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全下楼之前,和老唐说了句:“春花,我不吃饭,公司有事。”
老唐嘟噜了句:“饭都好了!你爱吃不吃!”
巧妃则撅着小嘴,扭过脸去横竖不理刘正全。
老唐小时候骂过打过,n次,巧妃都记不住,但凡是刘正全骂过,巧妃都记得牢牢的,且会伤心很久。
这次更不例外。
刘正全也知道,看了女儿红肿的眼睛,内心既心疼又焦急,掺杂着自我谴责。
这一阶段,刘正全全身心扑在公司里,他知道陈老师在一心一意帮助女儿,所以对巧妃
很放心。
“却没想到因为自己的疏忽,差点酿成悲剧。但愿一切还能来得及。”刘正全此刻心
如焚。
半个小时不到,车就开到了扶苏干休所。
等在门口的不是别人,正是经常客串巧妃诊所的邵晓娟。
陈老师的铁杆姐妹。
她一上车就着急的问:“妃妃,她怎么啦?”
刘正全叹了口气道:“妃妃谈恋爱了,你知道吗?”
“我咋不知道?我没有哪一天不问陈老师的?”
“知道和谁在谈恋爱吗?”
“那个叫姜佑一的小伙子呀。我都已经私下打听过了,年轻有为,小伙子我也见过,相貌堂堂,很稳重的样子,怎么啦?”
“他是锁玉柱的孩子,你知道吗?”
邵晓娟吓了一跳,锁玉柱这个名字让她瞬间脸色煞白。
她一叠声地追问:“怎么可能?一个姓姜,一个姓锁,你是不是搞错了?”
刘正全道:“我倒是希望自己错了!”
“我不会搞错的,他今天请我吃饭,他亲口说的。你仔细看过那孩子没有?你没发现他眉眼之间,上半边脸长得很象大锁?!”
“这怎么可能?锁玉柱的儿子还在扶苏?早些年,就没有她们母子的消息,大家都说她们出国去了,再也不回来。难道她们这么多年一直隐姓埋名?”邵晓娟无力地质疑。
她听他的口气,再怎么不愿意相信,姜佑一是锁玉柱的儿子看来是不个不争的事实。
“春花嫂子知道吗?”她问。
“她还不知道。本来春花就反对姜佑一,我做了很长时间的工作,都说服不了她,谁知一回家,春花看着女儿伤心样子,就转而支持妃妃,怪罪起我来。”刘正全叹口气。“她要是真横起来,我还真拿她没办法。”
“要不,和她说实话吧?!”
“怎么说?你要我怎么告诉她?当年我可没敢和她说实话,我要是告诉她,说妃妃是你的女儿,估计打死她她也不会抱养妃妃的。”
邵晓娟惨白着脸,年轻时候的事儿象把剑一样,隔着这么多年,妃妃都已经21岁了,本以为一切噩梦都过去了,却没想到,隔着这么多年,又得重新经受一次拷问。
刘正全自知言语过分:“娟娟,我没别的意思,妃妃,现在不仅仅是我的心尖尖,更是春花的心尖尖,你也看到我的女儿很漂亮很聪明很善良,是个人见人爱的大姑娘,如果不是我们给了我们这颗珍珠,我们哪有那么多的快乐。所以,我并没有丝毫责怪你的意思,相反,我感激还来不及。”
她知道刘正全在担心什么。
当年,扶苏的富人榜上,赫赫有名的锁玉柱,人称大锁,同样是赫赫有名的刘正全,人称大全,还有个牛景山,人称大牛,这仨大大,大锁是首富。
她和大锁之间的情感纠结,除了大全和大牛之外,再无他人知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