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不是小便带血。”叶欢连连摇头。
“那会是什么病?”柳晓妹皱起眉头。
“后来我们老师知道原因了。”叶欢咧嘴一笑:“因为女病人的老公是个挖煤的。她和她老公那个一次,就会连续一个月撒尿发黑。”
这是叶欢在书上看来的一个笑话,正好拿来应付柳晓妹。不过说完以后,叶欢有点害怕,这个玩笑有点黄,大家会不会说自己不正经?
“噗……!”
“哈哈哈……”
“格格……”大椿树下,听故事的人都笑的直打跌。因为柳晓妹的男人,就长年累月在外地的煤矿里干活。
“小叶欢,我今天非剥了你的皮!”柳晓妹连番被作弄,心中气得要死,把手里的牌一甩,晃着胸前的两个香瓜朝叶欢追去。
看见柳晓妹拿出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杀了过来,叶欢丢了牛绳,撒开腿就跑。他家的牛认识路,会自己找去河边的。但是叶欢要是被柳晓妹抓住了,恐怕这日子不好过。
柳晓妹没追上叶欢,在叶欢家的牛屁股上踢了一脚,愤愤地坐回大椿树下,继续打牌。那条牛挨了一脚,一点脾气也没有,慢吞吞地往河边去了。
叶欢牵着牛,在河岸上溜达半天,回到家里,已经是傍晚时分。他匆匆地做了饭,侍候老妈吃过了,让老妈睡下,给她推拿了一番,才回到自己房间。
叶欢的老妈曹连凤,有严重的风湿关节病,被叶欢的死鬼老爹治疗几次以后,现在生活都不能自理。叶欢留在花田村,也就是为了照顾老妈。
洗了澡,叶欢就打着赤膊,穿着大裤衩,躺在床上发呆。可是也不知怎么回事,叶欢过了很久睡也睡不着,眼前老是晃悠着柳晓妹胸前的俩个肉坨坨。两腿间的东西也犟了起来,它也不肯睡觉。
“哐哐哐——!”院门被人敲的山响。
“谁呀?”叶欢坐起来,看了看桌上的闹钟,都快十点了。
柳晓妹的尖细声音从院门外传来:“叶欢,是我呀,赶紧开门!”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想着柳晓妹,柳晓妹就来了。不过这时候她来干什么?不会因为下午的一句玩笑,现在来找麻烦吧?叶欢愣了愣,打开了院门。
刚一打开院门,柳晓妹就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她上身穿着一件背心,下面只穿着四角短裤,胸前的两块肉差点抵上了叶欢的胸膛。“叶欢,我痒死了,看看你家里有没有止痒药!”
柳晓妹抓住叶欢的双肩,指甲差点陷进了叶欢的肉里。啊?痒死了?叶欢顾不上肩膀上的疼痛,眼神不自觉地朝着柳晓妹的胸前瞟了过去。
柳晓妹的背心小了点,而她的两个香瓜又大了点,几乎就要跳出来。
“嫂子,止痒药没有,不过我会帮你治痒。”叶欢一边说,一边上上下下地看着柳晓妹,这可是一个好机会,得好好看看。
叶欢的死鬼老爹叶正道,是个土医生。所以柳晓妹痛痒难当,就想到了叶欢。她以为叶欢不会看病,但是他家里,说不定会有叶正道留下的什么止痒药。毕竟叶正道才死了半个月。
“你帮我治痒?小屁孩,就不要占嫂子便宜了!”柳晓妹说道。
“嫂子,没占你便宜,我真的会看病。你跟我说说,好好的,你怎么会痒?”叶欢的眼神在柳晓妹的身上来回扫了几遍,最后停留在了她的小肚子下。
叶欢虽然没有给人看病的经验,但是他在老爹死后,无意中得到了先祖叶天士的一本医书,这半个月来,看书学习,医术突飞猛进。
“真会看病?对了,你念过卫校的。”柳晓妹点了点头。“不是那里痒,你朝哪儿看哩?”突然发现叶欢盯着自己的胸,柳晓妹没好气地道:“我浑身的皮肤都痒,又痒又痛,火辣辣地痛。穿着衣服痛,不穿衣服,风一吹也痛……。赶紧给我看看,要不这一夜,会痒死我的。”
叶欢挠着后脑勺说道:“院子里黑咕隆咚的,怎么看?去我房里吧。”
“去就去,不怕你吃了我!”柳晓妹哼哼唧唧地走向叶欢的房间,左右扭动的屁股,看的叶欢直了眼。
“谁说要吃你了?”叶欢言不由衷地说了一句,心里却恨不得在院子里就吃了柳晓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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