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我的意思是就立体啦？对对，多维，3D、4D……”马璐也是胸大无脑，她一个舞蹈系的女生，基本上属于不怎么学习的类型，她试图用一些流行词汇来表述清楚自己的疑问。

“快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孔瑶冷冷地说，“下面时间我们进入会议时间，不讨论与正题无关的话题。首先，我们要给肖特颁奖，表彰他昨晚的表现……”

手机里还配合播放一段《勇闯夺命岛》的经典音乐……

肖特感觉十分搞笑，他懵逼地请示道：“我要不要站起来走一走？”

孔瑶没理他，而是从手机里变出一个彩蛋爆开的动画演绎。

【奖励：满足肖特合理要求一次。】

“这个奖励好！”肖特十分开心地说，“但是我还没有想好，能不能先保存一下？”

孔瑶又变出一个类似网页游戏的百宝箱来！叮咚！将这个特权卡放进了格子里。

马璐看呆了！这个功能她没有。

肖特更加开心道：“这个好这个好！我喜欢！”心里暗暗窃喜，两凤在斗法呢！斗吧斗吧，反正怎么着他都是坐收渔利的那个！

“希望你再接再厉，将变量先生的美誉继续做大做强，当然，好处也是大大地有……”

孔瑶说着，又演绎了一个系统任务窗口——

【系统任务：变量先生，目前进度45/2000】

那个进度条嗖……涨到了45，“叮咚！”停住了。

真是狂拽酷炫吊炸天！

肖特心想，今天孔瑶是怎么了？要爆发？爽爽爽！

“会议的第二个议题，给大家普及一下我工作的基本原理——那就是计算机C语言中的变量和矢量……”

孔瑶嘚啵嘚地介绍起来……

“老师，我有个问题！”肖特十分配合，这个情景太令人有进入课堂之感了，他像一个小学生一般举手提问。

“说！”

“你想表达的意思是不是在说，热裤女王就是那个矢量，追求的是目标和进度，而我就是那个变量激发，可以让你更加完美地寻求那个叫什么的最大峰值？”

“γ“，孔瑶真的在黑板上写下一个字符并念道：“伽玛。”

孔瑶继续像个老师授课一般说：“这位同学触类旁通，举一反三，能够自行代入，十分棒！”接着又继续道：“矢量（vector）是一种既有大小又有方向的量，又称为向量。一般来说，这是个物理概念……”

肖特和马璐一副听懵逼要昏睡过去的表情。

“咳咳咳……”孔瑶示威，继续道：“变量来源于数学，是计算机语言中能储存计算结果或能表示值的抽象概念。在指令式语言中，变量通常是可变的；但在纯函数式语言（如Haskell）中，变量可能是不可变（immutable）的。所以……”孔瑶停顿了一下，她要讲重点了——

“这就是AI和人类的共通之处，用人类的语言来说，就是我们的行为是可变的变量，有什么样的选择就会带来相应的后果，俗称因果；而我们的命运是不可改变的，那么就是immutable！”

……

肖特和马璐似懂非懂地看着孔瑶在传教授课，什么是他们的因果，什么又是他们的命运呢？

孔瑶见效果不错，又变身回那个喜欢穿热裤和背心的自己，嗲嗲地说：“作为一个AI，我再牛，也要跟着变量先生混呢！”

肖特和马璐同时绝倒，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