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妄想……”
“我就妄想一次又能怎么样?我都为你禁,欲了一年多,自从有了你之后,我什么女人都没有碰过。我一直在找你,多难找,我也要找。我已经打定了终生不娶的念头,如果找不到你。现在我找到了你,我又怎么不敢妄想一次?”
琳莎拉不哭了,哭不出来了,她完全地惊呆,他说什么?他说禁,欲?!为了她,就了她!他不是玩闹的,他是认真的!抬起脸,一脸呆痴一脸泪。
他好心疼,好想狠狠地宠爱她,他用掌心擦拭她的泪,用温热的吻亲吻她的额头,再一路往下,吻上鼻尖,吻上她。他没有一次深入,轻轻浅浅的停留在表面,看她的反应。如果她不愿意,他不会勉强她。
可她没有反抗,没有躲避,也是一个连狠心离开都做不到的孩子,又怎么会躲避反抗他?
她心里是有他的,只是她不想承认而已!
他加大力度,由浅入深,这种感觉太美好,比想象中还要美好,这也是第一次他吻她。上一次,她戴着面具,想吻却没法吻。吻,轻尝,周旋,纠缠……不想出来,她却在一点点后退,退到完全离开,红着脸羞涩地看着他:“你在发烧,想把烧退了,你的药呢?都在哪里?”
他笑了,笑得很甜很帅很幸福,她没有直接接受他,却是委婉的愿意接受他的追求。他又亲了亲她的脸,笑道:“我知道你值得投资……”
“生意做多了,什么都是投资!”琳莎拉推开他,进了浴室,她也是醉了,既然会对他心存向往,既然会觉得他的吻很迷人,既然……她这是疯了?还是熟透了,熟的都想要男人了?
她心慌,又觉得这样也不错,反正迟早要嫁人,嫁个喜欢她的,能照顾她的也好。她的身世忽然发生这种变化,以后她住哪家都是错,住英国,薛冰会觉得她不亲。住墨家,凯恩会觉得她是白眼狼。
亲情,她注定要处于两难的境地。长辈的疼爱,她也注定要遗落一些。
而这种时候,大她一轮年纪的霍清寒是不是可以填补这种遗憾,是不是可以像大叔那样关爱她?忽然间,觉得这样也不错,年纪大也年纪大的好处。
拿上药箱,捡起睡衣,她走出来,而他还在原地站着,笑眯眯地看着她。她脸更红,也大方的告诉他:“给你八天时间,八天时间把背上的伤养好,把身上的高烧退了,我就答应和你做你女朋友。我哥哥都要结婚了,我也该找个对象,想让我做剩女,没门。”
说完,走近自己的客房,把药箱放好,把床整理好,却久久不见他跟着进来。又出来找他,他还站在原地,像个柱子一般呆呆的,他反应不过来,好不好?
他没有想到她会那么直接,直接的他都有点接受不了,这么快?这么快?早知道这么快,他就早点把伤给她看!
“发什么愣呢?快点进来,在我规定的时间好不了,我就去找其它的男人。”琳莎拉威胁他,可他还是不动,她就没办法,只能走过去牵上他,把他牵到房间,让他上床,趴着。
“把腰带解了,把裤子脱了。”不然下面的伤就上不了药,有五六条鞭伤是没入裤腰的。
霍清寒却又是僵住,趴在床上一动不动,这就让脱裤子,不好吧!
“快点脱,又不是没看过,害什么躁。”早害躁的时候去哪里了?这会儿来害躁不觉得晚了吗?
霍清寒脸红了,也发现女人也就是表面的羞涩,骨子里比男人还大胆,他解开腰带,她帮他脱下西裤……而后,她坐在床沿拿药轻轻地给他抹上去。她先挑不严重的地方抹,那么地方疼感少一点,他反应不到。
可抹到发炎的地方时,他就是一阵阵地颤抖,手紧紧地揪住床单,疼得满头大汗,也就那么疼得睡了过去。不知道是得到了琳莎拉的接受,还是体力已经到了极限,霍清寒病得晕头转向,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偶尔清醒一下,就是找琳莎拉。
见她在旁边,他又昏睡过去!
琳莎拉就在旁边一直照顾他,没药了,就拿他的手机打电话给赵先生,让他们送药带医生上来。如此,三天的时间,霍清寒的炎症抑制住,不再往恶处糜烂,他清醒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体温逐渐恢复正常。
第七天的时候,小伤已经落痂,大伤也在不停地痒,痒得他难受,就伸手去挠。每挠一次,琳莎拉就打他的手,还威胁他:“再不听话,中午没饭吃,我还打算给你做清蒸排骨。”
这是霍清寒最爱吃的菜,她没有问这些私人事情,是赵先生离开的时候,在纸上写的,霍清寒的喜欢的颜色,喜欢的明星,喜欢的女人,喜欢的服装,喜欢的食物……其中就有这个,不难做,他却爱吃……前两天给他做了,吃得没够……
其实,她给做的,只要他能吃,他都能吃很多!
吃完,她问还要不要,他都点头,要要要……若不是怕他撑死,她也傻呼呼的就以为他是没吃饱,其实他就是想表忠心……
笨蛋!
对他的感觉越来越好,还有一次,她既然趁他睡着的时候,去偷偷吻了他一次!
他不知道!
也就她以为他不知道,他其实知道。那一天,他的确是睡着了,可是他睡觉向来轻,她的嘴唇一贴上来,他就醒了,却没敢睁眼,抑制着兴奋一直等到她悄悄离开。她一离开,他就捂着嘴偷笑,若不是身上有伤不敢乱来,他一定会在床上打滚。
真好!真好!
两情相悦才会有真正的幸福,活到这把年纪,他才懂!
“痒得很难受,要不你亲我一下,我就不挠了。”他侧着身子支着头,坏笑地看着她。
她没好气地拍了他一眼,但见他又伸手去挠,她还是飞快地起身,在他唇上来了个蜻蜓点水。然后转身跑出去:“我去做饭,你老实点,让我看到你有挠痕,你就等着死吧!”
“你那也叫亲,敢不敢来个深情的,时间超过一分钟的?”霍清寒都没反应过来,她就跑了,若不是唇上还留着她的香味,他真会感觉这一切没有发生。
琳莎拉再开放,也是脸红了,在厨房一边洗骨头,一边大声说道:“我有什么不敢的,我那是不愿意!”
“不愿意你给我做饭?”霍清寒爬下床,好得差不多,弯腰还有些忌讳,但行动没有问题。他走到厨房,从后面抱住她,吻了吻她的脖颈,那么自然,那么和谐,好像他们在一起不是七天八天,而是一辈子。
她也没有反感,只是痒痒地缩了缩脖子,笑道:“那还是为了报你的恩,看在你替我顶罪的份上,我给你做两顿饭怕什么。我当时还在想,那么重要的芯片你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就说你不要,你的上司也不敢不要啊!原来是拿来命替我换来的后路,谢啦!”
听到这些,霍清寒眉间有了忧色,紧了紧腰间的手把她抱得更紧:“实话告诉你,芯片的事情还没有结束,我只是给了我们组织一个说法,上面的人我还没有摆平。换句话说,危险随时会出现,你最近不要乱跑,也不要回墨家,免得他们对你动手,也免得把墨家连累,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