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堔的眼睛猛的睁大，瞳孔一缩，下一秒他伸出手扣住乔心的脖子，微微用力。

“乔心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的爱我从来都不在乎，做好你的本分，别妄想那些不该想的。”

顾堔说的是让乔心别去想抱欧阳锦的大腿，但是听在乔心这里就变了意思。

她突然讪笑一声，表情似哭似笑。

扭曲的手指缓缓摩擦身下的画，恍惚的说道：“是啊，不奢求不妄想了，所以我不爱了……”

顾堔被乔心这个样子弄得心慌意乱，狠狠地看了她一眼，就起身离开。

他自以为走到潇洒肆意，实则脚步有些慌乱，明显的像逃跑。

夜晚，顾堔站在窗前，手上夹着烟，但是不知道想什么想的出神，等到烟烧到手的时候才回过神来。

他烦躁的将烟暗灭在烟灰缸里，乔心躺在画上，心如死灰的样子在他的心里怎么都挥之不去。

他眉头紧紧的拧在一起，打算明天乔心闹别扭就对她和颜悦色一些。

只是没想到第二天，乔心没有任何的别扭行为，还是和以前一样，乖巧听话，可是顾堔就是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了。

他即便故意激怒或者是羞辱乔心，她也没有任何反应。

这一刻顾堔终于明白，她脸上没有了表情，如果说以前像是娃娃，那也是仿真的，而现在就像是提线木偶一般。

他吩咐什么，她做什么，他不吩咐的时候，她就坐在那不吃不喝不动，仿佛死了一样。

两天过后，顾堔终于恼了，乔心从来都在他的掌控当中，她做出那种恶心的事儿之后，别想用这种不抵抗的方式逃脱惩罚。

顾堔知道问题出在画上，他抓着乔心的胳膊拖着她到了一间画室，将她按在椅子上，抓起她的手将笔塞入她的手中。

这一刻顾堔才注意到，乔心似乎一直戴着手套。

乔心手碰到画笔的一刹那，仿佛摸了什么烫手的山芋一般，他快速的将手中的画笔扔掉。

顾堔的视线却落在了乔心带着的手套上。

乔心发现顾堔注意到自己的手了，吓得把手缩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