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辰啊,你什么时候过来的?”赵家隔壁的邻居,卢氏乌青着脸问道。
声音有些畏畏缩缩,林良辰一哼,现在知道怕了?晚了,当着她的背后说坏话可以,但被她抓到,那就别怪她别客气了。
林良辰轻呲一声,“婶子,你这句良辰我可是不敢当啊,咱们关系没那么亲热,你还是叫我林氏吧,免得我听了心里不舒坦。”
心中却是冷哼,这卢氏就是个两面三刀的人,平日里给她孙子好吃的了,见着她的时候就笑呵呵的,结果背着她又是另外一套,她今儿真是见识了这卢氏的厉害之处。
也对,这卢氏又和她没有深交,说她坏话也是应当,毕竟这人心可不是她说琢磨就能琢磨的。
卢氏老脸一红,没说话,之前说林良辰说的最欢快的人见林良辰这么不客气,冷下脸来,“林氏,你刚才说谁是长舌妇?”
“谁应了谁就是呗?”林良辰眨了眨眼,反正她又没指名道姓。
“你——林氏你别太嚣张了。”叶氏瞪着林良辰。
林良辰眉眼一挑,“这位大婶,谁嚣张你没用眼睛看吗?要不是你们几个在我的背后说我坏话,我会过来?换做是你们被别人说,被人骂,被人践踏,还能忍住?能吗?大婶看你的样子,也是不能了,那就少在这说我嚣张,嚣张的也是你们——”
“林氏——”
林良辰才不会理会这几个妇人的脸是否好看,说她坏话在前,被她抓住了,还说她嚣张,真是不要脸的臭娘们。
叶氏几人被气的要死,使劲的盯着林良辰,林良辰无所畏惧的回瞪回去,那凌厉的眼神,瞪的卢氏几人败下阵去,就剩下叶氏一个人在那和林良辰你瞪我,我瞪你。
不就之后,叶氏也终于败下阵来,林良辰哼哼了一声,冷冷的瞥了她们几人一眼,“今儿这事情算了,算我大人有大量,放你们一马,要是以后再被我抓到了,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还有,别老是把我婆婆和我相提并论,不然——”
林良辰瞅见一旁的一个凳子,运气力,一脚踹过去,那原本稳稳当当的凳子,在林良辰转身的一刹那,立马四分五裂的散架了。
那几个妇人,包括卢氏还有叶氏在内,脸色又是一便,看向林良辰的背影都满是骇然之色,心都跟着惶恐了起来。
几人都在心中庆幸,还好自己刚才没和林良辰动粗,说的坏话也没叶氏和卢氏厉害,不然,造成什么后果可是说不好。
其他几个妇人看叶氏和卢氏的眼充满了同情,在叶氏和卢氏的不解中,其他几个妇人告辞离去了。
回到家,林良辰就猛喝了好几杯水,真是太气人了。娘的,到底是那个嘴碎的人说出来的,要是让她知道传这话的人是谁,非得揍他一顿不可。
她的名声,就被那些个无知好事的人给毁了,要是她真那么干了,被人说她是狐狸精她也就认了,但没边的事情,居然被那么污蔑,是个人都受不了。
喝了几杯冷开水。林良辰的怒火还是没下去,只好找点事情做,等心头的怒火好不容易给压下去了,林良辰就想起,孙婶子一家的工钱没给。
回屋把孙婶子一家的工钱给算了。拿好钱,正打算要出去。赵青松黑着脸从外头回来了。见到林良辰揣着东西,正要往外走,赵青松一把叫住她,“老四媳妇,你先别急着出去,来我这一趟——”
不用说。林良辰也猜到,这赵青松叫她肯定是想问村里流传的风言风语的事情。
“好——”
前脚一进赵青松的东屋,后脚赵青松就让余氏把屋门给关了,“林氏。你给我跪下——”
林良辰没动,“让你给我跪下,你听见没有?”
余氏见状道:“老头子,你这是怎么了?”不就是出去了一趟吗?怎么一回来就那么大火气?
