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里了?她不是找我有事吗”?
“是我找你”!她紧盯着他的反应,在探寻自己是否有想象中的那般引他讨厌。
“你”?他转过身来,眉头紧蹙,带着不可思议的眼神反问。
“怎么不可以吗”?她扬扬眉,傲然的情绪不觉然已经流露,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失去了耐心剩下就是敌意和凶残地获取男人的温柔和呵护。
恰恰相反,这只是争吵的开端。
“你找我能有什么事情?用得着这么费尽心机”?
“我费尽心机?你现在对我不管不问,我住到你家里,你就整天不回家,如果不是我让伯母给你打电话恐怕就根本见不到你的影子”。李菲儿含怨带怒,更多是多日来挤压在内心的委屈,此刻,她多么想在他宽厚温暖的怀抱里宣泄一下自己的情绪,她只需要他一个拥抱,可惜,这也是奢侈。
不爱,一切都是吝啬而多余。
“你这么大的人,让我管什么”?他明知故问。
“你对我可以不管不问,他呢”?她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未婚先孕这件事已经让她难堪了,难道还想让她就此下去,一个人生孩子,依着李菲儿的性格,她绝对不会让这种情况发生。
“他在你的肚子里,难道报出来”,他扬扬眉,带着揶揄的姿态,嘴角含着嘲讽看着她的反应。
“钟墨,你难道不为自己的这种态度感到抱歉吗?孩子那么小,但是他已经完全拥有了听力,他能听见自己的父亲在说什么,所以,求求你,以后不要再当着孩子的面说一些伤人的话”。
呵,他无奈地笑了,这种女人一贯的仗势欺人,现在又拿孩子说事,说得理直气壮,丝毫没有羞愧感,他都为这种女人感觉到丢人了,幸亏房间没有其他人。
“那么,我怎么做才能为你效劳”?
“和孩子说说话,孩子的成长过程不能缺了父亲”。
“这还太早了吧,等出生之后,我自然给他应有的父爱,请你放心”!
“你难道就对我没有一丝一毫的情谊吗”?她几乎是绝望地望着他,企图从他脸上看到一点点怜惜。
“真想听到答案”?他讥讽地看着这个为情疯狂的女人,是让她死心,还是继续用感情折磨她,此刻可怜莫若她,这一瞬间,他几乎是同情眼前的这个女人了,如果真的对她好,还不如彻底让她死心,可是,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感情是什么样子的?
“我不想听,不想听,我知道你是对我有感情的,我会用我的方式争取到你的,一定会的”,她还是陷在感情的怪圈中不可自拔。
“你知道吗?钟墨,如果我们两个真心在一起,我爸爸和乔伯父联手建立的商业帝国将来就是我们两个的,谁都无法夺走,你知道,我现在一切努力都是为了你,你为什么看不明白”?
“呵呵”,他无奈中带着冷然的笑意,“我想要的东西没有争取不来了,不劳你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