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斗殴的那些互相恨恨地看了一眼,然后很自觉的趴在了雪地之上。
然在场的并不只有动手的几十个人,还有七八十个是旁观的,他们站得很直,没有半点要趴下的意思。他们认为至始至终自己都是局外人。
墨翎一眼扫了过去,“全部趴下,需要本将军说第二遍吗?”
“将军,我们又没有打架,为什么要受罚?”被看的几十个人有些不满的出口抗议道。
墨翎眸光如梭,“既然你们当初跟着木槿离开了就是一个整体,有人犯错全体受罚,还需要本将军解释吗?”
于是剩下的七八十个人不甘不愿地趴了下来,一脸被连累的愤恨。
就这么会功夫,白泽已经将行刑的士兵给召了来,并利落的站到了自己该站的位置上。
“杜衡治下不严,杖责二十。”
“是。”杜衡没有半分不服,或者说不得不服的趴了下来,今儿这事无论怎么说他都是推脱不了责任的。
“木槿治下不严,杖责二十。”
木槿没应声,而是看向了吴海,“吴监军,您刚刚说小兵不能质疑将领的,将领便是错了小兵也不能说,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您说要罚小兵来着,一并说了,好一起打,让小兵一次性疼完。”
“本监军的意思是不能污蔑将领,没有说有错不能指,现在杜副将都领罚了,本监军还要治你什么罪。”
吴海这也算是将吐出来的硬生生给吃进去了,没办法,架不住木槿那声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他威望已经丢了许多了,不能再丢了,更何况本来要保杜衡,现在他的兵当众斗殴已经没办法保了,他也不需要再赔进一些声望了。
“哦,原来是小兵理解错了啊,原谅小兵没读过书道理懂得少。我还以为监军准备包庇杜副将欺压我们这些无权无势的小兵呢,原来是小兵理解错了,差点就冤枉吴监军了。”
吴海只觉得喉咙一腥,什么叫包庇欺压,这简直就是要噎死他,可人家这话说得偏偏不是指责是原以为,这叫他怎么发作,只能有苦往肚子里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