘿嘿,那是。”这丫其实很着紧巫山的感受:“小山,老闫在电话里有没说为啥呀?那帮孙子真他妈欠抽。”
“老五,收起你那套打打杀杀的。”李艾斥责道:“都多大的人了?整天还一副社会人的样子。”
“再说了,刚才老七接电话你和我都在场,前后不到五秒钟。他能知道些什么?”
“稍安勿躁,“巫山看到他吃瘪的样子觉得挺好玩儿:“老闫马上就要回来了。”
“老七。老五去你那里,是不是这个老闫经常请他喝酒?”李艾有些奇怪:“看上去老五很着紧啊。”
“可能是吧,在我那里不怎么着家。”巫山也不是很清楚:“在我家,璐璐比他们家岚子还管得紧。你别看他在我们面前咋呼咋呼的,在岚子和璐璐跟前溜溜的。”
“那是好男不跟女斗!”朱建国低声吼道:“要不然……”
“怎么着?”李艾又是一顿训斥:“难不成你还准备和她们动手?你真要动一个指头。二哥带头抽你!”
向后明和苏太斌在旁边看着觉得好笑,平时人五人六的朱老幺,在这里好像专门在开他的批斗会。
欧洛泰的夏天,肯定比京师要热很多,中午都没人敢出门。
但北疆那边,却没有秋老虎,一过立秋。天气马上变了个样。
刚回京城,巫山还觉得像是欧洛泰的夏天。
一下飞机,热浪扑面而来。
闫海东没到靠山居来过,但朱建国派的司机肯定知道,他们径直去了民航总局。
朱建国不仅经常一个人到乾苑来,偶尔还带着老婆儿子一起过来。王一岚都笑称这里是巫家的避暑山庄。
靠山居。其实就是山居。目前这个地方,硬生生把一座荒山给爆破了,砌围墙和建房子的很多石料,就是当初的石头。
很难想象,京城周围还有这样的丘陵。现在的别墅群依山而建,一条不知名的小河从中间流过。
本来河道没有经过这里,把山炸平,让河流分流改道,当地的乡政府非常欢迎。
再小的河也是河,不知道在这片土地上流了多少年,河泥相当肥沃,给老百姓带来了意外的肥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