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瑞看着韩霜雅走远的身影,残酷的笑了,韩霜雅,既然你不肯是我的,那你就留不得了。纵然韩霜宁不如你,可她能帮我,而你不能,却又是韩霜宁的敌人,我自然会帮韩霜宁除掉你。
“小姐”。入画担忧的看着韩霜雅:“六殿下”。
“想不到,王爷这么喜欢偷听别人讲话”。韩霜雅声音清冷,带着丝丝嘲讽。
“这可是个秘密”。话音刚落,一抹大红色的身影就到了韩霜雅身前,银丝飘过,入画底呼一声,南宫齐本就很白,此刻南宫齐竟然将脸色用脂粉擦得更白不说,嘴唇上还涂了极其鲜艳的嫣红,看起来像是吸血鬼,吓得入画小心肝乱跳。
韩霜雅浅笑:“王爷真是独特,人不做,非得做妖”。
南宫齐看着韩霜雅,目光中多了几丝兴趣,女人在他眼里,都是贪慕虚荣,心机深沉,猥琐的,可韩霜雅,上官瑞既然对她感兴趣,她难道不该感激涕零,做个侧妃么?
“王爷,并不是所有人,都是你想象的那样,也不是所有的女人,见到权贵都得巴结,所以,别用这种眼光看我,下次,雅儿不小心手抖,滑了王爷的眼睛,王爷莫怪”。韩霜雅附耳到南宫齐耳边,温言软语,吐气如兰。
南宫齐瞬间愣住,韩霜雅淡淡一笑:“王爷今日还是不要参加宫宴了,要是雅儿心情不好,说出王爷的秘密,那可就不好了”。
“你在威胁我”。南宫齐眼中迸发出冷冽杀意,一把攥住了韩霜雅的手腕。
“那又如何”。韩霜雅手腕一动,南宫齐用的力气一点都不怜香惜玉,韩霜雅却轻而易举的摆脱,咔嚓一声,南宫齐手腕一凉,骨头咯吱咯吱的响,南宫齐疼的倒退一步,韩霜雅拍拍手,最讨厌别人用这种眼光看人了,不就是比别人会投胎么?有什么睥睨天下的资本,恶心,太恶心。
韩霜雅带着惊魂未定的入画走了,南宫齐眼中闪过几丝错愕和佩服,良久才转身,捂着手腕离开。
“韩小姐”。一个宫女走到韩霜雅身边:“徐夫人找你”。
“带路吧”。韩霜雅淡淡道,宫女不语,走在前面,皇宫内有不少凉亭,比如韩霜雅眼前的小四方凉亭,凉亭内,许茹芸,许御史的夫人蒋氏,韩霜宁都坐在里面,韩霜琳嘟着嘴坐在一边,看到韩霜雅眼前一亮:“二姐姐”。
太夫人和许御史的娘亲是远房姐妹,只是许御史的娘亲前几年就死了,看着许茹芸坐在自己娘亲面前,蒋氏不算是很老,跟老夫人年纪差不多大,老夫人生下韩叔的时候也就十八九岁,所以蒋氏还算得上是风韵犹存,面相上和许茹芸有着七分的相似。此刻,蒋氏满眼的算计,盯着韩霜雅。
韩霜雅做出娇弱的女儿常态,走到许茹芸和蒋氏面前:“外组母”。凌硕国,像许茹芸这样的,韩霜雅这种嫡女的身份是比许茹芸高很多的,可许茹芸毕竟是韩叔的平妻,所以许茹芸的母亲,名义上是韩霜雅的外祖母。
“嗯”。蒋氏老谋深算,一眼就看出这丫头不简单:“坐吧”。
韩霜琳拉住韩霜雅的手,手心里有些冷汗,韩霜雅安慰的笑了笑,安稳的坐下了,
许茹芸和蔼的笑了笑:“雅儿,这是你第一次见你外祖母,给外祖母倒杯茶敬个礼吧”。
韩霜宁手中的帕子慢慢绞紧,上官瑞的吩咐没有完成,没关系,还有别的计划,一定能让韩霜雅死无葬身之地,可韩霜宁不知怎么,心里总感觉怪怪的。
韩霜雅站起身,拿起茶杯缓缓为蒋氏倒了杯茶:“外祖母”。
蒋氏不动,韩霜宁连忙拿起茶杯:“外祖母请用”。
蒋氏接过:“韩二丫头知不知道何为孝道”。
“雅儿只知,何为为老不尊”。韩霜雅静静道,眼中带着淡淡的冰冷,蒋氏一拍桌子:“放肆”。
“何为放肆,何为孝道,雅儿今日知道了何为胡搅蛮缠”韩霜雅眼眸冷了又冷:“徐夫人,按身份,你无品级,而我是当今丞相嫡出之女,敬您称您一声长辈,您却以为自己的身份比雅儿还高,那请问,您是谁的女儿,您的父亲又是哪里的高官,若是您的父亲比雅儿的父亲官职还高,那您可以跟皇上说,我是您的女儿“。
“你“。蒋氏气的脸色发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韩霜雅说的没错,伦身份,蒋氏的确不如韩霜雅,可韩霜雅是小辈,凡是长辈,都有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想着命令别人的冲动,可蒋氏不一样,她和许茹芸太夫人一样,不是命令,而是强迫,不会管你愿不愿意,先发制人让人臣服才甘心,这种变态的感觉让韩霜雅觉得恶心,有这样的娘,才能生出许茹芸这么狠毒的女儿,果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