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清楚是怎么回事!”我提起端烊的衣领质问他。
“我说,我有办法救范灼之!”
我呆愣住,不解的看端烊,“他的灵魂不是已经没了吗?”
“还有一缕,绯鸢保存下来的一缕。”端烊拍掉我的手,“有这一缕,我就能救回范灼之。”
“你疯了,你怎么救?天地间残破的灵魂那么多,范灼之其他的灵魂在哪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有人知道。”端烊执着的看着我,“帮不帮忙?”
这我还能说什么,只要有一丝机会,我当然会选择救。
沉默之后,我只能点头。
“我知道你一定会答应我的!”端烊激动的站起来抱我,我只是把他胳膊拿下去,“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还被抓了?”
“也不算被抓,我只不过是请这间别墅的主人帮我点忙罢了。”
“什么意思?”如霜问道。
“等主人来了之后他给你们解释吧。”
我们正说着时,房间门被人打开,进来一位大概有六七十岁的老先生。
“不知怎么称呼?”我问。
“鄙人姓姬,姬赦。”
“姬先生。”我和如霜齐齐的说道。
“想必尊驾就是洛家笔差洛秋官了。”
“尊驾”这个称呼我真是好久没听过了,这还是隋唐时用来称呼人的说法,只在电视上看过。
“正是,这是内子祝如霜。”我给姬赦介绍。
“噢,真是郎才女貌啊,今天用了粗鲁之举把二位请到这也实属无奈,老朽今年八十有一,早年结了点仇家,晚年为了安全不得不如此。”
“嗯。”我点点头,来都来了,还没说啥,只是没想到,这个人都八十一了。
“三儿,进来!”姬赦高喊了一声。
“先生。”随着姬赦的声音,进来一个年轻人。
“把洛先生的刀还给他。”
“是,先生。”来人很尊敬的把我的刀递给我。
“洛先生,我一直以为笔差的工具,是笔。”这个年轻人把刀给我时对我说道。
我解释,“刀是用来防身的,干我们这一行,总会遇到危险。”
“先生说的是。”年轻人点了点头,然后他转身又对姬赦鞠躬,“我先出去了。”
“去吧。”姬赦摆摆手。
那人出去以后,这里彻底只剩我们四个。
“三位,请坐。”
这个房间全是榻榻米,我们只能跪坐,围着一张小桌子跪坐。
如霜在我右手处,端烊在我左手边桌子的短侧,我的对面是姬赦。
“老先生,能给晚辈解释一下这都是些什么情况吗?”我迫切需要解释。
“当然,洛先生要知道的,老朽一定如实奉告。”
这一切,还得是从端烊还没被地府通缉时说起。
最近地府要办喜事,对,没有错,地府要办喜事,黑无常范无救和彼岸者绯泠的婚礼。
听说阎王特地网开一面,还给各位鬼差放了一天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