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明白，也断定封席爵绝对不可能说出那句话，所以嘴边的笑意带着讽刺和早就预料到的沉稳。

即便封席爵今天说出了让她一直期盼的一句话，可是苏慕暖还是很清楚，这个男人并非一般人，当初飞蛾扑火已经是遍体鳞伤，如今她再也没有了那样的傻气和勇气了。

一个人，是要有多大的勇气，才会选择再次飞蛾扑火那样去爱着一个人啊。

“封少将，别忘了我们现在只是不熟悉的关系，你也没有资格对我说这种话。再者，我也不会因为你这样一句话便留在你身边。”

她的心或许收不回来，但她可以克制，可以在心脏的周围筑起一道厚厚冰冷的围墙。

“现在你身边坐着的苏慕暖，早已经不再是当初年少无知的苏慕暖，她的心，早在千疮百孔的那一刻选择了遗忘。”

“是吗？”

封席爵勾唇，看着苏慕暖的自欺欺人，却并没有将她拆穿。

她如果真的已经对自己彻底忘却，刚才在听到他需要她的时候也不会那么大反应。或许事情真如苏慕暖所说，她对他的感情已经淡了，可那又如何？

“无论是四年前的你，还是四年后的你，都只不过是一个你罢了。”

“……”

苏慕暖再次被封席爵的话语所震撼，是啊，无论是哪一个苏慕暖，都只是苏慕暖的其中一面罢了。

她目光疑惑的看着封席爵，搞不清楚他到底在跟自己玩什么把戏。

封席爵没给她多余思考的机会，直接倾身在她脸颊引上一吻，视线缠绵至极的徘徊在苏慕暖白嫩的耳垂周围，喷洒的热气极具挑逗勾引。

“苏慕暖，你给我听好。”

食指伸出，用指腹磨蹭着她脸上凝脂般的肌肤。

“这一次，我来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