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唐姐姐,你请我来喝茶,是什么事情?”段絮佳诚恳地问。
“我这个人,向来喜欢开门见山,你不要恼我。我也没有其他的意思。你是不是,喜欢一帆?”眸中尽是了然。
段絮佳低下了头,脸颊绯红:“唐姐姐,我……我喜欢一帆哥很久了,可是……”
“我记得,去年六月份。我把户部一些事情交给一帆打理,你是那时候见到他的吧?”顾盈盈坐到她对面,品着茶说。
“是,那时候,我,反正他说,他不喜欢柔弱的大家闺秀,我就开始学习经商,学武功。开始经常到云水间去。可是他还是不喜欢我!不过,我不会放弃。”那双晶亮的眼眸中,有难过,有失落,却没有放弃。
“所以,你认为,只要你努力下去,他就会关注你。青睐你?”顾盈盈问的云淡风轻。万一帆和傅泽兰的事情,她不是不知道。一帆钟情于傅泽兰。然而傅泽兰似乎……更属意颜良辉?
“我只是在顺从我的心意而已。”段絮佳诚恳地说。
顾盈盈站起身,目光悠远,许久才说:“顺从你的心意……你还年轻,罢了,想做什么,就放手去做吧。人活一次,不容易。”那一声轻叹那样绵长,仿佛穿透尘俗,到了时间的尽头。
人活一次,不容易。活了两次。就更加的不容易了。
微微垂下眼睑,再抬起:“你想去云水间工作吗?”
“真的可以吗?”段絮佳眼前一亮。
“你哥同意就可以!”
“好,我一定会劝服大哥的!”她坚定地说。
送走段絮佳,顾盈盈站在扶风亭,望了许久岸边的烟柳:“随风,出来吧!”
“宫主,”随风跪地,“那女子,是南临王世子妃。”
“南临王世子妃?这个人,我从前没有注意过,去查,从她出生开始,所有事情,事无巨细!”
“是,宫主。”
坐在椅子上,她觉得有些恍惚:到底有多少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呢!
南临王世子妃?他和南临王世子妃有什么关系?怎么认识的?何况南临不是应该是李岚阵营的吗?
甩甩脑袋,除了一头雾水,还是一头雾水。
夜晚,顾盈盈做完睿丰投资的事情,回到解意居,就看见飞扬站在门口。
飞扬恭敬地行礼,刚要开口,就被顾盈盈打断:“你来,是告诉我今天他不来了吧?”
飞扬怔愣:“那个,唐姑娘……”
“他有什么事?”他有什么事,除了陪世子妃,还有什么事?
“唐姑娘,主子实在是……”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叹息一声,终究是幸福太短暂,命途多艰辛吗?
顾盈盈在窗边伫立良久,刚想睡下,李筠身边的冷鑫就来找她,说是秦王妃要生了。
顾盈盈赶紧用轻功飞到水韵阁,折腾了大半夜,娄燕婷生下一子,母子平安。她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又安抚了一阵才离去。
第二天夜晚,依旧如是。
飞扬无声叹息:“主子他……”
何必解释,也说不出口不是吗?事不过三,这次,是真的结束了!
顾盈盈惨淡一笑:“飞扬,你陪我说说话吧!”
顾盈盈盘膝坐在解意居屋顶,抚弄着雪白的裙摆:“飞扬,你几岁开始跟着他的?”
飞扬站在一侧,没敢坐下:“呃,我八岁,那时候主子七岁。”
顾盈盈点点头:“你家主子自幼在军营,虽然不挑食,可是每每吃到生姜,总会眉头微蹙。所以他很少喝姜汤。他也不喜欢吃太甜的食物。”
飞扬惊讶:他跟着主子这么多年,也从来没发现主子不喜欢吃太甜的食物,不喜欢生姜。主子那样一个没有表情的人,唐姑娘是怎样发现他眉头微蹙的?
“你家主子身上旧伤不少,每逢阴雨天,旧伤复发总是难免的,他总是忍着,像没事一样,”说着,她拿过身旁的盒子,“红色的瓶子用于缓解旧伤疼痛,绿色的是上好金疮药,蓝色是解毒清心丹,白色是治内伤的凝雪丹,你收好吧,不要说,是我给的。”她长长叹息一声,目光越发悠远。就让她,再随自己的心意,最后一次……
飞扬接过盒子,看着里面的药,神色十分复杂。
“记得把你家主子除了外袍的衣服都用白色,否则受伤,你们也不知道。另外,六月初五是他的生辰,你们下面的人别忘了就是了!飞扬,你去吧!”顾盈盈说完,再也忍不住,转身消失不见,而那泪水,还是落了下来。
一年的刻苦铭心,就好像过了十年那么久。往事历历在目,而他,终究是要放弃她了吗?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你连一句解释,甚至是一句诀别都不愿意给我!
你明知道,我有多介意……
然而,你却……
却这样做,这样瞒着我……
甚至连见我都不愿意了吗?
“宫主,南临世子妃,查到了。”随风有些犹豫地递上一本资料。
顾盈盈抹干眼泪,转身接过:“你下去吧。”
轻轻翻开资料,白纸黑字揭开了她从未怀疑不曾介意也没有查证过的,他的过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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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红纱铺天盖地,鞭炮四起,一身珠光宝气风光出嫁,却不料引起一场血光之灾!新房的奢侈豪门被一脚踹开!“凌玉华,你可怎么忍心?”他语气冰冷,不留一丝余地,
红纱盖头下她语不着色:“杀了我吧!、、、、、、、、
这一生我欠你的还你!!!”
“哈哈哈,杀了你,休想,凭你一个庶女能当上皇后,难到自己不清楚原因吗?朕和你的账以后会慢慢算的。。。。”
生死挣扎
无尽的折磨,最终谁也不曾逃出命运的魔爪
“阎宇卿,放了我吧!我发誓再不当你的皇后了”
“你死了,我都缠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