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些药你根本就没喝!你和饶子煜是故意要我走到这一步的?!”
“你不要把谁都想的这么坏,楚歆给我的每一杯水,我都当着她的面喝下去了,所以那天在别墅的时候我才没有跟人一起搜索你,因为那时候因为安眠药的原因我的头脑根本不清楚。”他继续说道,“这些事情子煜也知道,他不是故意要你走到这一步,而是他在等着你回头。”
饶辛泽却不相信,“你现在说什么都有理。”
卫忱叹了口气,“子煜没有想到你居然能做出杀人绑架的这种事来,我也没想到。”
饶辛泽挑眉对上卫忱的眼睛,“你知道,我只有在踩过别墅外的尸体的时候,我才觉得我跟饶子煜是亲兄弟!”
“你真是不可救药。”
“你之前不是说不愿意跟我讲话互不打扰到回国么?卫公子,现在我也想告诉你,我不想听你在这里假好人。”
“饶辛泽,我是在救你!”
他讽刺的笑了一下,然后双手抱胸轻蔑的望着饶辛泽,“事实上,我并没有让你父亲将他想让我早点带你回去的想法说出口,是子煜想要我早点带你回去。”
“那又怎么样。”
“你绑架安怡,在别墅杀人的事情,子煜已经不在意了,他原谅你了,真正横在你们之间,横在子煜和你们父母之间的,是你们二十年前的事情。”
饶辛泽脸色惨白,二十年前的事情是他最不愿意想起来的事情,这件事让他这么多年面对着饶子煜总是愧疚,他就像是希腊神话中的西西弗斯,每日每日的推着石头上山,不断重复,永无止境,他会把自己的整个生命消耗在这种无止境的心里的折磨上。
他心里痛苦,面色自然也好看不到哪里去,但是他却不愿意让卫忱知晓这种痛苦,卫忱是一把太过锋利的刀,只要有一丝一毫的缝隙,他就能冲着这一丁点的瑕疵劈下去,将整个防御劈的支离破碎强迫对手露出最深层次的丑陋来。
“关你什么事!”饶辛泽怒视着卫忱,“这是我的家事!”
“我是在救你!”卫忱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饶辛泽,“你以为我愿意管你的破事么!饶辛泽我告诉你,回国之后,当着你父母和子煜的面前将你们二十年前的事情说清楚。
你不说我也能猜到大概的情况,饶辛泽,你霸占着你父母的宠爱,让子煜给你背黑锅,二十年,你就算有一点点的良心,也不会隐瞒了二十年!现在你杀人绑架,不知悔改还想要逍遥法外?!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饶辛泽被他说得脸色更白了,好像全身上下所有的血液都已经消失殆尽,只剩下了一具僵硬了的尸体,“我……我只是……”
他有些不知所措,想强硬的顶着,心里的恐惧又实在太盛,想要认错,又害怕卫忱会将他置于一个更加恶劣的地位。
他进退两难,踌躇不定,卫忱却是步步紧逼。
“你只是什么?你只是太看重你父母的资产了是不是?”他太锐利,像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刀,“二十年了,子煜被你的父母排斥了二十年,可以了。”
“饶辛泽,你的运气在你投胎的时候就已经用光了,从今以后,你就等着厄运缠身吧。”