赵青松扫了余氏一眼,“你给我闭嘴,少在那问,林氏,我让你跪下,你当我说的话是死的吗?”
林良辰抿了抿嘴,低着头道:“儿媳不知道自己犯了何错,为何要跪?”
“让你跪,你就给我跪,说那么多做什么?”赵青松大声的呵斥着。
林良辰依旧稳若泰山,动都没动一下,赵青松气的把手中的一个杯子砸了过来,林良辰往旁边一躲,杯子在地上碎成一片,杯子里的水,在地上散开,犹如一朵花。
“你竟然还敢躲?”
有什么不敢的,不躲难不成还得站在那被砸个头破血流吗?砸出血了,疼的可是她自己,看大夫的钱也得自己出,说不好还得在家养几日的伤,林良辰觉得自己躲的真是太好了。
至少为自己节省了多少的银两?
“你个老头子,有什么话,不知道好好说吗?动什么怒?头上的伤不是还没好吗?要是再牵动了伤口,我可没那么多钱给你治病。”余氏在一旁说着。
赵青松哼了一声,“你别管,今儿我要是不好好教训一下这林氏,以后佳宝回来肯定得怪我,赵家的列祖列宗也得怪我瞎了眼,娶了这么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做儿媳,不行——”
赵青松一副捶胸顿足的样子,林良辰暗道:果然,就知道,赵青松找她是因为这事情。
心中一冷,面无表情道:“爹还没问过经过,就直接定了儿媳的罪,还对儿媳动粗,怕是有些不合情理吧?这公堂还得讲究证据呢,这没影的事情,爹也相信,还败坏自己的儿媳的名声,你这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林良辰这可是就事论事, 哪有公公在外面听信了谣言,回到家,问都不问情况,就要对儿媳妇动手的?
这未免也太荒妙了。
这话余氏也很赞同,虽说这林氏看着没有以前好对付了,这林氏也不是那等肤浅的人,怎么可能水性杨花?
“老头子,这话老四媳妇说的没错,你这样直接下定论,太过草率了,这公公当场打儿媳妇的脸,这种事情也只有你做的出来。”
余氏的口气里带了不屑,让本就在怒火上的赵青松更气了,“你个死婆娘,到底是什么意思?别人说的有板有眼,还亲眼见到了,就是林氏这贱人对别人拉拉扯扯,还想我问什么?啊——你倒是说,想让我问什么啊?”
到了这个份上,余氏觉得自己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余氏看了林良辰一眼,闭嘴不言。
“爹这么说,意思就是你相信别人说的话,而不相信自己的儿媳咯?那既然这样,儿媳也没什么好说的,没做过的事情,儿媳一概都不会承认,更别说儿媳和别人拉拉扯扯了。”
这赵青松真是好挑拨,外人才说了几句话,就被刷的团团转,活该这辈子活的这么窝囊。
“你不承认,老子有的是办法让你承认。”赵青松这下也不再和林良辰废话,直接找起可以上手的东西来了。
在屋子里寻找了一遍,赵青松还是没有寻找到任何可以上手的东西,最后脱下了自己的鞋子,拿着鞋子冲林良辰打了过来。
“老头子,你别——”余氏刚叫完,那方却以及来不及,赵青松此时已经被林良辰给卸下了手。
鞋子啪嗒的掉在地上,赵青松疼的哇哇大叫,瞪着她大叫,“你个毒妇,居然下狠手——”
林良辰掩去心头的慌乱,镇定道:“这是爹逼儿媳的,儿媳可没乱来,儿媳再说一遍,我不是水性杨花的人,也没和谁拉拉扯扯,更没勾引谁,要是爹还是不相信的话,那我也没办法了。
最后给爹一个忠告,既然爹这么相信别人的话,那就和别人过一辈子好了,那样爹不管是想发财还是做富人,都指日可待了。”
把话一说完,林良辰就夺门而去了,留下疼的哇哇大叫的赵青松,和听了她话而若有所思的余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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