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京城,巫山就把查英恒的家人交给葛松瑞。
这小子早就应该走出来,与在和风相比,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他们兄弟俩的骨灰,被家人带着,从此就要在和风那边安家落户。
冉德兴与吴清波也赶了过来,看着战友的骨灰眼睛泛红。
本来要聚一聚的,却谁也没有喝酒的兴致。
在中国境内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已经上升到公安部通缉了,伟人怎么可能不知道?
老人戎马半生,对军人肯定有特殊的感情。
在他的寓所里,如今中国的五大巨头赫然在列。
其实,伟人只是挂了一个军委主席的头衔,大多数时候,都没有露面了。
人们经常在新闻里看到鲜年主席、尚昆主席、赵立生总理,就连人大常委会委员长叶帅老爷子,也经常在外交场合出现,却鲜有见到伟人出现。
巫山有时候不由恶意地想,中国今后会不会也像国外一样进入三权分立的状态呢?至少,目前叶帅担任的人大常委会委员长,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
人大是什么地方?那是负责法律起草并审阅的机关。同时,还对同级的人民政府进行监督。
从字面上讲,权利是中国最大的。
不仅如此,根据法律的规定,还会对政府首脑进行选举和罢免。
不过,在等额选举的年代,这条好像根本就不管用。反正被选举人就只有一个,大家举手吧,是上级任命的。
因此很多时候,都是做为一个举手常委的形式存在。
就像和风的人大主任张成泉,不管在其他常委还是巫山眼里。不过是举手代表之一。
但叶帅显然不像地方的人大主任一样,他的经历和办事能力,在全国任何地方,都是不可忽视的存在。
“这小子,又跑过去了!”赵立生这么说,其实也有炫耀的成分在里面。
大家都从战斗中走过来,每一个人都对军队、战士有特殊想感情。
“这孩子啊,难免意气用事,还是太年轻了!”赵总理不无责备之意,看看其他人反应。
鲜年主席微微一笑:“年轻人都一样啊。谁没年轻过?”
“法律就是法律!”叶帅轻轻摇摇脑袋:“为什么这个年轻人就要采取这么激烈的手段呢?不说别人,就是找到他的老班长巫山那小子,肯定就可以帮他出这口气!”
“巫山肯定会出面的,不容怀疑!”尚昆主席十分肯定,接着说起了另外一件事。毕竟他是国家主席。考虑问题的角度不一样:“在特殊时期快结束的时候,我们国家有三二二严打。目前看起来。那次严打还不够。各种势力在逐渐抬头,这不是好现象!”
“目前出现了一个查英恒,难免出现李英恒、王英恒的!”赵总理心里很满足了,看来大家对自己的干孙子也没什么恶意。
当然,这些都是年老成精的人物,有啥恶意也不会嘴巴上说出来。花花轿子人人抬,谁不晓得巫山就是他的干孙子?
“老尚你说的这个事情确实值得我们思考。看来还得再进行一次严打!”伟人的烟放在烟灰缸里,右手猛地往下一切:“我们国家改革开放了,很多人经受不住各种诱惑。慢慢腐化变质。特殊时期的流毒还没有彻底清除,先调查下,究竟要着重打击哪些方面!”
“至于转业军人的安置工作,这是一个很大的难题!”伟人拿起了烟,似笑非笑地看着赵立生:“你觉得小山伢子既然好不容易从那边出来了,就会空手而回?”
“也是啊!”赵总理自嘲地笑着:“这孩子出手了,肯定还有后续的动作。”
“不过,对某些人来说是好事儿!”赵立生戏谑地看着叶帅:“他是一个恋旧的人,第一站要是不出所料的话,就会到花城军区,那不是某些人的老家嘛?”
叶老不说话,满脸的笑容已经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
不得不说,姜是老的辣。这些老人说得**不离十,巫山已经来到了粤东。
在张成木和钟大友牺牲以后,他当时就想去看看这两位战友的家属,
可惜一拖再拖,好像每天都没有时间,事情都堆满了。
如今和风那边的建设正在如火如荼,巫也管不了那么多,先去战友家看看。
兆庆北面,有一座叫大刀脊的山峰,在兆庆周边算得上比较高的山。
张成木的家人,就居住在这里。一个好汉三个帮,巫立行早就和其他常委通过气,巫山过来的时候,当地政府还以为是省里面的什么要员微服私访呢。
先到了公社,问了下张成木家里的情况,一切都挺好的。
这人已经去世了五六年,家人心里肯定很难受的,也就没有去打扰。
当然,巫山也不是偏听偏信,专门驱车过去看了看。
家里面的几弟兄都分了家。在农村,新房子就是家境不错的标志。他们家几栋新房子,预示着张家人在这里生活得不错。
钟大友的老家,在粤西省桂港县瓦塘公社瓦塘大队。
瓦塘大队如今的大队书记,不姓钟了。
巫山也不疑有他,觉得当年都是大队书记,如今混得肯定更好咯。
想不到,钟书记早就去世。而他在世的时候,一言九鼎,担任大队书记几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